看來他們是海國本土人,看過不少這場這種決鬥,所以才能說出幾乎沒有的這種肯定句。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爭先恐後的想要去鬥獸呢?我看裏麵不止有健壯男子,還有一些很瘦弱的。”
“他們倆都是窮苦人家的,不就是為了貪一些,小便宜嗎,海國的兩極分化實在是太嚴重了,窮的人窮的餓死,富的人富得流油。”男人對此很不滿意。
他們這種就屬於中間那一塊,既不富有也不貧窮,剛好能夠豐衣足食。
“既然關係到孩子的未來,為什麼那些富人捐贈給平民一些錢財呢?”
“哪可能,有錢人都那麼小氣。”這位男人旁邊的另外一位癟嘴說道。
這段是說真的,誰肯把自己的錢分出去,除非是真傻。
有點腦子的都不會怎麼做。
那些人寧可把錢帶進棺材,也不願意捐獻出來。
人之常情,這也不能怪他們。
要怪就隻能怪他們的父母不努力,連他們自己都喪失了努力的信心。
要是有一點遠大誌向抱負的人,總會離離開海國,或者在這邊做起小本生意。
因為韓國的旅遊業非常的發達,所以裏麵機會很多。
我不可能說所有的行業全被富人壟斷,窮人們一點事情都不可以做。
就像普通的賣個麵包,那個紀念品之類的,完全可以自己動手做。
這些東西賣給外來人員的話,價格很高,也不至於說,因為沒食物而瘦的麵色發菜。
說一句不好聽的,什麼因結什麼果,後麵兩人說的確實有道理,隻可惜我作為一個有錢人也不同意這個觀點。
剛才那人憋嘴的動作,我看在眼裏明顯就是一副得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表情。
我想要是他們作為富人再來講這番話的話,肯定連自己都不信。
可以說他們現在連自己都騙,因為他們就算是普通家庭,依舊可以幫助那些貧苦人民。
突然下麵爆發出掌聲。
原來是有一位男人想要挑戰那頭野豬。
這野豬的長牙可是極具攻擊力,要是被這頂肚腸都得穿爛。
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他巧妙地利用野豬兩個露在外麵的長牙借力翻到野豬的身上。
小豬感受到身上的重力,拚命的想把人甩出去,但是那個人就好像牢牢的固定在了野豬身上,任它怎麼甩都甩不出去。
我看著這一幕,我就想問問這個在野豬背上的男人,難道他不嫌顛著慌嗎?
這隻野豬慢慢喪失了力氣,開始變得溫順起來。
他這個樣子就跟古時人類馴服野馬一樣,如出一轍。
他如勝利者,般高舉右手。
“好!”台下的觀眾都為他起立鼓掌。
“這青年是從哪裏來的?好生有本事,剛才主持人也沒有報他的國籍。”
“不知道呀,看他這身手要是在海國的話早就出了名,大概是其他國家來的遊客吧。”
台下的人紛紛開始議論這個不知國籍不知姓名的男子。
“你們覺不覺得這個男人的長相有點?”
我聽前麵人群中突然有人說出了這句話。
他的長相怎麼了?我們坐的比較遠,根本就看不清。
“哎你別說你,你說的話,我仔細看看,還真有點像。”
像上什麼?我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來。
睜大眼睛,想看清台上人的麵目。
“你們看得清嗎?”我問坐在旁邊的三人。
他們都搖頭。
既然如此就算了吧,等到沒人再去繼續挑戰,大夥就開始有秩序的散場。
我在散場時手機上接收到一條信息,是一個陌生號碼,上麵寫著有事找我,我看了周圍一圈,果然發現莫魏靜拿著手機朝我揮手。
我當時就知道這短信是從哪裏發來的,她知道我的號碼也不奇怪,畢竟她可以從老爸那裏得到。
但是好端端的他找我幹嘛?再說了,他是我老爸的妻子,要說找也是老爸找我吧。
什麼時候輪到她了?
這件事情非常的有古怪,在我想要約一個人一起去的時候,手機又接受到一條短信,上麵寫著隻要你一個人來就可以。
隻要我一人這裏麵的意思可就多得很了。
反正我也不怕他,隻是有點在意,莫漣漪之前要說的話。
或許他這次找我也是有關我跟莫漣漪的事情吧。
經過了一番爭鬥,終究決定去赴約,反正人家就是一介婦人,也不能把我一個精壯的青年怎麼地是吧?
“天明,你可來了,我等了你好一會兒走,我帶你去個地方。”莫魏靜一改平日裏的古怪,正常的對我說道。
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有點做母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