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好像機器人一樣,因為帽子的原因我看不清他們的眼神。
這些小零食大部分都是用麵粉製成的,我們一圈看下來,都沒有發現一袋麵粉,廚師現在手裏的活就是裝飾擺盤。
看來麵粉還得等一會。
“你們幾個,把這些端到客人那邊。”類似主廚的一個男人指著我們三個,哪裏那麼巧是我們?還是被他們發現我們是混進來的?
讓我們都去就沒有人看到麵粉的來源了,得留下一個人在這裏守著。
“哎呦,我的肚子不舒服,最近總是放屁,給客人送東西過去大概不好吧。”我捂著肚子,硬是憋出來個。
離我最近的鬱折和蘇天佑立刻誇張的掩護我。
“wc,真的是,太臭了,你黃鼠狼投胎轉世吧。”
“算了算了,你們兩去,你就在這裏好好呆著做事,再想放屁就出去放,不要玷汙了這神聖的廚房。”主廚拿著一包白砂糖指著我。
對啊,這種小調料裏麵了能也有啊,我得找機會翻一翻。
這些都被點走後,主廚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然後後門的一個狗洞中,一雙手遞來了一袋麵粉。
我沒有看清,那手是怎樣的,就看見主廚從狗洞中拿來麵粉放在台子上和起來。
我偷偷看見這麵粉的顏色也不是正常的白色,白的裏麵還有些灰,我沒能湊近去看,也許是白熾燈的問題。
他每一步我都會側眼去看有沒有加其他有古怪的東西。
等鬱折他們送完東西回來,我悄聲和他們說了,依舊都是覺得問題在麵粉上,這裏好端端的也不招蟲,為什麼還要把麵粉從外麵送過來?
現在這個時間點差不多因該是最後一批客人,這裏也該打烊了。
結束後我們回到藏人的地方,把他們的衣服還給他們,送走了兩個,留一個在這裏。
“醒醒,你醒醒啊。”蘇天佑拍打他的臉。
“我這是怎麼了?”男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有身上穿的衣服,有些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啊,我是你的同事啊,你不記得我了?我們還在一起做過甜點呢。”
“額,不記得,沒想到你私下還會來找我搭訕,這裏不是有規定不能和其他員工交流的嗎?”廚師呆板的說著話,眼中一點靈氣也沒有。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我不叫醒你,你死在這裏都沒人知道。”
“這樣啊,那就謝謝你了。”說完廚師站起來就往紅燈區走。
我和鬱折從暗中出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不了,先這樣,我有一個想法,他們的記憶是不是有問題,就類似魚一樣的七秒記憶。”
這樣說卻實可以解釋他們的行為,或許主廚在拿完麵粉之後就不記得這麵粉是在哪裏拿的了,但又有事情解釋不通,比如說讓我們去送吃的,原來三人的記性是好的嗎?
我和他們說了一下我的想法。
“這到沒關係,送東西的時候有一張紙條放在盤中,稍稍就可以看到,要是他們不記得要做什麼看紙條就明白了。”鬱折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問問剛才的那個人。
等他換好自己的便服出來,蘇天佑走上前“你認識我嗎?”
廚師搖搖頭,“好想有點印象,但是記不清。”
看開原先的猜測沒有錯,既然這樣我們在廚房裏做壞事也不會有人記得。
“小妹,廚房那邊的監控怎麼都壞了?我說過有讓你好好關注著那邊的吧,飲食健康是有多重要,你知道的吧!”店長看屏幕上關於廚房那邊的監控全部損壞,就知大事不妙。
“廚房監控被破壞了現在才來稟報,留你們有什麼用?”一古裝扮相的男人隔著屏風和店長說話。
“主人是在是抱歉,工作上的失誤,我願意接受懲罰。”店長匍匐在地上說道。
古裝男揮退店長,給自己到了一樽酒開始細品,他沒想居然被人盯上了,現在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出於何等的目的。
上網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被置頂的尋醫貼,上麵寫的就是上次那個來找丈夫的女人,現在變的瘋癲,她娘家人在網上找尋名醫,希望有人能夠救治她,落款還有中景數量。
是筆非常可觀的錢。
不知道蘇天佑和侯敘白能不能救治她,上次聽她在鬧事中和他老公的對話想來也是個名門小姐,沾上點關係也沒有壞處,指不定還能欠我們個人情。
“你們說的那件事情大致我已經了解了,我找了一下書籍,翻到一個有趣的,和這症狀相似的,蠱蟲。”侯敘白拿著書走進來盤腿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