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是喜歡鑽牛角尖的,找不到就算了也是正常。
再次到土著們的部落,原本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都開始發臭了,我是真不想在這裏多呆。
上次有女人在的那個房間,那些女人也一樣死在了原地,這個部落裏麵的人大概都滅亡了吧,即使有幸存者脫離了集體也活不了多久。
“這裏會不會藏著什麼寶藏?”獨眼問道。
“現在還不是很清楚,要是假如這裏有寶藏我覺得一定和祭祀台上邊有關。”鬱折走到破碎蛇神石像邊。
確實是這樣的,這些土著的生活還是處在原始人時期,連火都不會用的他們怎麼會打造箭羽,甚至雕出精致的石像?
在石像邊上存不存在什麼機關,我們開始分頭找了起來。
我是對這件事情不感一點興趣,就希望能夠早點回去洗個澡好好的睡上那麼一覺。
話說我們都好幾天沒有洗過澡了,好奇身上是一股什麼味道,我們幾人的都是一樣,也沒有誰說你身上真臭之類的。
現在天氣都陰沉下來,大有下雨的節奏。
“你們過來看看,這是不是機關口?”毒千麵在蛇神雕塑存在的下半段上找到了一個細小的孔。
“這個不是把,可能是石像本來的瑕疵。”我用手比劃了一下。
“現在也說不準,我們先試一試吧,蘇天佑把你那什麼針給我用一下。”
這麼大小在雨林裏麵大致是找不到可以配置的,也多虧了蘇天佑的武器是銀針。
“這麼樣,石像有反應嗎?”
“沒有,我也覺得這個隻是一個普通的瑕疵。”鬱折看到毒千麵那麼執著於開關也向她潑了盆冷水。
“你們知道個什麼,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很準的。”毒千麵把整根銀針沒入後隻聽見哢擦一聲,在祭祀台上的正中央凹進去了一塊,出現了一個蛇圖騰。
毒千麵開心的跑過去,“我就說可以吧。”
這下子我們還真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第六感準的這個說法。
要是尋常人也不會看見石像上麵一個細微的孔就確定這是機關還咬著不放。
但是找到蛇圖騰鑰匙也不容易,一點頭緒也沒有,我想我們還是早點回去洗洗睡吧,這樣找下去就是在浪費時間。
“這個圖騰我好想在哪裏見過?”毒千麵摸著下巴仔細翻找回憶,她這一說我看地上的圖騰樣子也有些印象。
“我想起來了,一個土著男頭上戴過,就是那個帶羽毛的,你們過來,我和你們說。”獨眼說道。
獨眼說這話我覺得有些意外,他什麼時候會注意到這些了?
但我依舊走到獨眼身邊,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話。
“聽我說,那兩個人就躲在離我們一點鍾方向的房子後麵,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我一驚朝一點鍾方向看去,獨眼帶著眼鏡看透能夠透過房間看到裏麵的景色。
“那些人身上有這把鑰匙嗎?我看他們是想跟在我們身後分一勺羹,這次輪到我們在暗處了。”毒千麵做出最快的判斷。
我們幾個男人也覺得這個是個好選擇,於是假裝說懶得找到打算回去,然後往出口的反向走。
沒走多久我們就再次折了回去,躲到剛才金發的藏身處。
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手中還真有圖騰鑰匙,這大概是其中一人這麼多天在這唯一的收獲吧。
也確實如此,金發是一個月前到這裏來的,他以到這邊冒險的理由找到了六個同伴一起前往,實則是想讓這群人為誘餌好讓他爭取有時間去部落裏找寶藏。
他之所以知道這裏有寶藏是因為他們的曾祖父留下來的手劄中寫道有關這個島上的部落已經秘密。
以前他也隔三差五的會找人一起去,但是都沒有找到這個吃人部落。
因為前幾次都被那條河裏的鱷魚嚇得不敢繼續前進,但是不知怎麼有一次他發現河裏的鱷魚字在減少,好像用東西把它們吃掉一樣。
他順利的到達了這邊,也找到了部落的具體位置,他知道這裏的土著信俸蛇於是那蛇引誘土著前來,因為m國人過來都會隨身攜帶槍支,那些土著還不是那幾人的對手,於是土著為了吃到他們都會傾巢出動,就留一些老弱病殘在這裏。
金發也得以有時間找寶藏,他在祭祀台找過幾次但都沒有找到手劄寫得機關口,到是找到了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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