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有跟蹤器,現在就是跟著他走的。”
這樣子啊。
這群士兵繼續往前就失去了信號,我們也沒興趣繼續跟著他們於是打道回府,晚上是最不安全的時候,還是好好待著比較好。
我們這一晚上睡得好好的,也沒有聽到槍機的聲音。
養好精神之後繼續去找蛇女。
在距離我們晚上分開後的不遠處我們找到昨天那幾個的屍體,毒千麵檢查出來這是重了毒的症狀,而且毒性非常的猛烈。
“這毒和蛇女的毒是一樣的嗎?”
毒千麵割破一人的皮膚,把血收集起來,兩個瓶子放到一起,然後讓蘇天佑抓了兩隻鸚鵡放在一起,分別給它們注射了同等劑量的血液。
很顯然今天收集的那些明顯是更加毒,沒有多久那隻鸚鵡就先死了。
雖然這個判斷方法有些不科學,但在沒有任何設備檢測時也隻能這樣。
這毒也不會是金發男下的要是他要下毒的話在遊輪上或者剛才來的時候就可以,沒有必要等我們走了之後做。
這樣的話給人覺得他對此一舉,上次那裏我們都見識過他有多麼的冷血無情,那些無辜的群眾都可以肆意的槍擊。
我聯想到我們逃出部落到到河邊發現我們的木筏被破壞的事情,難道這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的人?
一直都知道我們的行蹤,知道這裏有土著,有蛇女。
這樣的話有一點我想不同,既然那人那麼有能耐,為什麼不來殺我們呢,昨天那種狀態我們很容易就會被解決。
是他需要在我們身上得到什麼嗎?
本來還以為我們可以輕鬆一些,這下到是比原來還要麻煩危險了。
“毒千麵,你那邊有毒是和這毒藥性不相上下嗎?”我問。
“有是有,這毒可金貴的很,花了我不少的時間製成。”
“那就好,可以保證我們有能力率先將對方毒死。”
我們在明他在暗,跟了我們那麼久我們都沒有察覺,在功夫造詣上也是挺厲害的。
站在原地,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一股殺氣朝我們襲來。
金發男拿著手槍對我們開槍,這次毒千麵首當其中,她覺得前幾架打的都太過於憋屈,現在看到一個人類小白臉就像上去和他玩玩。
毒千麵拿出原始武器就和他打,沒有百毒不侵,皮糙肉厚的光環她虐起其他人來不要太輕鬆,即使金發男手裏有槍也不是她的對手,不一會就被打到在地上。
“你們放過我吧,我隻是一個遊客而已。”
我們裝作聽不懂他說的話一樣開始討論起來。
“我們可以嚐試拿他當誘餌來引蛇女或者那人出現。”我看了金發男一眼第一個提出意見。
“這個可以有,現在有現成的,不錯我們把他掛到樹上去。”
在金發的邊上我們說著怎麼發揮他的作用時。金發咬咬牙說出了一口標準的z國話。
“說吧,你為什麼要假扮他。”我捏著男人的下巴問道。
“什麼假扮?”男人一臉的疑惑。
還不承認是吧,現在就讓我來撕破你的偽裝!
我摸上了金發的臉開始找麵具的分界線。
“天民別找了,這不是假扮的人,是那人假扮他!”蘇天佑拿針線釘住了他的四肢,讓他不得動彈。
我在他拳頭裏的黑色藥粉包也路了出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大概是前幾次來旅遊的幸存者,一直躲在這裏生活。”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就是那個人的?”金發無力的看著居高臨下的我們。
“發現這件事也是個偶然,我們本來還不知道的,找到但是確定了。”蘇天佑說到。
他會暴露的原因很簡單,他帶著殺氣朝我們衝來就露出了問題。
他大概不知道我們原先見過另外一個金發,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深藏不露,能夠控製自己給周圍人的氣場。
而這位卻比較的魯莽。
“你知道關於蛇女的多少事情?”
“蛇女,什麼蛇女?我怎麼沒有聽說過”看金發的眼神確是是不像之情人士。
我們目光凶狠的看著金發,他支支吾吾的說出了真相。
兩個月前他和朋友們一起到這個島上來冒險,但是在這沒幾天自己的同夥不是因為被這裏的劇毒動物殺害就是落入了土著們的手中,隻有他活了下來,可他的手機在逃跑過程中丟失了,沒法聯係外麵隻能在這裏等待救援。
我聽完他的話一陣冷笑,這個謊話說的也太不走心了,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