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甲樂天給的位置,看到的是一間破舊的小屋,上麵的門都是鬆垮的掛著,我從縫隙中看,發裏麵一點生氣也沒有。
於是打開門走進去。
“這地方有幾年沒住人了吧,地上的灰都堆積厚了。”毒千麵的高跟鞋踩到地上的痕跡很明顯,牆壁夾縫間都是蜘蛛網。
我打開木桌的抽屜裏麵是幾封拆過的信封,裏麵還有甲樂天寫的信,總共才四封,離現在最近的日期還是三年前的二月份,就是蘇天佑進監獄的第二年。
依照他每三個半月寄一次,扣除郵費這也是對的。
很久沒有人住了,依照時間的話就是在三年前的二月份到五月份的時候兩個人不見了,要不然她們會收到第二年五月份寄來的錢。
要是是她們自己搬走的這些信件絕對是會一起帶走的。
“你們過來看看,這紅褐色的痕跡是不是血?”獨眼打開衣櫥之後發現一塊紅痕。
“對,是血跡。”鬱折摸了一些在手上搓聞。
這下子麻煩了,在這件房間裏我也沒有找到可以認人的照片,時隔三年找起來還比較的麻煩。
我們決定先去村長家問問,然後找到這些年拿走甲樂天血汗錢的人。
“你們是來找甲家人的?她們三年前的一天突然就不見了,村裏人都以為是樂天回來接他們去城裏過好日子了。”村長帶著老花鏡拄著拐杖和我們說。
“那您這裏有沒有他家的照片?”我問。
“照片的話沒有,隻不過他們很好認,甲家一家人的模樣都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像的很。”老村長又說了幾句話就開始咳嗽起來。
“謝謝您了,我們先走了。”蘇天佑見老人咳嗽厲害就去扶了他一把,幫他順了下氣。
走出村長家一段距離蘇天佑凝重的說道:“這老人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扶他的時候幫他診脈發現他的腎髒不行。”
“哎,繼續找線索吧。”
現在的微海已經睡著在獨眼的懷裏,我們也不需要和她解釋什麼東西。
回到甲家我們開始詢問周圍住著的一些鄰居,他們也是和村長說的一樣。
現在這方沒有頭緒,我們就先去縣城裏的郵局問問,這裏的拿件都是在這裏的,我原先還以為是寄到那邊的呢。
“抱歉,你們沒有權利查找。”服務人員說道。
“哦?是嗎?”毒千麵盯著服務人員看了幾秒後就乖乖讓出了座位。
毒千麵略過櫃台,開始在電腦上查找起來。
“甲樂天寄過來的錢都被人拿走了,最後的時間就是一個月前。”
這裏有快遞過來,都會打電話讓人來拿,甲樂天寄過來的地址,電話是不會改變的,房間又那麼久沒有人住過了,那個電話的事情怎麼解決?
現在沒有任何線索讓我們找下去,隻能先去縣城找地方住下。
甲家兩人要是去了城裏我們也不好找,畢竟城裏還分區。
“我們就在這個小縣城周圍找,她們是要等甲樂天回來的,肯定不會離得太遠讓他回來之後找不到。”蘇天佑開終端找了一下甲樂天入獄的詳情。
他當初和我們說的時候是因為偷竊,普通的偷竊案也不會通過某種渠道把他們送到特殊監獄。
“查到了,他是偷竊一位收藏家的藏品,那藏品最後還是被甲樂天打破。”
已收藏家的身份認識特殊渠道也是正常的。
那接下來我們就去收藏家那看看。
本來打算是讓毒千麵和獨眼留在旅館帶微海的,但是毒千麵想和我們一起去,她對甲家的事情挺感興趣的。
所以就是鬱折和獨眼留著,我們三人去。
“有人在家嗎?”我按響一棟z過古代式的別墅。
“你們有拜帖嗎?沒有就請離開。”一個老管家走出來。
他的這個年紀毒千麵的攝魂術也不管用,蘇天佑無奈的用針把他定在原地。
對一個七八十歲的人用針蘇天佑不怎麼下得去手。
我們一路走進去看到了不少的假山奇鬆,還有小的荷花池,就感覺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古代。
“嘖嘖,這人真是有錢。”毒千麵四處觀看。
這就是所謂的大隱於市嗎?還真是厲害。
我們繼續往前就是正廳,書房在後院,奇怪的是我們走到這裏在路上都沒有遇見其餘的人。
到了書房,我們見到這間房子的主人。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這到是我們沒有想到了,還認為是一個白來歲的人在,五十多歲這樣一來毒千麵的攝魂術就顯威了。
但是男人看見有人進來後就戴上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