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導演的眼神八成這個角色就這樣決定下來了。
過了幾個月後塗語漫複出的第一部電影就拍好了,現在就等播出時間了,這個片子隻有幾個主演的信息被公布,其餘的演員都沒有泄露半點,這也讓許多人期待。
那外黃毛在我們外麵守了好幾天,在一個大下雨天被我撿了回去。
“喲,又是他啊,撿回來了?”蘇天佑道。
“發燒了,天佑哥你幫他看看,醒來就把他送走。”我把昏迷的黃毛扔給他。
“我看著小子心誠,要不你就收了吧。”
“他是個麻煩,上次還和我一起偷聽人說話,以他所處的位置要是在我之後去的話我完全會發覺,然而我沒有,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黃毛早就知道那裏有交易一直都在那裏候著。”
能夠在這裏一直呆著還沒有人來找,這個就讓人生疑,還有第一次我見到他的時候她身上穿的不差,說乞丐又不想。
“原來是個姑娘家啊。”
什麼姑娘?我看蘇天佑把人衣服已經拔了下來。
“姑娘就姑娘啊,你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好好的對她負責啊。”
蘇天佑攤手“我對除你外的女人都不敢興趣,在一名醫者麵前是沒有男女之分的。”
“那你真是可憐,一大把年紀沒有老婆,沒有x生活,現在還得了性別認知障礙。”我悲憫的看著蘇天佑。
那時在監獄裏還覺得蘇天佑是個溫柔的大哥哥,出來之後完全就成了一個腹黑男。
蘇天佑淡笑。
“汪汪。”一條白色的小狗咬著一隻拖鞋跑到我腳邊。
我看了一眼它嘴裏的拖鞋就放縱它去咬。
這狗是鬱折在回來的途中撿的,撿回來的時候也才斷奶沒多久,看它可憐兮兮的大家就一起養了。
“獨眼叔叔,你怎麼不穿拖鞋?”坐在飯桌上的微海看獨眼光著腳問。
“壞了。”獨眼見在地上汪汪叫的小狗歎了口氣,每次小白咬的鞋子都是他的,這點他也很無耐。
“鬱折記得陪我拖鞋。”獨眼拉開板凳入座。
“嗯。”
黃毛因為發燒燒壞了腦子,醒來後完全不記得我,我也順利的把她送走了。
時間回到現在,微海已經送去學校,開始了她的小學生活。
這邊的事情大致的完了,我決定在這周末和他們一起去我原來的城市看看。
我在看塗語漫拍另一部電影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招呼了一聲就去接電話。是微海的班主任打過來的。
“您好,您是伊微海的父親吧,您的女兒在我們學校裏出了一點事情,麻煩您能來一趟。”女人的聲音傳來。
“好。”
擦,出了事情,那個不長眼幹的,還欺負我的女兒,當微海家裏沒人嗎!
我到了學校就走進他們老師的辦公室,敲門得到允許後進去,在女人的老師同學麵前可要多給她長點臉。
我坐到微海旁邊,對麵是一個小男和他的父母,小男孩還在不停的哭,這裏的人都還在安慰他。
就我家微海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一邊,簡直要把我氣炸了,這個老師是怎麼交的學生?
“老師你把我找來是為了讓我看微海被欺負的嗎?”我手指有節奏的拍打台子。
現在我的樣子又變化了許多,和原來較陰柔的臉相比多了不少陽剛,也不會被人說成像女人,來這裏我還把麵具脫了,那張麵具的臉還是偏柔和的,沒有壓倒性的氣勢。
“額,這位是伊微海同學的爸爸?”女老師看到我的樣子明顯有點震驚,臉山還泛紅了。
“我和我的女兒不像嗎?”
對麵的小孩還在哭,讓我煩躁,我家寶貝是個女孩還沒哭呢。
“這位先生,請你務必給我家子好給個說法,不然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男孩的母親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
這算是惡人先告狀嗎?什麼都不說就先開始指責人,男孩哭成那個死樣子也像是好好解釋過的。
“女士,請你把話說清楚。”
“和你有什麼好說的,看你的樣子也才二十出頭的樣子,這麼年紀輕輕的怎麼能夠教育好孩子。”
這話可以聽成婦女在誇我年輕嗎?
“能不能教你是拿什麼來判定的?”
“把我兒子欺負哭就足以說明你教育的不夠到位。”婦女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你們把我女兒弄哭是不是說明你們自身被教育的有問題呢。”我話說完微海就假裝哭了起來。
“你個小毛孩懂什麼?”男孩的父親站到了婦女的旁邊。
好想把這群人都統統打倒在地上向微海道歉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