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棍子男被人咬了非但沒有難過倒是一臉的享受,還真是個變t。
後來的男人也看到了這樣就互相開始亂鬥起來,誰都不知到底是誰對誰錯,都隻是一時頭腦發熱,看到自己眼前所見的都認為是真的。
我看著我們的房間裏來了一個又一個的人,家具都被他們破壞的差不多了一陣的肉疼。
“天民,你去把他們趕出去!”蘇天佑道。
“你怎麼不去,要說這個總源頭啊,都是你,這次的維修費你可得全包了。”
蘇天佑苦笑點頭,“我出錢沒有關係,你先把他們全給栓出去。”
我挑眉,避開打鬥的人,來到隔壁,把她們四人好不容易按上去們又給踢了下來,我可不舍得把我們房的門給破壞了。
把門豎著拿進去一路上打到了不少的人,到了我們房間之後就把有白斑的一麵朝外,拿著門就向外退去,讓你們嚐嚐自己的味道。
不少在打鬥的人都感受到了有人在施力把他們往外推,個別的還不服氣的往裏麵擠,我一個使勁把他們都一起推了出去。
房門也被我扔了出去,這個房門也算個壽終正寢,在落地的時候從中間的大孔處裂了開了。
那個依舊哭唧的章魚女現在在外麵還是哭,她現在這個樣子沒有男人會對她提的上性,趣。
這人真是個惹禍精,看我把那群男人趕出去後,獨眼看依舊待在這裏的青蛙女和壁虎女,繃著臉一手拎著一個把她們丟出去,然後把房門關起來。
我們房間總算清靜後,但不大的空間裏都是一股子的汗臭味,但現在就去把門開起散味道的話指不定惹禍精又作死的跑過來。
等到外麵人都打累了,走的差不多後,我們拿著盆子去接水打掃地麵。
隔壁的幾人回去後發現自己的房間也是被人翻找過的,那些曬在架子上的小可愛們全都不翼而飛,自己的門也壞了。
於是幾人有打起了我們這邊的注意。
蛇精臉照鏡子掰好自己的下巴後就換了一件暴lu的衣服,向我們這走來。
壁虎女和青蛙女也是跟著她一樣,就章魚女還躲在她自己的被窩裏哭,她這起碼哭了一個多小時了。
“我們又來了~”蛇精女敲門。
“你們來幹嘛!”打完水的我們從外麵走來。
“我是來賠禮道歉,剛才小章惹出來的事還真是不好意思,她那個人就會那樣,你們也別怪她。”蛇精臉說道。
“不用,別出現在我們麵前就是最大的回報了。”鬱折道,這些個女人是又醜又麻煩。
“不好啊,我是一定要報答你們的,你們是要打掃衛生吧,我是女人這個我最在行。”
這個好像也可以啊,反正這還要怪她們。
“打掃完就滾。”獨眼冷漠的說了一句。
“好的。”
她們三個進來之後就跪坐在地上幫我們開始打掃起來。
這哪裏是打掃?!就是一分鍾動一下手臂,其餘時間都把山峰露給我們看的嗎?裏麵是全真空包裝,她還故意把水翻在自己的身上。
“滾!”獨眼看了她這般作態,直接轟人。
她還賴在這裏不肯走了,還找各種借口說她們的房間怎麼怎麼樣。簡直是不讓人安生。
晚上我們就討論換一個房間,這個換房間也是特別的簡單,隻要去搶地盤就可以了,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聽到我們房間就是四個女人的房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換過來。
隔壁也沒有錢換一個新的門,隻好暫時先用布擋一擋,其他的男人送什麼都不會送門,男人的心思大家都懂。
下午兩點的時候我們就把房間都換好了,這次換了一個偏僻些的地方,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雖然地理位置沒有之前的好。
晚上的時候幾女人又想著去隔壁拜訪,但是敲開門看到的確是一張不認識的麵孔,嚇得她們直接往回跑,但是男人們會給她們幾個跑的機會嗎?立刻就被逮了回去。
一個晚上的笙歌,讓幾個女人痛苦不堪,心裏對我們的憎恨不斷的上升。
隔天知道這個消息的不少男人都去找那幾個男人的麻煩,聽說是都被打的不能人道了,而這幾個女人也一起墮luo,不過發生的這些事情都和我們沒有多大關係了。
這個一絲絲的小關係就是她們還叫了其他男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地方的原因,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