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胡子男體力開始下退了就開始真正的進攻。
鬱折拿出兩把刀的時候我就朝他喊了一聲:“鬱折,給我來把刀。”
鬱折分心看了我一眼,把自己右手拿著的短刀就朝我這邊扔了一把,我看準接住拿著刀走向地上的小辮子。
“弄弄弄。”小辮子看到我拿著刀向他走過去還以為我是要一刀把他給解決了,兩隻手撐著地往後麵挪動,嘴裏還一個勁的發出這種聲音,我知道他是在向我求饒。
我走到他旁邊,他的眼神中露出恐慌,我用手拎住他頭上的那一撮毛,直接用刀給割斷了仍在地上,這玩意我開始看的時候就不怎麼順眼。
小辮子男就頭頂中間一小塊是有頭發的,其他地方都光的發亮。
割完小他的頭發之後我覺得我手臂中的芯片開始發熱,看來是可以去四級了。
鬱折那邊也解決好了,我們回去拿了收拾好的東西。
“你確定不想去上級了?”我再次問了甲樂天。
“對,五級是最適合我的地方。”甲樂天態度堅決。
蘇天佑還是沒有回來,可能還在做實驗。
我們拿上東西就去中央的電梯那裏。
我們走到那裏的時候,電梯門就自動開了,走進了電梯我就開始期待四級是什麼樣的,三級有女人,四級有人妖嗎?哈哈。
到了四級,這裏確實比五級要好很多,走在路上的人看起來也更加的凶狠。
我們走到了原先辮子男他們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老位置上的蘇天佑。
我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好啊,我的新室友。”蘇天佑向我們打招呼。
“從今天開始我們又要住在一起了。”我把盆子放好拍拍他的肩。
依蘇天佑的能力上來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他以前不是說過隻想在五級呆著的嗎?
我們三個在一起聊了一會之後,另一個室友回來了。
他一身的傷疤,臉上還缺了一隻眼睛,不是說就一個眼眶沒有了眼珠,而是左眼那邊是皮膚遮蓋掉的,隻有在眼球的地方微微凸起。
獨眼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其他三個接受挑戰的三人都失敗了,這次換上來的三個人還都是挺瘦弱的,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戰鬥力,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上來的。
他看我們這樣子事先沒有認為我們是正兒八經的通過打鬥上來的,以為我們隻是用了其他的辦法,因為他是覺得自己的幾個室友確實挺蠢的。
獨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也就是原先甲樂天的那處,找出床底下的醫藥箱開始處理起自己的傷口起來,他是剛在外麵和人打了一架。
蘇天佑站起對著獨眼說道:“需不需要我來幫你?”
因為獨眼背後那些夠不到的地方也有傷口。
獨眼到是意外,這次的是室友還挺溫和的,畢竟大家之後都要住在一塊,於是獨眼點頭,把手裏的棉簽給了蘇天佑。
在房間中,我們對對方的第一印象都是不錯的。
後來蘇天佑問起我們怎麼稱呼他時,他就說叫他獨眼就可以了。
等到第二天我們去這邊的勞動地方,居然是織毛衣!
我都沒話說了,想到之前被我們打敗的小辮子男織毛衣的樣子,怎麼想怎麼奇怪。
我們是新手的原因隻能從頭開始學,非但沒有工作還要倒貼錢。
一大群壯漢手裏拿著毛線在織衣服的樣子還是挺可觀的。
“天佑哥沒有想到你還會織毛衣。”我看蘇天佑熟練的動作說的。
“這個在我到這裏來之前我就會了,挺簡單的,我來交你們。”蘇天佑讓我們過去看著他織,手把手的交我們。
這裏的工資也是比五級漲了十塊錢,也就是說你織了六個小時的毛線能拿到二十塊錢。
比在五級還是要好的,要是甲樂天知道這件事不知道他想不想上來。
吃過午飯走在回房間的路上都是有不少的人過來挑釁你的,他們是隻要有一點看不順眼了就開始找你麻煩。
但在四級,發生男人被爆ju的事情到是變少了,因為在四級幾乎沒有瘦弱的男人,於是我們幾個就成了香饃饃,誰都想來找找我們,我對這個不斷有人找我挑戰的這件事也是挺滿意的,可以鍛煉自己的肌肉,而且他們還是打不過我的那種。
剛開始的時候來找麻煩的人還是挺多的,到後來我們的戰鬥力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後就也沒有什麼人來了,來也是兩三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