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糟糕,包斐誌你不知道袁暉在家裏是有多慘,我這次來也是為了他的事。”我硬生生把想笑的表情擠成我很悲愴的樣子。
“袁暉這個孩子在學校裏也不和其他小孩子打交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獨行俠,我也找時間和他談過了,但是他依舊如此。”
“哎,他孤僻的性格也不能怪他自己,要怪還是他父親的原因啊~”我添油加醋的把收集到的資料給包斐誌說了一通,看到他越擰越緊的眉頭我就知道他上鉤了。
“真沒想到是這樣,你還真是俠義心腸啊。”包斐誌聽完後歎了一口濁氣,這倒是他的粗心大意,這娃娃良好的三觀可是要從小抓起的,可不能讓一個好苗頭就這樣長歪了。
“那有什麼辦法呢。”包斐誌還是很糾結,他也沒有孩子,當老師也隻是個新手。
“你可以去家訪啊,更加準確的了解情況,我這些也都是聽其他人說的,這個可信度我還不能確認,今天來這裏一是為了聽聽學校老師的看法,二是為了給他送來一些溫暖。”
我拿出手上買的那串糖葫蘆表示我說的都是實話。
愈來愈覺得我像神棍了,要是我去了神棍界,那絕對是神棍界的扛把子。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天民這還要多虧了你。”包斐誌激動的站起身來。
“沒事沒事,這個我能和你一起去他家嗎?我想了解這個孩子更多。”
裝聖公我也是蠻在行的,這個包斐誌也太好騙了吧,我都有些懷疑了。
“當然可以。”
我和包斐誌在辦公室又聊了聊,說道昨天的事才從他這裏知道緣由。
他昨天那包東西是替自己的朋友買的,男性朋友,他的女朋友來例假了,但是他臉皮子薄就讓包斐誌去了,包斐誌到是覺得沒啥丟人的就幫他一把,到是這小事被她女朋友給撞見了,她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和包斐誌吵了起來。
女友嘴裏說的那個包斐誌的女閨蜜也是很早以前的了,到現在也隻是偶爾聯係一下,就被她說成那樣。
“那你怎麼就和她交往了呢。”我想不通這一點。
“這話說來也不短啊。”
包斐誌的話總結出來就是他女朋友追的他,之後的雲雲我就不多說了,都是狗血,奇葩事情一大堆。
到了下午第二節課下課,包斐誌就把袁暉找到辦公室裏來和他談家訪的事。
袁暉那張小臉上聽到這個臉色非但沒有柔和下來,到是滿臉的拒絕,但是後來還是被我忽悠的同意了。
到了放學,我們就跟在袁暉身後去了他家,在路上時,我把手裏的那串糖葫蘆給他,袁暉沒有拒絕,拆開外麵的白色保鮮膜就往嘴裏塞。
酸酸甜甜的味在他的舌尖推散開,好吃的幾乎落淚,他家雖然有錢,但是錢都給他那便宜老爸拿去賭bo了,每個星期想起來的時候就給他一百塊,那一百塊就是他除了中飯在學校吃之外的飯菜錢。
運氣好是有兩百的,可這錢他不敢亂花,要是哪天袁朗不給他錢,那就得餓肚子了,他把多的錢都存放好。
我們到袁朗家時,袁朗還躺在臥室裏睡覺。
在想要不要去把他叫醒時,袁暉說他去叫,讓我們坐在沙發上休息。
袁暉這小p孩雖然擺出來的臭臉不討人喜歡,但是他的一些小舉動能說明他是一個心思細膩,沒有長歪的好樹苗。
看來沒必要擔心袁暉未來的成長。
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袁朗夢見自己正在和美女打~炮,但是門外一直有一頭豬在嘍嘍嘍的叫,他一下子就失去了yu望,開門打算好好收拾一下這頭豬。
就是他的這個開門舉動讓袁朗一下子驚醒。
聽到外麵的一陣拍門聲,他就知道是自家那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豬敲得,還敢來吵老子睡覺,看老子不好好的收拾他這個豬崽。
老子供他吃供他喝供他上學,現在還來吵他,簡直是皮太癢了。
袁朗抽出褲子上的腰帶,打開門就往袁暉的臉上揮去。
袁暉這次沒有愣著,而是避過去了,我們聽到動靜也都過來幫袁暉。
“小兔崽子還敢躲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打到你皮開肉綻!”袁朗用的是皮帶那頭帶著鐵扣打下去的,打在人身上不知道有多疼,何況袁朗還不知輕重。
眼看就要打到袁暉身上了,包斐誌立刻跑去幫袁暉擋住了這一下皮鞭。
包斐誌疼的五官都要扭在一起了。
“你們是哪來的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