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樣才能把兩個春天和羽墨都權衡到,不偏不倚不可能,另一邊隻能用其他的方式來彌補了。
我和羽墨開完車之後我就去了崔正彩家。
“怎麼樣?他肯說了嗎?”
戚甲村還是那個慫包蛋的樣子,崔正彩到時心情不錯。
“在我的手下能不說嗎。”
“恩,你厲害啊,和你說個事,有一個叫郭塞的男人喜歡這你,還想這能跟你聯係上呢,他讓我來問問你。”
我也不記得郭塞是不是讓我問這個的,昨天事情發生的挺多,有些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郭塞?你又是怎麼和他牽扯上的。”崔正彩聽到這個名字,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靦腆的男孩子,還經常躲在那邊偷看她們,崔正彩一直認為郭塞也是陶璐的小迷弟,平時也有關注他,很粘人的一個人。
她到是沒想到這個臉皮子比蝦皮還薄的男生喜歡她。
看了一眼在角落抖成篩子的戚甲村,我問了一下情況。
崔正彩說道,在告白之後戚甲村也變成男生嘲笑的對象,但是總是能夠聽到女生們對陶璐的稱呼他也是暗自開心。
戚甲村會乘著傍晚學生都走了之後溜到陶璐的教室,把陶璐平時喝水用的杯子邊緣都舔一遍,然後在洗幹淨了放回到原處,有的時候看見陶璐的抽屜裏有姨媽巾他也會忍不住的那上那麼一個。
果然是個變態。
戚甲村每天早上起的很在就是為了到陶璐家附近看她上學的樣子,晚上也是要來,一直守到熄燈,有的時候陶璐還會給他帶去點福利,比如說一些不要的小可愛之類的貼身小物品都會被他拿走。
運氣好一點的晚上還能看到陶璐穿著睡衣的樣子。
直到有一天,他上學的時候依舊跟在陶璐後麵,但是看見幾個人捂住她的嘴,想把她帶走,戚甲村那裏還藏得住,隻可惜他們人多勢眾,不僅沒有奪回人,還被那些人打了一頓,傷了頭部。
他是直接被打進醫院的,再次醒過來就是知道了陶璐逝世的消息,這無疑對他產生了暴擊,但是他卻忘記了那些帶走陶璐人的長相,就隻記得這件事。
等他到趕忙到學校要講這件事告訴警察時,可是警察卻說案子已經解決。
戚甲村不斷的重複這那一句話,但是周圍人都以為他已經傻了,有些老師還好心的帶他到精神病院去看,一看就是被困在精神病院九年時間。
能出來還是越院的。
等到了一個時機,戚甲村就開始把這件事誇大其詞的傳出去,他想的單純能夠把那些人引出來,他要一個一個的報複。
聽了這麼多,我又想到了郭塞說的,把這些連成一條線,到現在都可以說的通,但是還差一點,還有雨夜去圖書館那上廁所的人,以及半夜燒紙的圖書管理員,這幾個都還沒清楚。
“接下來,我們去找一個人,差不多就結束了。”
“你是說當初綁走小璐那幾個人?”崔正彩果然聰明。
“對。”我眼珠子一轉,想著要不要通知郭塞過來,好幫幫他們,以我這天資,不去當媒公簡直是可惜啊。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我們又該從哪裏去找人。”
我晃了晃手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在角落的戚甲村我們還是把他留在了這裏,他的臉辨識度太高,我們要是帶他一起,絕對立刻被認出來。
戚甲村是想去又不敢,就憑他那樣三腳貓的功夫別說塞牙,剔牙都不夠,去了也隻能幫倒忙,他天生懦弱膽小,隻有在陶璐的事情上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勇敢一點的樣子。
“我這裏有一個疑似其中一個的男人,不管是不是他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出了門之後我們直接借了自行車過去,那個地方離這裏也不是很遠。
那個地方還算是熱鬧的,白天不見得很熙攘,但是晚上有攤子時就會有不少的人。
我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個不幹不淨的出租屋,隨著樓梯向三樓走去。
到了三樓中間是稍稍有空出地方來的,南北麵分別都住了兩戶人家,東麵是一個公用廁所,還是沒有門鎖的那種。
郭塞給的門牌號是404也就是北邊最裏麵的小角落。
我們想好托詞,假裝成自己是來上門推銷的。
敲了敲門,裏麵並沒有任何的回應,現在這個時候是上午的十點,我們猜測是不是他在外麵工作。
郭塞雖然發來他的住址和照片,但是他的工作和名字都沒有說。
不靠譜啊,我現在也回了條消息給郭塞,和他說他要我傳達的我都說了,還有把那人的名字告訴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