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掛了,你也早點睡。”
“恩,晚安。”圓臉妹掛完電話之後就心情愉快的敷了個麵膜。
掛完電話小雀斑臉就瞬間沉了下來,拿起床邊鋒利的小刀就往一張照片上劃去。
春天和我的不知道被誰拍下的合照就被分成兩半,小雀斑把我的那半收好,仔細的看了又看還吻了吻我的照片,才放到一個鐵盒中去。
有著春天的那一半拿起不停的用小刀刮她的臉。“賤人,賤人,去死!”泄憤的還把那張照片在腳底下狠狠的踩了幾腳。
小雀斑沒有把手上的刀放下,而是拿在手裏,打開昏暗的房間走出去。
“快點給我做晚飯!”小雀斑拿腳踢上了正在打掃衛生的女人的背部。
女人被她這一腳踢得直接撞翻了旁邊的髒水桶,裏麵的髒水全部翻倒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對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了,隻是默默的應了一聲,慢吞吞的爬起來。
小雀斑無比嫌棄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讓後繼續往前走到一個光著膀子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男人邊給個他個白眼去廚房找吃的。
一打開冰箱裏麵擺放的全都是燒酒,沒有任何食物的蹤跡。
沙發的茶幾上也全部都是煙蒂和空瓶。
“讓你去燒晚飯還愣在那裏做什麼。”看到家裏沒有吃的,小雀斑是越發的暴躁。
小雀斑這麼一叫把男人給吵醒了,男人剛剛才夢到自己心儀的女神要和自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張嬌豔欲滴的小嘴唇就要親上自己的時候被人打擾。
這下子男人上來就要拿手打小雀斑。
小雀斑也不害怕,直接就用藏在手裏的小刀一刀劃過去“這都多少次了,你都還不長記性。”
這個手臂受傷在亂叫的男人是小雀斑的爸爸,剛才那個女人則是她的媽媽,這裏不存在什麼後媽後爸養女,他們確確實實是一家人。
小雀斑的爸爸一天到晚遊手好閑,還喜歡喝酒抽煙,也沒有手藝,原先還在工地有一個搬磚的活,因為太懶了也就漸漸不去了。
吸煙喝酒還是小事,他最主要的還有在網絡平台上打賞那些賣弄**的主播,聽到那些主播當場感謝他就控製不住自己。
這小雀斑的母親長的也不賴,就是性子軟好拿捏,對上小雀斑的爸爸有著直男癌晚期的男人那後果就可想而知。
她生的第一個孩子是個女生,這就被小雀斑爸爸罵是不下蛋的木雞,下了蛋孵出來的也是一個賠錢貨。
後麵他們不停的要孩子,但是每次懷著去檢查之後都是女孩子,她也隻能被迫把孩子打掉,到現就是根本不能生育了。
小雀斑的媽媽本以為這就算結束了,沒想到後來男人又不去工作了,但是家裏的花銷和開支都是要的啊,這下子沒有經濟來源可不行。
在一次醉酒中他聽了自己狐朋狗友的話,把女人給送去當小姐了。
這也是小雀斑看不起她媽媽的原因。
處在這種家庭裏小雀斑也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有光!”春天看外麵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連忙拉了拉昏昏欲睡的我。
“有光?那裏?!”我也激動起來,說不定是可以解救我們的人。
“噓,不要說話,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現在就我們兩個難免會被人誤會。”
我在黑夜裏點點頭,看了一眼時間把手機的屏也關了,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半了,怎麼還會有人到這裏來。
我們站在窗簾後麵偷偷的看下麵。
春天就站在的麵前,兩個人還離得非常的近,現在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隱隱約約能看出春天那傲人的曲線,春天既然這麼謹慎為什麼還會被那兩個看起來就蠢蠢的女生騙到這裏來呢。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又是一道光照過來,我趕緊又往牆邊貼了貼,離得春天更加的近我能感受到她的渾圓就貼著我。
等光照過去了我們又偷偷地冒出個頭,其實這裏是不容易被發現的,隻是我們心虛而已。
底下的那個男人從後麵的包裏拿出一堆紙,用繩子圍了一個圈後就拿打火機把紙點燃放進去燒,嘴裏還是念念有詞的。
萬籟俱寂我們就聽見下麵的人在說話,但是具體也沒有聽清楚。
火光把那人的臉部輪廓照應出來,在下麵燒紙的不是圖書管理員還有誰!
他燒完紙之後那拿著手電筒走了,我清楚的看到他就是從我們白天走過來的那條路過來的,在他走到那個廁所旁邊的時候還停頓了一下才走。
看到圖書管理員走了我們也都鬆了口氣,春天也走出了我的懷抱,我感覺我的懷中一涼也是患得患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