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裏黏黏冷冷的一個東西,這玩意絕對不是清涼油那裏有那麼大的個,我還沒有仔細看就用右手握了一下,手裏的東西發出呱的一聲。
我聽到從手上傳來的聲音嚇的直接把手裏的青蛙直接丟出去了,我朝著袁橋蹲著的那個地方看去,看見在袁橋的後麵還站著幾個小孩子,看來剛才就是他們扔過來的青蛙。
“有哪個人蹲在那邊拉屎啊,被我的無敵青蛙彈給嚇怕了吧,哈哈哈。”在晚上一個欠扁的小男孩的聲音從那裏傳來,裏麵的人聽到外麵有聲音立刻就停住了嘴。
我們知道再在這裏蹲著肯定是會被發現的,我快速的跑過去,一腿跨過欄杆到了水泥路上。
宋慧一和袁橋也聰明的躲到房子後麵的草叢裏麵。
“你個野小子,你連你爸爸我都敢砸是不是,還拉屎,我拉你**!”我故意裝作是向我扔青蛙的男孩的父親,在追著打他。
“你才不是我的爸爸呢,我的爸爸可比你膽子大多了,這個青蛙彈就是他教我打的。”小男孩聽到我說我是他爸爸之後就來返過來追著想打我。
“哼哼,你的爸爸不要你了,我是你的新爸爸,不然你回去問你的媽媽。”我好笑的看著他,看他的樣子就快苦出來了,也不繼續和我糾纏,噠噠噠的跑回去問她的媽媽了。手裏拿著的一隻小青蛙還在他手裏不停的呱呱亂叫。
小男孩回家之後就直接哭了出來,邊哭邊打嗝,她媽媽問他哭得原因也不說,隻是一個勁的說要原來的爸爸。
“你本來就隻有一個爸爸啊,哪來的原來的爸爸。”他媽媽也被氣笑了。
此刻龍鳳胎的家中,屋內的男女間外麵有動靜就去外麵看看出了什麼事,他把頭伸出去到處看了幾遍,周圍沒有一個人之後又把頭伸了回去。
宋慧一見沒事了又躡手躡腳的跑去聽他們說話。
“孩子她媽,沒事,隻是有個女人**了離婚找了個小白臉而已。”
“我還是不放心,我們趕緊給耗哥打完電話就早點休息吧。”
“你們女人的疑心病還真是重,我現在就給耗哥打電話。”男人也不想和他老婆多說了。
我先在也不能過去,他們的警覺性已經被剛才那麼一乍提高了許多,我隻能站在路燈下等袁橋他們兩個回來,把說話的內容告訴我。
我在路燈下也閑著無聊,手機都被偷了隻好看看天空。
過了一會我都覺得站著有些累了才想過去看看,是不是出事還是什麼的了。
在我走過去的路上,宋慧一他們也正巧走過來。
“後麵還有什麼事嗎?”我看他們兩個臉上都是一臉的凝重。
“我們聽到了明天他們見麵的地點時間。”袁橋說。
“這不是挺好的嗎?為啥臉色還是這麼的難看。”
“走,我們到遠點再和你說。”宋慧一拉著我的衣角就往大馬路上走。
回到旅館之後我們依舊在袁橋的房間裏討論。
“到底是說了啥,你們這幅樣子我好奇心都快爆出來了。”
宋慧一去把袁橋房間裏的窗簾都拉好之後才開始說:“我們聽到了他們明天見麵地點是在s市郊區的一間小吃店裏,之後他們就開始核算了今天盜竊的金額和一些物品,那些錢加起來一共有三萬左右,還有些是貴重的手機首飾物品之類的。”
“他們估算了一下大概是五萬左右,但是這錢他卻拿不到這麼多,還有一部分就是要交給那個叫耗哥的人,然後他們就開始教育他們的兩個孩子如何偷竊,說以後上學的那些文具用品啊,都靠他們自己去解決。”
袁橋看宋慧一說著說著就停下來了以為她是說累了就接著往下說道:“讓後就是打算去吃晚飯,那個男人說光喝酒一點意思也沒有,於是他們就把注意打到了小女孩買的寵物兔子上,之後就把兔子拿出去剝皮殺了當下酒菜。”
“這也太過分了吧,連一隻小兔子都不放過。”我想是因為他們馬上就要跑路,如果還帶著小寵物簡直就是累贅。
“這還不算,本來那個小姑娘是說什麼也不願意把小兔子給殺了的,到後來也是拗不過她的爸媽,也同意把兔子殺了,她吃到兔肉的時候還一個勁的說著兔肉好吃,以後還要吃。”袁橋繼續說。
我想了想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我也站在那裏沒有等多久啊,自己是因為無聊才覺得時間長的,他們兩個要是蹲在那裏聽到吃晚飯時間是肯定對不上的。
除非隻有一種可能性!
“你是說他們直接就是吃的生兔子!”我隻能想到這一點才能把時間對上號,還有一種可能我是直接就排除掉了,人與人之間還是多一點信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