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在路上互相介紹。那個休閑男是個攝影愛好者名字叫做文斌,而那個腳味少女是叫程迪吱。由於我在飛機上對她的印象很不好,也沒有多和她交流。
在走路過程中她是在一直炫富的,時不時就說她的幹爹怎麼怎麼對她好,貌似她對她那腳臭是非常滿意的。
“你們這幫人啊,就是不懂我的腳呢不是臭,而是奇香無比,我幹爹不知道有多喜歡聞了呢,見天我免為其難的脫下鞋子給你們聞,你們居然還露出那樣的表情。”
人最可貴的就是有自知之明,但是她就和剛才飛機上的大媽一樣,明明打呼嚕還硬是說自己沒打,哦,錯了,那個大媽可比她要好多了。
我們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雖然有樹可以擋擋太陽光但依舊耐不住熱都出了不少汗,但在這個地方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居住的痕跡,周圍隻有樹。
我們找了一個可以坐下的地方休息。程迪吱剛坐下就想把她的鞋子給脫了,我和文斌趕緊製止。
“大美女,你這味道我們可享受不起,還是把它好好地藏起來,留給愛你的幹爹去聞吧。”我訕訕地笑著對她說。
“是啊,你那味道尤其的珍貴,可不能輕易的外泄了。”文斌也讚同的勸程迪吱別脫鞋。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脫了,你們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說完程迪吱把剛解下來的鞋帶有記上,我和文斌看到這樣都暗自鬆了口氣。
現在程迪吱的臉上因為出汗的原因,畫的濃妝都花了,我們兩個男的隻能忍著笑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大概休息了十分鍾左右恢複了點體力又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就看見不遠處有炊煙從煙囪裏冒出來,那裏絕對有人居住,我們開心的向那邊走去,感覺現在身體裏又充滿了動力,不過要到那裏去還要翻過一個山頭,越往那邊走這路就越崎嶇坎坷。
等到我們走的都快虛脫的時候才看到了村莊,這花費了我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這一路走來我到是對程迪吱改觀了,這麼長的路太陽又毒辣,我們兩個年輕氣盛的男人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她一個姑娘家。
她在路上雖然一直喊累,但都沒有停下腳步這點就足以讓我改觀了。
我們好不容易走到村裏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所謂的村莊有多大,零零散散的總共也就十一二戶人家,他們看見有外來人員來了,有的迅速的躲在家裏,有的到是挺歡迎我們的其中就包括我們現在即將要到他家去的一戶。
這人沒有姓氏,就是叫鐵子,他家裏還有個弟弟名字叫石子。一個28歲還有一個22歲。
我們來到他家,房子外麵掛的是一口鍋,裏麵隻有一張床,和一小麵鏡子。床上的被子都是那種破破爛爛的。
程迪吱看見鏡子就想去照照,但是就在她快拿到小鏡子的時候卻一把被鐵子拿開了。
程迪吱看到鐵子的這個動作時有些生氣不就是要照一下麼,至於那麼小氣嗎?不過這個也是別人家的東西。
“大妹子,真不好意思,這東西是我過世的母親的,不能給你照。”鐵子解釋道。
“額,沒關係,我原來不知道。對了,鐵子這裏有水嗎?我快渴死了。”程迪吱有些不好意思的錯開話題。
“有的,我去給你們拿,還有啊,你們千萬別去後麵的雞舍,太臭了,不適合你們城裏人呆。”說完鐵子就出去拿水了。
房間裏隻有我們三個人“哎,你們誰身上有錢啊,我看他家也挺不容易的的,還熱心的收留我們幾個,給他點報酬吧。”程迪吱說。
“你說的沒錯,我身上有幾百塊錢,拿個三百給他你們說怎麼樣?”文斌從褲子口袋裏摸出個錢包,從裏麵拿出三百塊錢放在手上。
我和程迪吱無非都是同意這個做法的。
不久之後鐵子拿了一瓢水過來,我們把水喝完之後就把那三百塊錢拿出來。
“鐵子啊,我們知道你家不容易,現在收留我們也不好意思,這些錢不多,你就收下吧。”文斌把手裏的錢塞給鐵子。
鐵子剛開始還不同意,到後來半推半就的就收下了。
“鐵子,你不是說你有個弟弟麼,怎麼到現在都沒看見他。”我問。
“他啊,上山割給豬吃的草了。”鐵子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家原來還養豬啊,在哪裏呢,帶我們去看看唄。”程迪吱對鐵子賣萌。但是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嚇人,知道的話,她絕對不會做這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