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哥,我真沒有這個意思啊,就是有點怕你會打我。”本條冤枉的苦著臉。
“不用多說了,我。。”
我大致可以判斷他們的腦子可能出了些故障,也不像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看他們的周圍總好像有氣息說:其實我們是個智障。
我想好了就立刻出來,急速跑到他們的麵前,把手裏的黃瓜一分為二,塞在他們的嘴裏,嘖,看你們還講不講了。
尖尖頭感覺嘴裏塞進半截黃瓜之後還在嘴裏吃了幾口,我出圈一下子把他們倆個給製服了。
這時夜鶯也從後麵出來,在胸前掏出一根麻繩後利索的把他們兩個給綁住。夜鶯帶的東西永遠都放在胸上,我真心懷疑她的胸是不是被改造過的,表麵是軟的,可裏麵卻暗藏機關,觸到開關就可以把胸打開拿到東西。
“你就別亂想了,是你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放,你也別用那副你怎麼知道的眼神看著我,你的表情都在你的臉上,還有啊,我的胸可是貨真價實的。”夜鶯說完還托了托胸。
害怕,感覺她有讀心術咋整。
“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在這條道上混的作重要的不是自己的武力,而是懂得察言觀色。能夠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我隻是深究過心理學而已。”夜鶯無所謂的把這些告訴我。
聽到這裏我就瞬間尷尬了,我在路上的那些小情緒都被她一直看在眼裏,那麼她肯定是知道我對她的感情隻有喜歡咯,那麼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現在我敢肯定的是夜鶯絕對對我沒那種意思,對我最多也隻是有些興趣而已,先到這裏我就放心下來了。
回去的時候因為多了兩個人,所以我們隻能坐纜車回去。在上麵的時候夜鶯就打電話給下屬讓他們到這裏來接我們。
我拉著被繩子綁住的兩個人走在路上,人們最多就是看我們幾眼,可能把我們當做在惡搞或者在玩cosplay的人了,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把他們光明正大的帶到車上。
回到藤田家的本宅之後,一些藤田家的下屬把他們帶到客廳,決定四方會審。鬆野和本條被扔的躺在地上,藤田次一郎也就是夜鶯的爺爺讓他身邊的人去搜查兩個人的身,看看有沒有藏著竊、聽器或者其他危險的物品。
其中一個在本條的褲兜裏摸出一張簽條之後把這張簽條遞給藤田家主,藤田次一郎看了一樣讀出了簽條上的字:“大凶!”
本來還躺在地上裝死的本條聽到之後眼霧氣瞬間局染上了雙眼:“鬆哥,沒想到你騙了我。”
鬆野依舊躺在地上裝死。“鬆哥啊,你真的對我太好了,為了不讓我難過特意把我的大凶說成了凶,還想辦法讓我不看。”
我雖然聽不懂,但是站在我旁邊的夜鶯翻譯成z文告訴我。這倒是看不出來那個尖尖頭還挺會為人著想的。
“好了,你們的私人感情到此為止,現在來說說你們是接受誰的命令才有膽量來我打我孫女的心思的。”藤田家主威嚴的說道。
本條回答:“鬆哥說了,絕對不可說出老大是誰。”說完這句話後瞬間躺下,緊閉嘴巴。看來要想知道答案,就要有旁邊那位在地上裝死的來協助了。
“來兩個人,把他旁邊瘦瘦的男人帶到一邊來,還有去準備一些懲罰用的工具。”
手下的人得令後迅速的把人帶走找來工具,我看了一樣他們拿來的工具都是一些不會傷及到姓名卻又喪心病狂的東西。
本條看見兩個人把鬆野綁在一張床上,然後脫了他的鞋子和襪子,之後就是各拿一個白色的羽毛開始搔他的癢癢。
鬆野頓時爆發出接連不斷的笑聲。兩隻腳不停的亂動,感覺腳都要抽筋了一樣。直到他笑出眼淚。
本條看個一向在他麵前偉岸的想個巨人一樣的鬆哥居然被人欺負的哭了出來,他的心就好痛好難過。
“你們不要在折磨鬆哥了,你們想直到什麼我都說。”
“停手。”藤田家主下達了命令,那兩個人就立刻停下了手上的活。
“我們是江口組派過來的,老大直說讓我們把藤田小姐帶回去就好了。”
“山口組?理惠子,你有什麼印象嗎?”藤田家主問。
夜鶯在腦袋裏把認識的人都過濾了一遍“我倒是想起來一個姓江口的,是我高中同學,曾經向我表過白,不過我拒絕了他。”
“這樣的話,這可能就是他想要來報複你咯,絕對不可原諒,走我們現在就帶上他們和一群兄弟去山口那裏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