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打死我都不去。”柏寒嫌棄的拍開周克的手。
“這樣的話我們就開始著手準備吧。現在就去找人,可以的話越快越好。”周克說。
決定好之後我們就一起去了一趟郊區找人,我們首先喬裝打扮了一番這也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事,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的好。
我們找到一個在地裏辛苦幹農活的人,詢問他願不願意晚上去做那件事,事後會給她1一百塊錢作為報酬,她一聽到有錢可以拿就同意了,我問她還有沒有人也願意,她告訴我,她家裏有幾個女兒也可以去做,肥水不流外人田,隻要混在人群中裝受傷就可以拿到錢,這麼好的差事,怎麼可以給別人家呢。
看他們也是有人的裝扮不像是騙人的,在說了他們何必要騙她一個老婆子呢,家裏的女兒也都四十多歲了,起不了心思,又不是十八的黃花大閨女還可以買到深山裏去給人當老婆。
我拍她可能會不相信,和她提出她可以今天就和我們一起去一次,之後可以把錢先付給她,她同意了,那上手上的鐮刀就和我們一起走,她還是有些擔心的,把鐮刀帶上,如果出了什麼意外還可以防防身。
我們開車把她接到人民廣場的時候大媽們剛開始跳廣場舞我讓她混入其中,然後一會假裝摔倒就可以了,她點點頭。
之後就按照我們的計劃一樣,她假裝疼的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我們的一幫兄弟假裝她的家人趕緊把他帶去就醫。
周圍跳廣場舞的大媽們看到這樣,今天的興致也是缺缺,沒一會就散了。
做完這件事我付給她錢,又把她帶回到她的家中。她喜滋滋的接過之後說明天繼續。明天就是五月一日了,去人民廣場跳舞的人會跟多。
我和她說明天讓她的女兒也是這樣的就行了,她哈著腰答應了。
今天的事解決完之後我看了下時間已近八點了,想著還沒有去看夜鶯,所以就開車去ktv,我到的時候夜鶯穿著那件酒紅色的衣服在那裏做平板支撐,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風光。
夜鶯看到我來了也沒有停下,“天民,你明天去r國嗎?”
天民?!她這樣叫我,我倒是無所謂,隻是沒想到她會叫這個,昨天還是一直叫你你你的。
“去的,我和我的姐姐一起去。”現在在家人和外人麵前我都是叫羽墨為姐姐,為了防止惹人懷疑。
“你的姐姐?好吧,你給我些錢,我來幫你們訂機票。”她嘴裏咀嚼著姐姐這兩個字。
我也沒多想,就把我的手機給她,讓她在網上訂好票。
隔天我和羽墨早早地起床收拾好東西就去接夜鶯,羽墨看我開的方向不是往機場的而是去學校的路就疑惑的問我“天民,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沒有啊,哦,忘了和你說,我有一個朋友也和我們一起去的,現在我們去接她。”我看到夜鶯拿了個行李箱站在十字路口邊上等我,我把車停在那裏。
羽墨看見坐進來的人是個和她旗鼓相當的大美女之後有些吃味的說,“弟弟,你什麼時候認識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的?”
我聽出羽墨吃醋了,心裏很高興,這表示羽墨是愛著我的。“沒認識多久,她是我的姐姐秦羽墨,這位是夜鶯。”
我介紹完雙方之後誰也沒有說你好之類的,車上的氣氛尷尬。為了緩解這種情況我隻能不斷地找話題讓她們有的沒的搭我一句。
總算是到了機場,我緩了一口氣,心想著不要這一路上都這種氣氛,那真是尷尬的要命。我們提前兩個小時到了機場,夜鶯先去電子取票機那裏拿電子機票,昨天買票的時候我還擔心夜鶯沒有身份證怎麼登記,她到是又從胸下掏出一張身份證來,我很好奇她都是把東西藏在胸下的嗎。
羽墨說她需要先去上個廁所,我們在外麵等她,沒多久後羽墨從衛生間裏出來,她剛洗過手,手還是濕的,夜鶯把手裏屬於羽墨的票和身份證放到她的隨身包裏,拉著我就跑去檢票,我轉頭看著羽墨,她冷冰冰的看著夜鶯拉著我跑,也沒有著急的追上來,我被夜鶯拉著,想掙脫都掙脫不了,她的手勁比我還大。
檢了票我們登機之後空姐問有什麼需要的,夜鶯幫我要了一杯水,空姐遞給夜鶯,夜鶯在遞給我。
我喝了之後就有點想睡覺,一頓就失去了意識。
當我在飛機上醒過來時飛機上在播報還有10分鍾就著陸了,我驚了一下,不知道羽墨在哪裏,旁邊坐的是夜鶯,她現在還在睡覺。
“夜鶯,你醒醒,羽墨她在哪裏?”
“啊,什麼?你姐姐不是去r國了麼,你著什麼急。”夜鶯醒過來,漫不經心的說,她原來一直是在裝睡,就是為了等方天民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