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辦的!天民你告訴我,你和我一起,我們去給師父報仇,好嗎?”雨墨不停搖晃我的身體,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至少現在我還不知道師父到底在哪家醫院,我要下去問一下師娘。
“雨墨,聽話,你先冷靜一下,我下去問問師娘師父到底在哪家醫院,我們先去看望師父,等了解到對方是誰,我們再考慮如何幫師父報仇。”
我摸了摸雨墨的頭發,雨墨也認真的點了點頭,站在二樓乖乖的等我。
來到樓下,師娘已經泡好了茶水,看到我下來,她主動開口說話了。
“天民,想必你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的師父現在正在人民醫院接受治療,情況似乎有點危險,我實在不想去醫院看他,我怕我看著他離開,我會受不了...我覺得我會沒辦法活下去。”
說著,師娘便哭了起來,那種傷心的樣子仿佛現在就已經與師父陰陽兩隔一般,我理解這種夫妻間的深情,如果師父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師娘多半會成為瘋子,亦或是直接去另一個世界陪著師父。
“師娘,您先安靜一下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就好了,我先帶著雨墨去醫院看一看師父的情況,如果事情沒那麼糟糕,我再把您請過去,不過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聽師娘說的那麼嚴重,我也有點擔心師父的安危,不過看他平時也經常鍛煉身體,身子骨那麼硬,怎麼可能會輕易就...
說話的功夫,我看了一眼二樓的樓梯,發現雨墨已經主動走了下來,她走進櫃台和師娘說了一些話,簡單的道了別,便和我一起走出了泰拳館。
“天民,你答應我,就算欺負師父的人是這裏最厲害的黑社會組織,我們也要為師父報仇!”雨墨用一股充滿信任的眼神看著我。
“嗯,放心吧,我答應你,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
師父住在人民醫院,和我那群兄弟在同一家醫院,沒想到今天急匆匆的從醫院回來,現在又折回去了。
而且,聽師娘說,師父是在五樓接受手術治療,而我的那群兄弟正好在同一棟樓的三樓,雖然隔著兩層,但如果真的要辦什麼事情,還是挺方便的。
在醫院養了幾天的傷,我看這幾個兄弟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帶著他們幹一些正事了。
來到醫院,我們匆匆來到五樓,在手術室上看到了師父的名字。
他還在進行手術,已經五個小時了,手術室旁邊的椅子上隻坐著一個女人,看樣子應該就是師娘和師父的朋友了。
“這位阿姨,您應該就是張金成的朋友了吧,我是張金成的徒弟,今天師娘聽到消息後心裏有些承受不住,所以我就帶著我的姐姐來了解一下師父的情況。”
我主動走過去和那位女士打招呼,聽說我是張金成的徒弟,她趕緊站起來握著我的手,有些遺憾的告訴我,師父的情況並不是很樂觀。
“小夥子,你的師父今天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大早就出門了,可是到了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是他身體受了重傷,匆匆來到醫院,簽了一個字,這才把他送進去做手術。”
“那你知道師父去找誰了嗎?”我直接詢問關鍵點。
那位女士拿出師父的手機,從裏麵翻出一個電話號碼,上麵並沒有標注姓名,我把號碼記在了自己的手機上。
“好的,我知道了,醫院方麵的事情您先幫師娘看一下吧,我把雨墨留下來幫您,現在我要去調查一下到底是誰陷害的師父。”
雨墨本來還打算和我一起出去辦事,在我的再三勸說下,她才決定留下來等師父做完手術,不管怎麼樣,我們兩個總要有一個人在手術之後看到師父,不管是手術成功,還是最後一眼。
沒有遺憾,我為師父複仇才有意義,如果連師父都見不到的話,我做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走出醫院,我直接給韋超打了個電話,報上這一串電話號碼後,韋超根本沒有遲疑,直接告訴我,這個號碼是本事另一處黑勢力老大的號碼。
“你媽的,我們城市是狼窩嗎,怎麼這麼多...”聽到這個結局,我有點哭笑不得,怎麼我成天都要和這些人打交道。
“民哥,不瞞你說,這個家夥也很厲害,聽說你最近和陳文斌有來往,而這個家夥正好和陳文斌是死對頭。”韋超一本正經的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