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我轉身離開。
依稀聽到秦雨墨勸陳藝瑤別追了。
下午,陳藝瑤輕輕地拉了幾次我的衣服。
又是小聲的道歉,又是哀求。
我硬是不理,反倒是王永超先看不下去。
“天民,發生什麼事,至於這樣對人家藝瑤嗎?”
不等我張嘴,他又說道:“即使藝瑤做了什麼錯事,你也不該責怪她。”
“沒聽說過美女無罪嗎,再說了,她都認錯那麼多次,你就不能理理她?”
事實證明,麵對美女,多數男人都不用上半身思考。
晚自修時,陳藝瑤再次求我原諒。
拿出手機一看,燕菲菲還是沒有回我任何信息。
即使撥打電話,她也立刻掛斷,後來幹脆關機。
“菲菲,難道你真的不打算原諒我了麼?”
“難道你真的要和我斷得一幹二淨麼?”
心煩意亂中,我直接起身離開教室。
來到高三15班後門,我吹了個口哨。
“民哥,你怎麼不自習?”柳白飛小跑出來,疑惑問道:“有事?”
“別皺著眉頭,有什麼事盡管和我說。”
笑了笑,我摟著他的肩膀說道:“沒事,方便逃課不?”
回頭看了看教室,他苦笑道:“因為家裏的事,我本來也學不下去。”
“那好,陪我出去喝酒,我請。”
翻牆離開,我們借了輛的士直奔“紅海”酒吧。
還沒進去,在門口已然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先生您好,請問有預定的房間嗎?”漂亮的谘客禮貌問道。
搖了搖頭,跟著她走到大廳的一個卡座旁。
我一口氣點了一打啤酒,一瓶人頭馬。
攔住我,柳白飛說道:“霖哥,我們兩個人喝不了那麼多吧,還是先點半打。”
本以為他不太能喝,結果我再一次猜錯。
砰。
啤酒瓶撞在一起,柳白飛興奮喊道:“民哥,我們幹了。”
晃了晃空的洋酒瓶,他打著飽嗝說道:“酒不夠,我們再來一打!”
“民哥,別想那些煩心事了,我們來一醉方休。”
啤酒雪花濺起中,我一口口地咽下苦澀的啤酒,借此忘卻失戀的痛苦。
十一點多,我和柳白飛互相攙扶著走出酒吧。
還沒走出兩步,他突然扶著樹稀裏嘩啦地吐了起來。
聞著酸臭,我也有想吐的衝動。
還沒等我彎腰,突然被人一腳踹翻在地。
幾秒時間,好幾人圍上來,一頓亂揍。
“打,給我狠狠的打。”
好不容易找到一絲機會,我扒開人群衝了出去。
可喝了那麼多酒,我腳步輕浮,沒走幾步再次被人踹倒。
“M的,還敢跑,給我老子往死裏打。”一個青年怒不可遏地喊道。
“抓起他。”
我被兩個人架了起來。
說話的青年拿著一根木棍,目露凶光地走來。
“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打……”
還沒說完,我喉嚨一酸,朝青年吐出一大堆髒物。
低頭看了兩眼,青年高高舉起木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