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就是廣播站的希墨。
“是你,你來幹什麼?”看清楚來人的安欣雅,沒有一點好臉色給他看,準備繞開他, 不想與他再有什麼糾纏了。
看到安欣雅想走,希墨一把把她攔下,說:“你不能走,我有話對你說。”
“讓開,我不說第二遍,否則,我就喊非禮了。”安欣雅“好心”的警告著眼前的人,要是他再不讓自己走的話,她便用自己的方法開路了。
“好,你走,如果你不想知道是誰幫你話,你就走吧。”希墨讓出了一條道路,卻對著她的背影大聲的說著這一句話,生怕安欣雅聽不到一樣。
有人幫我,他怎麼知道?
安欣雅轉過頭,說:“說,到底是誰在幫我,你怎麼知道?”
看見他的奸計得逞了,希墨會心一笑,卻抓住這難得的時機,小跑過去,麵對著安欣雅,說:“你錯怪葉曦晨,不是他害你的。”
安欣雅冷笑道:“不是他?他不過是抓了一個人替他受罪罷了,而且,我是親耳聽到的,怎麼可能會有錯,如果你沒別的事話,我就走了,我媽還在等著我回家。”
怎麼可能不是他,她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個如此卑鄙的人。
希墨搖搖頭,輕笑道:“不是,你誤會了,他當時的意思並不是這樣的,他隻是讓我幫你,並沒有陷害你的意思。”
“那關我什麼事,再說了,我怎麼去相信你說的話,你可是收了他的錢的,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怎麼可能還會有錯。”
希墨大笑:“嗬嗬,安欣雅,你卻連這點的判斷力都沒有嗎?那道公告和那個人的確都是他找來,我收他的錢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方便說,不過,他怎麼可能這樣去做呢,他這樣有什麼好處,你好好想想吧。我該說的已經說了,你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
希墨說完這句話便大步離開,決絕的背影讓人印象深刻。
在原地的安欣雅臉色發白,冷汗微微的滲出。
微風一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真的,是我錯怪他了嗎?
……
安欣雅騎著單車心懷心事的回家,一路上都是這樣的心不在焉,她腦海裏還在不斷的回響著希墨剛才說的話,像個魔影一樣揮之不去。
一個身影卻讓她停下了腳步。
在某棵香樟樹,一個男子背靠著樹幹,無與倫比的帥氣吸引著過路人的眼光,但,他身上卻散發著危險、冰冷的氣息,讓人隻能避而遠之。
看到他,安欣雅心裏不知怎麼的,卻覺得非常難受,或許,是怕,如果希墨說的是真的,那她就做了一件錯事了。
隻是,還是下定決心的走了過去。
看到他在發呆,完全沒有注意道她的到來,便小聲的試探性的叫著:“葉曦晨,你沒事吧。”
葉曦晨聽到有人叫喚他,一抬頭,臉上卻是溫柔,卻又在下一刻恢複冰冷的麵孔。
安欣雅閃了一下眼,她想,剛才她看到的肯定都是幻覺。
她幹咳了一下,尷尬的說:“葉曦晨,海報那件事是你做的嗎?”
葉曦晨抬起頭,瞧了她一眼,又低下,悶悶的說:“不是。”
不是?這句葉曦晨答得如此的幹脆。
似乎香樟樹的每一片葉子都記載著這句話。
安欣雅不甘的問著:“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