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抹殘霞沒入雲裏,相府後院兩個影子偷偷摸摸翻牆出去。不用說,肯定是慕清清和小竹了!
“小姐,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會武功,會翻牆呢?”小竹一臉疑惑,慕清清敲了一下她的頭“要是你知道的話,那我就不是小姐,而你是小姐了!小姐比丫頭有能耐嘛!”小竹一路無語…
慕清清歡快地拉著小竹往河邊跑去,因為前幾次偷跑出去過,所以對路也不陌生。
人越來越多,有不少年輕男女提著燈籠。慕清清也不怕她的這副模樣會嚇著別人,畢竟她是來看熱鬧的,又不相親,況且那些有情人眼裏隻有對方,在那兒你儂我儂。
穿過人群終於到達河岸,這條河叫“相思河”。河邊綠柳成蔭,河麵上已有不少花燈,都是蓮花形狀,浮在河麵上,美不勝收,偏又栩栩如生。
慕清清迫不及待的衝到街上,跑到一個小攤前想買一個花燈,連何時與小竹走散都不知道。
慕清清買了一個蓮花燈,蓮花瓣竟然微微抖動,好奇之下,用手一摸——不妨之間,一股白煙噴出……
在暈倒之前,慕清清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以後再也不買會動的花燈了。
慕清清在一陣顛簸中醒來,發現坐在馬車中,手被綁住了。劫持!劫財?劫色?劫色是不可能的了!劫色的念頭直接被她打消,她不信誰的口味有那麼重。
“大哥,你說她真的是相府的小姐嗎?這…模樣也…太寒磣了吧!”車簾外有男子說到,慕清清怒了!說她長得寒磣?!(她正直的腦瓜子告訴她,那個人說的是假話…)
“肯定是,我親眼見她從相府出來!”另一男子說到。
“別廢話!把她押回去交給國師,我們會得到很大的好處”聽這話,說話的男子像是他們的頭。—
怕走的太遠回不去,慕清清用力掙斷繩子,(別問她為啥力氣那麼大,她師傅說了,“欲練神功,先會蹲功”,每次她練習蹲馬步的時候,她那缺德的“瞎子”師傅還會讓她一手提隻桶,裝滿水的那種。久而久之,神功沒練成,臂功倒是厲害地不得了,手臂力量可以直接蓋過男人)
慕清清拿出塞在嘴裏的布。
聽到動靜,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掀開了簾子“大哥,這娘們兒想逃!”說完外麵響起了拔刀聲。
慕清清一腳將胡子男踢了下去,鑽出馬車。其他人見狀都衝了上來,開玩笑,這幾個人怎麼可能是她慕清清的對手!三拳兩腳都被她打翻在地。
慕清清踩著一人,故作凶狠地問道“說,你們為什麼抓我?”
“這……姑娘饒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不知道啊!”被慕清清踩著的男子苦叫到,明明感覺這姑娘那麼嬌小,可是居然把他們這幾個壯漢給打趴下了,明明又感覺她踩地並不痛,但還是覺得很有氣勢,不敢反抗。
慕清清用力一踩“還敢不說實話!剛才姑奶奶我聽見你們說什麼國師?”
男子嘴角溢出鮮血,很是痛苦地求到“姑奶奶,我說!我說…是赤木國的國師叫我們抓姑奶奶你,其餘的我們真的不知…饒命啊”
赤木國?關她什麼事!抓她幹什麼!難道……是因為她哥!她哥是將軍,抓她威脅他?這國師可真歹毒啊!慕清清不禁在心裏咒罵到。
“砰”趁慕清清不備,一人發了信號彈。
慕清清暗叫不好,幾個人自己還能解決,萬一他們叫了幾十上百人,那被解決的隻能是她慕清清了,想到這兒,慕清清轉身便跑。果不其然,身後跟來一大群人馬,著黑衣蒙麵。看這架勢,不捉到她是不會罷休了。
這裏非常荒僻,隻有一條小道,情急之下慕清清鑽進樹林,念動隱身咒,將自己隱藏在草木中。
“人呢?大家分頭找!”帶頭的黑衣人發號施令,黑衣人立刻分成了幾支隊伍。
紀律真好!慕清清不由讚道。
“啟稟主人,沒有找到。”一黑衣人上前對領頭的黑衣人說到。
帶頭的黑衣人冷哼一聲,騎馬帶著眾人往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