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心裏有些著急,直接一把扯開吉雅的手,冷淡的說,“請注意你的行為,我們不是當初的小孩了,我們都有各自的任務和責任。”
吉雅看著冷漠的殤,流出了淚,吼道,“你的任務就是天天守著那個洛雲,夜夜不離身嗎!你的責任是不是就是要娶她為妻!可是你這樣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我從小就喜歡你,現在也是如此,你怎麼可以這樣絕情!”
殤看見吉雅流淚,有些不耐煩,疏離的丟下一句,“這是我的命,也是我願意做的事。”
看著殤匆匆離去的背影,吉雅眼裏發狠,透著毒辣,目光像是淬了毒般,自言自語道,“如果我是聖女,你是不是就要娶我了呢?”
殤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洛雲的寢殿,但是發現床上沒有人,不在房間,那會去哪裏呢?
殤一時心急了,抽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殤不敢耽擱,直接去找了洛赫島主,再不找到雲兒,她肯定會死的。
洛赫被殤大力的搖醒,疑惑的問道,“怎麼啦?”
“聖女不見了,而且現在有危險。”殤一臉焦急的說道。
洛赫猛地清醒了,連忙下床,雲兒才原諒他不久,雲兒不能出事。
洛赫突然看著殤說道,“你不是和雲兒心靈感應嗎,應該可以確定她在什麼位置吧?”
殤失望的回道,“這一次沒有任何反應,對方的能力很強,完全感應不到。”
洛赫緊鎖著眉頭,這島上能力強的,又要傷害雲兒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祭司!
洛赫沒有猶豫,“走,我們去祭司的宮殿,一定是祭司對雲兒不利。”
殤點點頭,跟著洛赫走,
就在兩人剛走到走廊時,殤的心突然不痛了。
“等一下,聖女似乎沒有危險了。”
洛赫停下腳步,看著殤。
殤再次靜下心來,腦袋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洛雲的寢宮。
“好像雲兒已經回到寢宮了。”
洛赫疑惑的看著殤,沉聲道,“走我們去看看。”
兩人急匆匆的趕到洛雲的寢宮,推開門進去,發現洛雲就躺在床上,熟睡著!
這下,殤完全震驚了,剛才明明沒有在床上!
洛赫看著熟睡的洛雲,又瞥見一臉吃驚的殤,傾身上前,為洛雲把了把脈,隨即沉聲道,“我們出去談談。”
殤一直在思考著,剛才是他看錯了嗎?可是那麼真真切切的心痛,是不會錯的啊!
“島主,剛才聖女真的不在床上,而且她剛才確實陷入危險了,但是我不知道她怎麼又會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出了門,殤就先開口解釋道。
洛赫點點頭,“恩,我知道。”
“啊?”殤沒想到洛赫這麼平靜。
“因為雲兒的脈象不平穩,剛才她確實動了武力,用了內功,甚至還催動了琉絲。”
殤一臉驚訝,雲兒剛才經曆的什麼?
洛赫同樣也疑問,向房間裏望了望,“隻有等雲兒醒了問她了。”
與此同時,夏侯淳用了最短的時間去了水城,可是輕兒領著他到了住處,完全沒有洛雲的影子。
夏侯淳問道,“輕兒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洛兒在水城嗎?”
在夏侯淳犀利的眼神下,輕兒心裏揪的很緊,生怕暴露了。
“不知道,公子不會是去了蘭城了吧,我記得蘭城好像有一樁生意,沒有處理,有些棘手。”
說完,輕兒的手心都是冒著汗的,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夏侯淳眼神一稟,對著寒冽厲聲說道,“馬上聯係,絕情和絕心,本王要知道洛兒的確切位置。”
寒冽心底一涼,看著即將要發怒的夏侯淳,硬著頭皮答道,“是,王爺。”
夏侯淳沒有見到洛兒的身影,甩袖離開院落,一個人騎著馬,出去散心。
夜晚的水城很安靜,很涼爽,因為挨著璃海,晚上的溫度很低,不披著披風,還會覺得冷,不過對於夏侯淳這種練功的人來說,並不用披風。
夏侯淳心裏想念洛雲,沒有見到洛兒,整顆心都異常的煩躁,不由的加快了馬速,兩邊刮來急速的風,吹得他的頭發和衣裙肆意亂飛,風一般的男子。
夏侯淳騎了很久,才在碼頭停下來,順著海邊的堤壩,讓寶馬慢慢的走著,他仔細的回想著,從他回到京城開始,寒冽和輕兒的表現。
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寒冽說話,底氣怎麼沒以前那麼足了?
但是又沒什麼頭緒,隻是他覺得有些奇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