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沒有回答,同樣調侃回去,“你們夏侯王朝最近挺忙嗎?讓你連回宮見你父皇最後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夏侯淳臉色漸變,呐呐的吐出一句,“探子真不少啊你。”
南宮墨聳聳肩,不說話。
兩人調侃完之後,夏侯淳才說道,“這不是個說話的地方,走,我們換個地方。”
南宮墨再次笑道,表示無異議,兩人再次消失在房間內。
宣城一家青樓的雅間,老板布置的很有格調,整個房間給人感覺是溫馨,完全不像是身處在青樓裏。
這家青樓的老板知道南宮墨,所以這間房間本來就是為了南宮墨而準備的,是整個青樓的禁區。
南宮墨倒了兩杯酒,端起一杯看著夏侯淳說道,“好久沒喝酒了,來!幹了它。”
夏侯淳笑著接過酒,輕輕碰杯,一飲而盡。
“最近都在忙什麼?”夏侯淳放下酒杯,緩緩說道。
南宮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被母後催著成婚。”
夏侯淳噗的笑了,“你也有這一天呐!照你的條件,估計想嫁你女子,從宮裏都被排到城外了。”
南宮墨再喝了一杯酒,歎口氣,“你不懂,女子雖多,卻沒一人是我想要的。”
夏侯淳沒有繼續打趣,而是臉色有些喜悅,露著點幸福的感覺,認真的說道,“我懂,隻要她出現了,周圍的一切都會黯淡,她就是我的中心。”
南宮墨驚訝的看著夏侯淳,“你這是愛上誰了?說話這麼肉麻,真受不了你。”
夏侯淳微微一笑,說道,“下次我帶著她去周國來,讓你看。”
南宮墨輕笑道,“喲,還挺神秘的嘛。”
夏侯淳淡笑不語,洛雲現在還是男兒的身份,他想什麼時候讓洛雲恢複女兒身,然後讓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她是他夏侯淳的女人!
南宮墨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你父皇去世的事是怎麼回事呀?”
夏侯淳臉色一變,獨飲一杯酒,說道,“他中毒了,無藥可解,死是他的解脫。”
南宮墨拍了拍夏侯淳的肩膀,“別想太多。好好的發展夏侯王朝才是現在要做的。”
兩人同是皇族的孩子,在宮裏長大,南宮墨自是明白皇帝中毒的原因,再加上皇帝去世的那晚,二王爺也去世了,絕對的奪位之爭,每個皇族都可能會出現的事,沒想到夏侯王朝這麼早就開始了。
南宮墨輕拍著夏侯淳的肩膀,說道,“喝!今晚不醉不歸!”
夏侯淳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幾杯下肚之後,夏侯淳有些嚴肅的說道,“對了,任向東你怎麼處理的?”
“他犯得錯事太多,貪汙,私自動用軍隊,挑起戰爭,我已經將他革職服役,並沒收全部家當。”
夏侯淳點點頭,說道,“其實我讓你留他一命,是想讓你幫我問問,他到底和我國誰在通信?不然他不會那麼早就知道,皇帝駕崩的事。”
南宮墨詫異,“還有這事?看來這次他挑起的戰爭絕對不是偶然。”
夏侯淳點點頭,“你也知道,我的父皇剛駕崩,朝廷極其不穩,現在有人惹事生非,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圖謀。”
南宮墨同意夏侯淳的話,“恩,我懂。我已經了解清楚了,這一次任向東似乎故意下令要對付喬州城的百姓,而你剛好最忍受不了百姓被欺辱,他完全就是抓住你的特點。”
南宮墨說的很對,夏侯淳思考著沒有答話。
南宮墨繼續說道,“任向東這個人平時在周國很低調,隻有當年簽訂合約時,奮力反對過,直到坐上喬州城統帥都很低調。若你們過真有人和他通信的話,那這次的戰爭完全就是衝著你去的。而且時間選的很巧妙,你剛被立為太子,你的父皇身體快不行了,你放心不下喬州城,依你的脾氣,一定會離京。
那人和任向東通信,那麼那人一定認為你是他最大的威脅,讓你遠離京城,辦事也比較方便。”
說到這,南宮墨再次舒口氣,看著夏侯淳眼裏的清明,緩緩開口,“你應該能猜出那人是誰了吧,剩下的就是去驗證一下了。”
夏侯淳抿著唇沒有說話,他現在心裏已經想到一個人了,但是他不能輕舉妄動,那個人的存在是個很大的隱患,隨時都會對五弟不利,他得好好利用這次的機會,最好是將他連根拔起!
夏侯淳皺著眉,低聲對南宮墨說道,“你還得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