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急衝衝的抱著洛雲闖進了洛赫的房間。
洛赫被這一動作驚醒,立刻點燈,待看到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洛雲時,擔憂的問道,“怎麼回事?雲兒怎麼了?”
殤咬牙,“我也不知道那個攻擊她的人是誰,但是武功非同小可。島主,快給小小姐吃護心丸吧,小小姐現在脈搏很薄弱。”
洛赫沒有耽擱,立刻從隨身所帶的錦囊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給洛雲喂進嘴裏,從桌上倒出一杯水,給她喂下。
然後再用手探了探洛雲的脈搏,依舊非常薄弱,得快點讓她把護心丸吸收掉。
洛赫嚴肅的對殤說道,“你守著外麵,我要運功幫她護住心脈,決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
殤鄭重的點點頭,他明白這是件極其危險的事,若是有人打岔,兩人都會走火入魔,被內力反噬。
殤出了房門,守在外麵。
洛赫才將躺在床上的洛雲扶起,運氣在洛雲後背遊走,洛雲的額頭漸漸冒出了白煙,兩人的額頭都出現了汗珠,正一滴一滴順著臉龐留下來,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打濕了。
洛雲慘白的嘴唇有了些血色,皺著眉頭,似乎很痛苦。
守在外麵的殤明顯感覺心痛正在消減,也稍稍安心了些,至少小小姐脫離了危險。
直到天空微明,泛白,洛赫才從房間裏出來。
殤看著洛赫臉色蒼白,立刻迎上去關心道,“島主,你怎麼樣了?”
洛赫擺擺手,“沒事了,你昨晚趕去救雲兒時,看清是誰想要殺她了嗎?”
昨夜的場景清晰的在殤的腦子裏回放,他回憶道,“昨天那人身著一身黑袍,連頭都是用黑帽蓋住的,夜色有些黑,沒有看清到底誰。但是他的武功很強,和我差不多,若不是琉絲,我也不可能救回小小姐,這次用琉絲傷人,也是迫不得已。。”
其實,就算殤看清了臉,他也不一定知道那人是誰,大陸上的人,他就隻認識幾個而已。
洛赫聽著他的描述,陷入沉思,一身黑袍,武功極高。這樣的人,會是誰呢?洛赫對於大陸上的事,還是知道一些,但是並不完全了解。
殤見洛赫沉默,繼續說道,“估計他也活不了多久,他被琉璃刺透腹部,傷勢很嚴重,一般人被琉絲所傷都會死去的。所以不用擔心,他會再次找來報仇。”
洛赫搖搖頭,嚴肅的說道,“那倒不一定,這大陸上的人,同樣有一些神奇的人。反正琉絲已經沾了人血,還沒有被淨化,等雲兒身體恢複了,就開始淨化琉絲吧,這大陸上,我始終不放心雲兒的安全,你去安排一下,我們馬上就起程。”
殤聽著這句話,有些驚訝,“小小姐還沒有醒來,要不要等她醒來,我們再離開?”
洛赫抿著唇,“不用,雲兒會醒來的,我們得早日感到琉璃島。她現在已經脫離的危險區,安排輛好點的馬車,在她沒有醒來之前,我們走慢點便是了。”
殤隻好作罷,點點頭,下去安排。
剛走出院落,就碰見急匆匆趕來的絕心。
殤隻是淡淡的看了眼絕心,沒有理會他。
絕心一見殤,便問道,“那個,洛公子怎麼樣了?”
他的心裏是又擔心有著急,都快接近天明的時候,看見流風和絕情兩人互相攙扶著回來,把他都嚇了一大跳。他給他倆上好藥,聽了昨夜發生的事,立刻就去洛雲的房間找洛雲,但是沒有人,便想到了洛公子的師父,沒想到路上剛好碰到這個高深莫測的青衫男子,好像是叫殤,但是他可喊不出這個名字,一個字感覺很親昵。
殤平靜的回了句,“沒事了。我們會照顧好她的,你和你的那位朋友,把她的師父照顧好便行了。”
絕心猶豫了下,“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殤眉頭一皺,“不行,她還在昏迷,已經沒什麼危險了,你的那兩位朋友傷的不輕,好好照顧他們。”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扔給絕心,說道,“這瓷瓶裏有療傷的佳藥,你去給他們兩個喂下,可以助他們恢複。”
說完便從旁處離開。
絕心看著手裏的瓷瓶,又看了看殤來的方向,洛公子交給青衫男子他們照顧,不會有事的,想著,便回去找絕情和流風,他們的傷真的很嚴重。
絕情和絕心和房間是挨著一起的,流風躺在絕心的房間裏。
絕心一回來,邊向絕情房間走去。
絕情躺在床上,暗自運氣療傷,開門聲,讓他醒過來,見來人是絕心,開口問道,“怎麼樣,洛公子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