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在外麵聽到夏侯淳高呼聲,而那個時候,夏侯淵和慕天霖剛好來到龍殿門口,身後跟著一隊侍衛,洛雲便察覺事情不妙,想進去但是被攔在門外。
果然,聽+到夏侯淵高聲說的話,意識到了這根本就是個陷阱!等著夏侯淳跳進去,但是夏侯淳和皇帝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一點也沒有反抗,就這樣被押入大牢呢?
夏侯淳一臉陰沉的走出來,看著被攔在外麵的洛雲,臉色稍稍有些緩和,也不顧周圍的士兵,走近洛雲,低聲說,“洛兒,你快離開皇宮,我怕丞相和二哥會對你不利。”
洛雲淡淡一笑,示意他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他們也不敢輕易動我,我會查明白的,你等我。”
夏侯淳心中一暖,微微地點頭,便抬頭挺胸,大步走下去,就好像前麵不是監獄而是天堂般,一點沒有緊張惶恐的感覺。
夏侯淵掃了眼昏迷的夏侯川,冷笑一聲,意有所指的說,“丞相,父皇這病真是有些嚴重呢?”
慕天霖勾起唇角,得意的笑道,“是很嚴重,估計也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哈哈哈哈!”夏侯淵爽朗一笑,隨後又看向身邊的禦醫們,似玩味的說道,“你們給本王好好醫治父皇,知道沒!”
現在龍殿裏的人全是他的人,這些禦醫也是他的人,而李公公此時正在外麵,一臉痛心的目送夏侯淳離開。
李公公進來,見禦醫正在給皇上醫治,旁邊的夏侯淵和慕天霖皆是滿臉愁容,不禁歎口氣,“二王爺,慕丞相,有勞你們操心了,如果陛下知道二王爺這麼的有孝心,一定會很高興的!不知道陛下現在怎麼樣了?”
夏侯淵雖每日都會來龍殿看看陛下的身體狀況,但是李公公知道,皇上不是真心喜歡二王爺,現在說這些話,不過是客套話罷了。但是陛下心底到底偏向哪一個皇子,他就猜不透了。
夏侯淵眼底都是哀傷,眉宇間滿是擔憂,“唉,禦醫說父皇的病發現的有些晚,正竭力救治。李公公,你長年跟在父皇身邊,這些年也辛苦你了,現在朝廷有些動蕩,本王想請你隨本王出席每日早朝,以你對朝廷和父皇的了解,本王想可以很快平複那些躁動的分子。不知意下如何?”
夏侯淵說這話不過是想拉攏李公公,李公公是父皇身邊的親信,有了李公公的支持,相信他登上寶座的機會就越大!
李公公是何等機靈的人,又怎麼不知二王爺的意思,隻是搖搖頭,“雜家還是想在龍殿伺候陛下,畢竟這幾十年都是雜家伺候的,那些朝廷的瑣事,二王爺還是自行定奪吧。”
夏侯淵也不勉強,李公公不加入他的這一方,那以後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那好吧,本王和丞相就先出去了。”
李公公拜送二王爺和慕天霖,等到龍殿裏都沒人了,才靜靜的坐在床沿,悄聲說,“陛下,你起來吧,他們都走了。”
原本昏迷的夏侯川瞬間睜開眼睛,眼裏帶著狠勁,雙目炯炯有神,與剛才的虛弱判似兩人,幹澀的嘴唇慢慢的張開說道,“老李啊,你說這樣的朕是不是很失敗?”
李公公一時心疼極了,生為皇帝,注定了很多東西都要失去,“皇上,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社稷江山,沒有失敗。”
夏侯川動了動嘴巴,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有他自己的心裏,就在剛才見老四時,內疚油然而生,雖然很快又消失了,但是至少證明他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老四這孩子啊。
他對老四說的話也是差不多都是事實,隻是他並沒有毫無保留的說出去。
良久,夏侯川突的斂住心神,眼神一稟,心中的雜緒全部消失了,他不能前功盡棄!
殿外,洛雲沒有離開,她想先和夏侯淵他們正麵接觸下。
夏侯淵看著洛雲露出一絲譏笑,“喲!這不是洛公子嗎?怎麼,看到你心愛的人被抓入天牢,心有不甘啊?”
洛雲心底一寒,心愛的人?他們昨晚深夜回的府,今早隻是在四王府內秀了一下,四王府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家王爺成為斷袖,斷然不會在外麵亂傳什麼,夏侯淵消息這麼靈通,難道四王府裏有內奸?
麵不改色,淡定的回道,“嗬!二王爺消息真靈通啊!不知道,二王爺陷害四王爺下獄,到底想幹什麼!四王爺手握兵權,我想皇上不會懲治四王爺的!”
夏侯淵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輕嗤一聲,“你真是太天真了!父皇最痛恨斷袖,若是父皇知道老四成了斷袖,會怎麼處罰他呢!本王陷害老四?嗬嗬嗬!天大的笑話!說出去,皇宮裏的人誰會相信你的話呢?你放心,本王想要怎麼處罰老四,父皇就一定會怎麼處罰老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