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
熱鬧的PUB中,出現了兩個俊美的少年,導致PUB的氣氛更上一層。
“怎麼,心情不好,跡部?”戴著眼鏡,有著濃重關西口音的少年詢問在一旁的華麗少年。
流轉的音樂,孤寂的弦音。凸顯出這間PUB主打的格調。
一間酒吧有自己的個性,在日本實屬難得。
“本大爺什麼時候會心情不好?啊,侑士……”
那個被稱之為侑士的少年並未多說什麼,隻是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一旁的少年,“我說,跡部,你就別裝了,你隻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來這裏。”
“嗬~是麼?”跡部景吾,冰帝網球部的部長,跡部財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聽說跡部伯父要你去學功夫?”說功夫還是客氣的,主要是什麼跆拳道,空手道,劍道,最誇張的是要學中國功夫。想到跡部要用棍子練中國功夫,他就忍不住想要笑。
“本大爺什麼時候需要學那種不華麗的東西了。”一如既往的驕傲口氣,灌下一口威士忌,起身離開了座位。
“嗬嗬~。”
忍足侑士忍不住輕笑出聲。“不是故意要笑你的,而是真的很好笑……”忍足的笑意蔓延開來。
“哼,本大爺回家了。”
跡部啊跡部,你的性格怎麼這麼別扭呢?忍足忍不住感歎一下。
中國某醫院。
偌大的空間,除了偶爾有醫生走路的聲音,這裏是絕對安靜的。
酒紅色頭發的婦人和黑色頭發的男士,焦躁的站在窗邊,臉上慢慢的寫著擔憂。“易成,風紀怎麼還沒醒?她是不是……是不是……”
“別擔心了,紗織,她會沒事的。”男士安慰著婦人,溫柔盡現眼底,與醫院的氣氛相輔相成。
不知身份的婦人和男士,大約可以猜出他們是夫妻關係。“要不,我們把她接到日本治療,好不好?翔和我們都可以照顧她。”
“那我們聯係一下醫院和航空公司。最好是借架直升機過來。”他們剛才坐直升機過來的時候,自家的直升機想當然爾的壞掉了。屋漏偏逢連夜雨……
“也隻能這樣了。”
躺在床上的人兒是和婦人一樣擁有酒紅色頭發,隻是,她長著一張容易混淆視聽的臉龐。呃……用現代化點的話來說,是比較中性。
然後,在少女的昏睡中,一場不知名的故事拉開了奏演的序章。
“唔……”躺在床上的人,在那個叫易成的男士準備出去之前,發出了一聲囈語。“天,風紀你醒了?”熟練的日文,多加一步的判斷,他們是日本人。
“你們是誰?”
明明睡在床上的,怎麼突然跑到醫院了?莫君薇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不過現在沒有心思想太多,頭痛欲裂的感覺向她襲來。而且一旁的兩個人,嘰裏呱啦的講了些什麼她壓根就聽不懂。
雞同鴨講……就是這個概念吧?
“STOP!”英文應該會吧?NND,在講日文!
“風紀,你不會日文麼?那可怎麼辦?”被稱之為風紀的俊美少女,目前是這樣用詞沒錯,“我不認識你們。”
很困難的交流,語言不通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第一,我不是什麼風紀,不是管紀律的,”起碼對方的中文她還是能辨別,“第二,我不認識你們,而且我要出去,讓開!”強勢的聲音,沒有給對方拒絕和思考的時間。
典型的行動派。
“不……我們是你父母……你……”
“要死了,我做了十幾年的孤兒,哪來什麼父母,我叫莫君薇。”實在受不了這對夫妻的絮絮叨叨外加意味不明的措辭,選擇主動自報家門。莫君薇再度感到頭痛,適時的疼痛感驅散了她要講話的動力,“你怎麼了?易成,快點去叫醫生。”很別扭的中文,安藤風紀卻沒有多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