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蕭錦瑟就起來晨跑,卻不想遇到了她最期望同時又最希望看到的人——葉然。
“小瑟”聲音裏摻雜著一些傷悲,“阿然哥,我、、、我、、我、、”滿臉通紅不知所雲,每次遇到阿然哥,自己都跟結巴似的,心裏不免對自己有些鄙視。“小瑟,媽說想你了,想讓你這星期去看看她”“葉伯母?”“恩,她這幾天不知怎麼總是頭痛,”“好,我這幾天會去看看葉伯母的”說完蕭錦瑟就想溜走,突然,葉然一把抓住蕭錦瑟的手,蕭錦瑟紅著臉,回頭卻看到了這幾天總不見人影的洛炎風。
想著要洛炎風教自己道術,抽出被葉然握著的手,“阿然哥,我有事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她怕,怕一回頭就再也不想走了。
看著蕭錦瑟頭也不回地跑了,葉然眼裏閃過一絲受傷,雙手狠狠的握緊。
“洛炎風,你這幾天怎麼都沒去甜品店啊,是不是害怕教不會我,所以嚇跑了?”不知怎麼的,在洛炎風麵前,蕭錦瑟有些自由,那是在葉然身邊沒有的,“楓葉,”洛炎風依然保持著冷酷的樣子,毫不動容。“哼,真是悶騷,多說幾個字能怎麼的”蕭錦瑟一腳把麵前的石頭踢開,洛炎風蹙眉,轉身就走。“哎,哎,洛炎風你等等我”見洛炎風走了,蕭錦瑟小跑緊緊的追在他後麵。
走到一條僻靜的小路上時,“啪”蕭錦瑟一時不察撞在洛炎風的後背上,“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告訴你了我把楓葉放杏姨那了,你不信就罷了,你還撞我”蕭錦瑟在洛炎風麵前總是有些強詞多理。“有什麼事?”“我就隻是想讓你教我道術”“家在哪兒?”“額?這東西還需要問家在哪兒嗎?”卻見洛炎風並不是對著自己說話,而是對著前麵的空氣。
“喂!洛炎風你別嚇我,”洛炎風並不理會,“好,我知道了,早些投胎吧”這時,樹林裏響起“沙沙”的樹葉聲,“你別告訴我,你剛才是對著那東西說話”蕭錦瑟有些後怕,而洛炎風用像看白癡一樣目光看著蕭錦瑟,令她大為惱怒。繞過彎彎曲曲的小路,洛炎風與蕭錦瑟到了一幢低矮的平房前。
洛炎風剛踏進院內,就聞見一股刺鼻的酒味,忽然,一個空的酒瓶子甩了過去,洛炎風微微一偏頭就躲了過去,而身後的蕭錦瑟卻因為視線的緣故沒看見。就在酒瓶子衝上頭時,本來已經躲開的洛炎風又折轉了回來,酒瓶一下子打在了了洛炎風的手臂上,碎片瞬間劃破了洛炎風的手臂,血順著胳膊“滴滴嗒嗒”的流下,不一會兒,純白的t恤衫上就被鮮血染紅。
蕭錦瑟看了有些於心不忍,畢竟傷口實在有些驚心觸目,但洛炎風好似沒看見似的,走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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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邪惡一下,讓小炎子痛哭一下。
洛炎風:“……。”
蕭錦瑟:“你是親媽嗎,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