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小姐不必如此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叫我祁寒就可以了,我也叫你禦吧。”莫祁寒訕笑了一聲,說道。
誰跟你是朋友?禦也是你能有資格叫的?原本一副酷哥相,馬馬虎虎當個反派還是不錯的,非要裝出個熱情平易近人的樣子,你不累我還替你累啊。我彈了下茶杯,“我看還是不要了,我還是叫你莫盟主比較舒服,另外,不是自己人叫我禦,我還真不習慣。”
碰了個軟釘子,莫祁寒臉色變都沒變,依然笑意盈盈的道,“抱歉了,是在下逾裾了,還請禦小姐不要放在心上,禦小姐如此人物,武功修為之高,醫術之精實在是很難讓人不想相交啊。”
我淡淡回了個笑,“哪裏,哪比得上莫盟主年紀輕輕就已經貴為武林盟主來得厲害,莫盟主這一身修為莫說是整個武林,就算是放眼整個天下也是難逢敵手的啊,真是讓我佩服萬分呢。”整個天下難逢敵手,是啊,不過我說的是對凡人來說,魔王的兒子,誰敢跟你鬥啊?
心裏漸漸的起了些不耐煩,我實在不是個有耐心的人,這整件事烏七八糟的,雖然思路還是很亂,但還是漸漸的被我理出了一些頭緒,我看我是不是應該加速一下陰謀的發展呢?
莫祁寒還要再說些什麼,門外傳來敲門聲,管家進來了,手裏端著一碗藥。這裏人辦事效率還挺快。我接過管家手上的藥,“我來吧,吃了這碗藥就沒事了。”不動聲色的笑看了眼莫祁寒,非墨的情況莫祁寒雖說看不出其本質症結,但也應該知道僅憑一個凡人開的區區一個看不出什麼隻能算是巨金貴的一個方子熬出來的一碗藥是絕對不可能就將他治好的,除非,他是想確認什麼。
既然如此,嗬,我瞥了眼手裏的湯藥,我何不就勢來催化一下呢?莫祁寒啊,我期待著啊,希望你這個玩具,不至於讓我玩得太無聊嗬。
我扶起床上的非墨,讓他靠在我肩頭,碗就著唇,一點一點的喂進去。還好,這家夥雖說跟個植物人似的,但本能的吞咽動作還沒忘,小子,你運氣好,有我在這,也算你命不該絕了。
雖然吞咽的很慢,但總算是把藥都給喝進去了,我拿起帕子,替他擦了下嘴角溢出來的藥汁,唉,我發現我最近真是越來越溫柔了,我怎麼就這麼溫柔呢?我真是太溫柔了,唉,我好溫柔啊...(某妖:大家忽略,完全是湊字數而已!某妖接著問女主:你幹嗎對非墨那麼溫柔?喂他吃藥,還幫他擦嘴?平常也沒見你那麼有人性啊?禦:這他不一美男麼?我順帶吃吃豆腐不行啊?)
在他喝藥的時候,我暗暗施了些力量進他的經脈,碰到那兩股在對峙的兩撥力量,一瞬間熟悉的場景又竄進我腦海,我仿佛又回到耀和亂打架,我衝進去的時候了...然後,我極度興奮的,毫不留情的就開始追殺將那兩撥力量,直到它們丟盔棄甲,潰敗累累...
汗...一不小心力量施展得過多了,希望這身體不要出現什麼副作用才好...趕緊收手...
我將我肩上的人放下去,手剛要離開,被一把抓住了,我回頭,一雙子夜般澄澈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這眼神,清澈的不含一點雜質,連那啥牌子的礦泉水都比不上,要說有個啥,那也隻有我的影子,瞳孔裏滿滿的都是我的倒影,特清晰。
“非墨!”一聲巨大的驚喜聲,一顆大頭擠過來,“非墨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醒了。”莫祁寒猛烈的握住了非墨的肩激動的晃動著。那力道,確實夠猛烈的,手握的力度真大,我說打招呼也不是這麼打的啊。
晃吧,再這麼晃下去非再晃昏了不可,剛還說他演技好呢,現在就這水平?我看今年的奧斯卡他是別指望了。
“好痛,你,是誰?”眉頭鄒了起來,清冽的聲音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黑線,不會那麼經典的橋段吧?玩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