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評審一共有十位,我認得的就隻有樓相,咦?竟還有凜王?看他站在樓相身邊的樣子,怎麼他們兩人和好了?不過,他們之間再怎麼樣也不關我事!還有一個就是唯一一直跟著的那個年輕男子。
大概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樓相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的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唯一一臉著急的看看台上,看看我,又看看那個年輕男子,不停的轉來轉去,一跺腳,便朝我的方向奔來。
台上的人警戒的盯著湛情,然後湊一塊開始商量。
“禦姐姐,怎麼辦,那個妖精男這樣上去會被殺的,怎麼辦,怎麼辦?”唯一拚命搖著我手臂,焦急的嚷道。
我摸摸他頭,溫和的說,“乖,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
唯一看著我,平靜了下來,安靜的和塵寰一起看向台上。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後,我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們終於商量出了一個結果。派了個代表和湛情說話,前麵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可以忽略不計,挑重點就是,隻要湛情能自廢武功,那麼他們就相信湛情,並且可以放了他。
老套到一定程度了,真相信他們才真是傻了呢!
湛情垂首不語,整個會場安靜下來,隻能聽到夾雜在一起的粗重喘息聲。湛情低低的和那個代表說了幾句話,然後那代表跑過去和其他評審又商量了半炷香的時間,期間往我這裏看了無數眼,終於,那代表再次回到擂台上,朝湛情點了點頭。
湛情抬首朝我的方向特嫵媚的一笑,周圍頓起一陣抽氣聲,然後,他迅疾出手,朝自己武功脈門拍去...
這個笨蛋,不是來真的吧?讓他拍下了還了得?這麼多方麵的人才,又能當保鏢,又能當床伴的...(某妖汗:保鏢?床伴?)將懷裏的小狐狸往塵寰手中一丟,銀光一閃,人已經飄落在了湛情麵前穩穩的擋住了他那隻手。
我怒氣衝衝的罵道,“你搞什麼飛機?誰允許你這麼做的?我是讓你上來玩兒,不是讓你來折騰自己的!”我真的怒了!不可原諒,他竟然敢傷害自己,他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裏?我禦弄影是什麼人?難道還沒辦法保護自己的男人嗎?
“禦...我...”驚愕的看著我,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了。看他這個樣子,心裏稍稍好過些了,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第一次覺得,有時候,這家夥還是挺正常的。
他看著我,瘦削的肩膀聳動了一下,眼睛黑的發亮,眨巴了又眨巴,笑得勾人,“禦,你剛剛好有氣勢哦,好迷人啊,我們趕緊回去繼續上次未做完的事吧,我現在好興奮啊!”
前麵那句話我收回!=
=!!!
秦涫澤眼神瘋狂的盯著我們,“你們這對奸夫□□,都是一丘之貉,都去死!”說著就執刀朝我們攻了過來,那表情簡直就跟我們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我邊擋邊問湛情,“你跟他到底有什麼仇恨了?惹得他見你就跟你奸了他老婆,殺了他孩子似的?”
“是,不過我沒奸他老婆。”
“啊?”沒反應過來,這小子還真的幹了啊,難怪人家一副深仇大恨的樣了。
秦涫澤雙眼通紅,恨聲道,“你這個禽獸,連自己大嫂和親侄子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