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他的命是命,親生女兒的命就不是命?
這種人還生什麼孩子呀?
不對,他們生孩子是為了利用,拿來當棋子的。
正在此時,霽月清冷的聲音猛的響起,“你們父女又不姓張,哪有什麼資格進張家祖墳?”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都傻掉了,“什麼?”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益遠將軍,不是吧?
他不姓張?那姓什麼?
益遠將軍的臉色發白,一臉的震驚,如同見鬼了般。
霽月盈盈一笑,“韋爵爺,朕沒說錯吧?”
一聲韋爵爺,讓益遠將軍的臉失了血色,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驚恐交加。
太可怕了,她怎麼什麼都知道。
大家都不用問,隻看他的臉色,就知道全說對了。
問題是,天佑哪有什麼韋爵爺?
公侯十幾家中,沒有一家是姓侯的。
他這個益遠將軍隻是一個擺設,沒有實權的,根本不算大官,這還是托了祖上的庇護。
張清波又受到一波攻擊,臉色雪白雪白的,一雙眼晴大的出奇,眼中全是絕望之色,“什麼韋爵爺?”
霽月挑了挑眉,很是意外的表示,“你真的不知道?你父親可是宸國的爵爺,潛伏在天佑幾十年,為了奪取天佑的皇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滿滿的反諷,卻道破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所有人都驚呆了,“哇靠,居然是宸國人。”
這是細作?宸國的細作?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刑部尚書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宸國的公爵?我居然一點都沒有查覺出來。”
益遠將軍雖然存在感不強,幾乎是微不足渞的存在,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宸國的細作啊。
更多的人表示懷疑,“怎麼會是宸國人?我有些不敢相信。”
有些年紀大的老朝臣有些不相信,因為這種事情難度太大。
要潛伏進來,還藏身在一個大家族裏,還拿到家主之位,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再說了,很多人是看著益遠將軍長大的,有些甚至參加過他的滿月酒。
“到底怎麼回事?皇上,這人怎麼是異國人?我是看著他一點點長大,又一點點變老的。”
霽月一雙黑眸閃閃發亮,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要問韋爵爺了,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呢?”
益遠將軍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恢複如常,“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是天佑人,我們張家世世代代都是天佑人,世人都知道這一點,陛下,你這是故意挑撥離間,給我按一個奸細的罪名,我可不認。”
他推的幹幹淨淨,始終不肯認。
心中有小九九的朝臣,麵對外敵時,都會暫時放下小算計,共同對敵。
尤其是對待細作,大家都不會客氣的。
霽月冷冷一笑,嘴裏振振有詞,“四十年前,張家夫人新婚七個月生下一子,說是早產,其實是跟異國人私通生下的足月嬰兒,嗯,那個異國人正是宸國韋家的家主。”
她又一次拋出一個猛料,砸的所有人都頭暈眼花。
媽呀,說的這麼頭頭是道,看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