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特別得意的笑道,“那你肯定對我很滿意,我是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
“……”大家目瞪口呆,他到底哪來的底氣自誇自擂?
長的像頭熊,還好意思誇自己最英俊?臉呢?
不對,他根本沒臉!
霽月打量了幾眼,一臉的嫌棄,“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長的像豬頭三?”
她一出口就尖銳極了,毫不留情。
首領的神情一僵,氣的不輕,“放肆,有你這麼對自己夫主說話的嗎?道歉。”
話音剛落,他的脖子就出現了一道紅痕,鮮血順著這條痕流下來。
他呆若木雞,下意識的捂著傷口,他還沒有看清沐霽月是怎麼出手的呢。
霽月揮了揮小手,笑的可甜了,“走好,不送,醜成這樣看著礙眼,還是早早歸西吧。”
首領眼前一陣陣發黑,感覺血在狂流中,手慌腳亂的想點穴止血。
但雙手像被抽去了力氣,動彈不得,隻能狠狠的瞪著她,“沐霽月,你這是刺殺皇族!你死定了!”
完了,要死了嗎?
霽月不耐煩的搖了搖頭,“你們皇族死絕了?隻有這種歪瓜充門麵?我終於明白,你們為什麼蒙塊麵紗出門了!遮醜!”
那首領氣的兩眼翻白,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他一身的鮮血,看著很嚇人。
一名將官模樣的男子跳下馬,手探向他的鼻子,半響後,搖了搖頭。
黑衣人的臉色都變了,才一開局,首領就死了?
那將官的眼神忽明忽暗,似乎掙紮的厲害,好半響後,才咬緊牙關,“你的嘴巴再厲害,也改變不了你可悲的命運,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兄弟,是他的主意。”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下意識的朝後退,拿起了盾牌。
手下們紛紛走過來,聚在一起,這樣才安心些。
霽月揚了揚下巴,驕傲的不可一世,清麗的容顏熠熠生輝。
“不知道我會有什麼樣的可悲命運?”
那將官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營妓,我給你安排的,怎麼樣?還滿意嗎?”
怨毒?霽月挑了挑眉,難道還是仇人嗎?
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不足為奇。
半秋勃然大怒,抽出長劍,“媽的,好賤,敢不敢跟我打一場?”
將官冷笑一聲,“隻會打打殺殺的野蠻人,我才不屑跟你打,你們也撐不了多久,可以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心軟呢。”
“你叫什麼?”霽月猛的開口。
“什麼?”將官的身體一震,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霽月拂了拂微亂的發絲,倨傲極了,“本公主不殺無名之輩。”
將官又是害怕,又是羞惱,但當著手下的麵,他不能退縮。
“憑你?哈哈哈,啊。”
他的脖子處也多了一道傷痕,鮮血爭先恐後的流下來。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手法,就算將官極力防備,依舊逃不掉。
他想到同僚的死相,渾身發抖,“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可能是天佑的公主。”
哪有這麼強悍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