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閣老呆了呆,“你不怕?”
霽月像看白癡般看著他,感覺他腦子抽了。
“你是不是傻啊?我都在天牢玩了,還怕什麼?不過,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李閣老有種很無力的感覺,跟她說話經常跟不上節奏,難道真的是他老了?
“什麼?”
霽月笑的很神秘,“以前去告狀的人,都倒黴了,無一幸免。”
這是真話啊,沒人能在她手裏討到便宜。
李閣老的臉色變了變,暗暗心驚,她似乎比他想像中更加的難纏,“你這是威脅?”
他總感覺哪裏不對,她太囂張了,好像有恃無恐。
她儀仗的是什麼?反正不是皇上!
“不是。”沐霽月笑的意味深長,“是預告。”
李閣老一口老血噴出來,好囂張。“皇上不會再放縱你。”
霽月眨巴著眼晴,一臉的好奇,“我真懷疑你怎麼坐上閣老的位置?難道是沒人可用,不得不找你湊人數?”
這話剛落,室內一靜,紫衣侯低下頭,掩去眼中的笑意。
南宮寒熙大聲叫了起來,“哇,霽月你好聰明,這樣都能猜到。”
可不是嘛,李閣老是熬資曆,才熬到今天的。
霽月涼涼的吐槽,“沒辦法,太平庸了,我都瞧不上的貨色。”
這話太戳人心了,李閣老整個人都不好了,“狂妄無禮,不知天高地厚,給我等著。”
他憤怒的轉身,往外走去,後麵傳來輕飄飄的聲音,“壞人退場時,為什麼都喜歡說這句話?”
霽月真的蠻好奇的,都這麼說,壞人的思維是一樣的?
南宮寒熙想了想,“可能是一種儀式,粉飾自己可憐的自尊心。”
李閣老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兩個混賬東西!
霽月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可憐。”
紫衣侯看著他們一本正經的瞎扯,嘴角抽了抽。
南宮寒熙握住霽月白白嫩嫩的小手,“霽月,你不用怕,有我保護你。”
紫衣侯忍不住吐槽,“你不要拖累她,就不錯了。”
南宮寒熙立馬炸了,“你什麼意思?”
哼,明明是嫉妒他天天陪著霽月。
紫衣侯淡淡的說道,“滿朝文武都知道你在天牢,太妨礙霽月的名聲了。”
她將來還要嫁人的!
南宮寒熙不怒反喜,“挺好的,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呢,這是我護著的人,想動她就得先過我這一關。”
紫衣侯已經不想跟這貨溝通了,腦電波不在一個頻道,“四公主,你的名聲會被拖累。”
霽月一拍桌子,霸氣的大吼,“沒事,誰敢在我麵前胡說八道,我就打死誰。”
“……”果然是喝醉了,酒量真淺。
南宮寒熙笑的可開心了,“我來幫你打,你白白嫩嫩的小手會疼,打架是男人的事。”
紫衣侯也想吐血了,看著這兩個人,他腦子裏浮起巨大的四個字,二個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