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嫌棄的朝後幾步,“呀,皇宮裏的女人有吐血的習慣啊,我算是開了眼界。”
太後嘴裏發苦,“臭丫頭。”
一名宮人稟道,“南宮世子求見。”
太後眼晴一亮,“讓他進來。”
她看著長大的孩子,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但是,南宮寒熙走進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沐霽月,緊張的衝過來,拉著她猛看,“霽月,你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看看。”
他快急死了,一聽到消息就進宮了。
那些人都瘋了嗎?大半夜的去殺霽月,隻恨他當時不在場。否則,哼。
他的關切讓霽月很受用,“暫時死不了。”
南宮寒熙聽不得這樣的話,揉揉她的小腦袋,“不許胡說,你永遠不會死。”
霽月笑眯眯的說道,“老而不死,是妖怪。”
太後的眉頭一皺,怎麼像是在說她?
南宮寒熙的眼裏隻有一個小小的她,“霽月,就算你是妖怪,我還是喜歡你。”
“熙兒。”太後聽不下去了。
南宮寒熙這才看到她,上前衝皇上和她都行了一禮。
“皇祖母,你怎麼在這裏?怎麼不好好的休息?你身體不好,不要亂跑,要是出了事,算誰的?”
太後氣的直翻白眼,她就站在麵前,他居然看不到她?
霽月扯了扯他的衣服,小聲說道,“太後有吐血的老毛病,你離她遠點,免得被傳染。”
雖說小聲,但大家都聽到了。
南宮寒熙愣住了,“還有這病?我怎麼不知道?”
他居然當真了,太後又想吐血了,長沒長腦子啊,怎麼老被一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
“熙兒,你知不知道這死丫頭是怎麼對我的?她……”
南宮寒熙的臉色一變,“她不是死丫頭,皇祖母,別動不動死的,我不喜歡。”
太後心塞塞,“你到底是誰的外孫?你幫誰?”
南宮寒熙也很為難,“幫有理的那一個,皇祖母,所以你要學著講道理。”
“噗哧。”霽月忍不住笑了。
南宮寒熙拿她沒辦法,笑的也很開心,“霽月,你又頑皮了。”
沐霽月衝他使了個眼色,小臉鼓鼓的,“皇上,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去?我要開始研製玻璃了,天大地大賺錢最大,誰阻礙我賺錢大業,就是我的敵人。”
皇上真心弄不懂這丫頭,她似乎對錢有一種狂熱的追求。
但是,對有權有勢的人來說,這追求有些可笑了。
“每個月給你的錢不夠用嗎?可以再給你加一點預算。”
霽月又不想爭權,隻想過的舒舒服服的,花錢如流水,“不需要,自己賺來的別人搶不走,我要做第一女富商,我要讓天佑的國稅一半都出自我的手。”
她揚了揚尖尖的下巴,神采飛揚,眉飛色舞。
南宮寒熙一臉驕傲的看著她,與榮有焉。
皇上愣了一下,第一富商?
太後冷笑一聲,不屑一顧,“好大的野心,憑你?做夢吧。”
霽月笑眯眯的掐回去,“人要敢想敢做,當然,你格局太小,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