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浩急了,大吼道:“你們不能聽他的,這是擅自行動,會誤大事的。”
可惜沒人理會他,反倒是冷凝月見這些修行者都聽她的號令,更加得意了。
隻見她一揮手道:“傳我號令,將這搶奪令牌的小子先關起來,不許傷害他,等我回來審問。”
她這麼一說,門口的修行者更以為古雲浩是奸細,根本不容他分辨,便關了起來。
然後,冷凝月帶著五支百人戰隊出發了。
“殺!”
“直接衝向暗之族的中心,殺了他們的統帥,雷山之危便不攻自破了。”
娘的,這一吼還真有煽動性,那些修行者一見連女人也不怕死,他們更不怕了。
轟!
城門打開,五百人戰隊衝了出去。
遠處的暗之族隊伍中,早有探子將這一情況告知了魂偶穀和暗星宮之人。
負責統帥大軍的是魂偶穀的魂偶令主獸拔和暗星宮的兩位暗星使。
暗星使本來有三位,在金絲圍困秦陽時,被武德星君殺了一位,現在隻剩下兩人。
“什麼,雷山軍營居然敢反攻。”
“難道他們有什麼詭計不成!”
冷凝月的莽撞還真讓暗之族嚇了一跳,但隨後經過查探,立刻就發現這五百人孤立無援,根本就是送死來的。
“哈哈哈,雷山軍營的人傻了嗎?居然派五百人來送死。”
獸拔大笑著調動了數千魂偶大軍。
“去,把他們圍住,殺了這數百人,我的魂偶軍團便又多出不少來。”
暗星使在一旁附和道:“嗬嗬,說的是,有你們魂偶穀在,殺一個敵人,我們就多一個炮灰。”
隨後暗星使下令道:“來人,派出一百刺客,潛伏於魂偶大軍中,將這數百人都殺了。”
頓時,暗之族調兵遣將,一時間軍營大門前的戰場一片殺氣騰騰。
“殺,殺!”
冷凝月首當其衝,第一個衝向了魂偶大軍。
這女人,有血性,卻沒大腦。
魂偶在獸拔的控製下,悄悄後退,顯得不堪一擊。
但周圍卻悄悄湧上更多的暗行者和魂偶,隻要再深入少許,便陷入了重重包圍中。
周圍一處山丘上,遠觀的秦陽目睹了這一切。
看見數百修行者即將死無葬生之地,深得三十六計精髓的秦陽直接罵起來。
“媽的,這是哪個混蛋,屁都不懂,還敢統帥三軍。”
“死定了,死定了。”
數百修行者,雖然其中月輝甲的強者很少,但想著就肉痛,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秦陽緊張的站在山丘上圍觀,而這時,雷山軍營內,執法隊長石血得到這一消息,勃然大怒。
“混賬,是誰讓你們擅自出戰的。”
手下彙報道:“隊長,一位女子拿著您的令牌,調動了大軍。”
“女子,令牌!”
石血一下想到了冷凝月,大叫一聲不妙,飛身便出了帳篷。
“古雲浩呢,古雲浩呢,他不是盯著那丫頭嗎?”
一位精明的手下聽到隊長喊古雲浩的名字,忽然想起那個曾經搶奪冷凝月手中令牌的男子好像說過他叫古雲浩。
急忙將古雲浩放了出來。
古雲浩見到石血,把前因後果快速說了一遍,氣的石血差點吐血。
“快,發信號,讓他們回來。”
“哎!來不及了!”
忽然另一位曜日甲強者來到石血身邊,此人的氣息絲毫不必石血弱,應該同時軍營中的大人物。
來者一指軍營外的戰場周圍。
“看吧,圍死了,這丫頭毫無戰鬥經驗,這時我們若敢出擊援救,恐怕對方就就會乘機全麵攻打雷山,分散力量後,我們是守不住的。”
“哎!”
石血一拳砸在身旁的石柱上,那柱子化為粉末。
“哎!我怎麼對的起師父。”
“但我更不能為了她犧牲更多修行者的性命。”
身旁的曜日甲強者道:“沒什麼好傷心的,我若是你,就算這丫頭回來了,也必定軍法處置,這種情況下還敢胡來,雷山軍營必定元氣大傷。”
此人說話雖然語速緩慢,卻十分鎮定,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石血急忙問道:“月狼,你有辦法挽救嗎?”
原來這位剛剛到來的曜日甲統領叫月狼,是軍營中的統領之一,以沉穩嚴厲注冊。
本來,雷山軍營被圍困就已經險象環生,如今再被冷凝月這麼一鬧,即便月狼很沉穩,卻也有些坐不住了。
“辦法還有一個,那就是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