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自比是政府公務員,那自己作為矛盾的協調和化解者,豈不就成了社區工作人員嗎?
一想到這裏秦陽頓時又是一陣陣的無語啊,搞了半天自己還是混在最基層,不過能和神仙打上交道,還真是挺神奇的。
當秦陽了解完職責後,就聽見月老還在介紹他那檔子事。
“哎!那女人自殺後到了陰間,這才知道自己的姻緣錯了,雖然她不追究我的責任,可心裏還是帶著怨氣啊。”
“如果她帶著怨氣去投胎,天道就會把一切錯誤都算在我的頭上,那我就得受罰。陰間隻管接送死人,而輪回路上的事,老夫就隻能求掌櫃您了。”
說完後,月老似乎很趕時間似的,居然伸出手,亮出手腕來。
一看人家那手腕,秦陽頓時又狂亂了。
“我靠,勞力士金表!”
“不會吧,這幫神仙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又是名片,又是名表的帶著,還他媽的是強悍的牌子貨,這還讓不讓我們凡人活了啊!”
隻見月老看了時間後就尷尬的笑了。
“嗬嗬,掌櫃莫怪,我們也是與時俱進,與時俱進而已!”
隨後月老就從懷裏掏出一本小冊子,輕輕放在秦陽手中,並且嚴肅的說道:“秦掌櫃,拜托了,這是住店人的資料,此女的叫何玉芝,幾百年前可是何仙姑的妹妹,何仙子正在為這事發火呢,你可一定得幫我啊!要不我這把老骨頭都得被她拆了。”
哐當!
聽到何仙姑的名字,秦陽頓時一個啷嗆啊。
“媽的,老子接待的第一個客人居然就是官宦人家啊!簡直就是燙手的山芋。”
當秦陽從暈乎中清醒時,月老已經退回奈何橋的另一端,再次消失在黃泉河上那片朦朧的霧氣中。
氣的秦陽跳腳大罵道:“月老,你大爺的,把話說完再走,我到哪裏去找何仙姑的妹妹啊!”
奈何橋上陰風陣陣,月老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無可奈何之下,秦陽隻能小心謹慎的打開月老留下的小冊子,第一頁就寫著何玉芝的大名。
“嘿,神仙也現代化了,居然還有照片。”
翻開第二頁,秦陽就看見了何玉芝的照片,可一看之下,他頓時就傻了。
“不會吧,何玉芝居然就是他的師母。”
欺騙秦陽的導師姓王,全名王德清,是江城大學小有名氣的教授,平時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但經曆這次事件後,秦陽才明白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這些年,秦陽也見過師母幾次,除了知道她姓何之外,別的也不清楚。
但一個月前師母過世的消息就傳了出來,本來是要去悼念的,但王德清那老王八卻說項目到了緊要關頭,讓自己別分心,所以秦陽就沒去。
月老說師母是發現小三後一氣之下自殺而死,現在想起來,那個小三一定就是姍姍。
姓王的是怕自己去了師母追悼會上,會發現他們的奸情,因為那時候項目正好到了緊要關頭,他離不開自己。
一想起姓王的家夥,秦陽無端就升起一道無名之火,手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
“奶奶的,這件事我管定了。”
這話剛一說完,奈何橋另一端的霧氣中就傳來了月老還沒遠去的聲音。
“秦掌櫃,多謝了,算老夫欠你一個人情。”
隨著月老的聲音傳來,秦陽手中那本小冊子忽然就化為一股青煙,隨後凝聚成人形,變成了何玉芝的模樣。
這時秦陽才算弄明白,其實手中小冊子就是師母何玉芝幻化,這一切都是月老的障眼法而已。
“師母。”
秦陽喊了一聲。
何玉芝也驚訝的看著秦陽。
“小秦,怎麼是你?”
她早就知道月老要去求輪回客棧掌櫃的之事,卻沒想到掌櫃居然就是秦陽。
再見故人,秦陽急忙把師母引到客棧中坐下,隨後把自己成為掌櫃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何玉芝在驚訝之餘狠狠的臭罵了王德清那老王八,然後語重心長的對秦陽提出了一個要求。
“小秦啊,師母錯過了好姻緣,既然到了你這裏,你就幫我了卻一件心事吧,隻要我的心事一了,月老在天道那裏也算是功過相抵,就不會受懲罰了。”
秦陽急忙拍著胸口保證道:“師母,你放心,隻要我能做到,就決不推辭。”
這件事在秦陽心中,已經不是月老和自己的交易那麼簡單了,而是師母,以及自己和王德清那老淫棍的過節。
此事不解決,恐怕終有一天也會成為自己的心結吧!
“那好,小秦,你記住了,我的要求是幫我把王德清弄個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一定記住了,不要他死,不要他坐牢,我隻要他身敗名裂,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