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頭被車體的鋼板一彈,跳彈嗖一下鑽進他的胯骨,疼的他“嗚嗷”呼痛,手一軟手槍掉在車上。
唐鈞正眼都不看他的手和槍,一把將其從車上揪下,甩在草坪上,抬腳踩在他的腳踝上,隻聽“哢嚓”悶響,關節被踩得稀碎!
“你就是師誌青”?唐鈞冷冽的聲音一字一字問出。
頭上,胯骨,腳踝先後受創,指揮官疼得牙齒都咬出血來,好歹是軍人出身,但是唐鈞一口道出他的性命來曆,還是嚇了一跳。
口中吃吃說不出話來,眼神驚恐,一手按著頭上,一手按著胯部,心中隻想著一個問題:“他怎麼知道?他全部都是知道?原來是我掉進了陷阱”……
“啊”!有是一聲慘叫。
沒有時間給他多想,唐鈞提腳踩到了他的膝蓋,碎骨渣子刺進肌肉,指揮官劇烈扭動身體垂死掙紮。口中發出的不似人聲
“最後問你一次,你是不是師誌青?是誰讓你殺我的?”唐鈞的聲音好像穿腦魔音,同時他的手抓住了此人另外一隻腳踝。
“細,我係是知青,不係…我…要殺你”。師誌青的聲音模糊不清,顯然他疼的臉頰抽搐,發音都無法保證了。
“是誰要殺我?”唐鈞並掌如刀,猛切在師誌青被抓起的小腿上,哢嚓!小腿骨斷了,斷骨對折猛然刺穿肌肉,冒出靑須須骨骼斷口。
師誌青陡然昏迷,唐鈞不像是在問口供,倒似乎是在泄憤,小五和白婕處理完手尾,遠遠的看著不敢靠近。
唐鈞的暴虐氣息衝天而起,連他們也望之生畏,這還是他們熟悉的那個唐鈞嗎?
師誌青並沒有如願昏迷多久,隻覺得人中傳來更加難以抵擋的疼痛,他悠然醒轉,原來唐鈞用九陽針法將他刺醒了。
“說!要不然我剮了你!”唐鈞的手中不知怎麼就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小刀。
師誌青半生和武器打交道,危險的東西部知道接觸過多少,可從來沒覺得一把小小的刀子會這麼令他恐懼。
他知道唐鈞說的是真的,同樣也明白今天萬無幸理,看他的手段就知道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但是零碎的折磨如此痛苦,他已經崩潰了。
“告訴你可以,給我個痛快的”。師誌青隻有最後的條件。
唐鈞蹲下,把刀子貼在他心髒上,“這裏,可以保證你8秒內死去”。聲音平穩的像是醫生在解釋手術的過程。
“蔡雲省武警總隊,政委古權”。說完師誌青放鬆的閉上眼睛,結束了!眼一閉一輩子就過去了。
唐鈞站起手指一投,刀子準確的刺在師誌青的心髒正中,師誌青身子一挺,頭慢慢歪到了一邊。
古權麼?下一個就是你!
唐鈞一把夾起被他剛剛扔到地上的女人,回頭招呼小五白婕:“我們走!”
帶頭往接應點而去,沒有絲毫進入別墅搜所淩默涵和秦經南的意思。
回程的車上,小五忍不住問唐鈞:“唐鈞,我們怎麼不進去找一找?或許墨涵和秦經南就在別墅當中呢”!
“其實今天這場戲隻是個誘餌,目標是師誌青,他就是暗殺我和吳亮的主謀,也是炮擊秦經南的指使者,我們共同做了一場戲,就是想讓他自己跳出來而已,至於能否救回墨涵,還要從長計議”。
唐鈞說完,疲憊的靠在車後座上,殘酷的殺戮讓他一時難以承受,別墅的戰鬥結束,很多人並沒有死,隻是重傷,但唐鈞知道,巴克一呆會做好善後,那些人活不過今夜了。
沒有同情,隻剩憤怒!總是有那麼些野心家不惜別人的性命,唐鈞隻有奮起反擊。
“你和秦經南合作了”?小五的聲音充滿不可思議。
“談不上合作,隻是我們的決鬥中,不再希望被別人從背後捅了刀子,這一次不過是互相默契的清理一下外圍,下回我和他必定有一個會倒下。絕對!”唐鈞說完不再說話,其他幾人感染到氣氛,靜默地不再追問。
車行直奔白婕居住的小區,唐鈞要去那裏問一問還昏迷在身邊,偷襲他的這個女人。
市委政府大院,鬆柏茵茵,多年的修剪,讓這些樹冠大幹粗,筆直而整齊。
隻是在夜晚,哪怕整個院子裏燈火通明,依然有許多陰影無法被光明企及。
王猛獨自焦灼的坐在書房中等待消息。
妻子早已休息,而他這些年也很少熬夜,可是自從兒子王東平出事這幾個月來,他幾乎失去了生活的信心。
搶劫!我嗬嗬!王猛了解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但是那蹊蹺的搶劫案依然讓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