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魯如花眼睛快冒火了。
“魯小姐。”夜然無奈的表情:“不介意的話,我這個反麵人物倒是可以幫幫你。因為你的正麵英雄此刻正從台階上走下來。”
魯如花大吃一驚,本能的回頭瞄了一眼,夜然並沒騙他,文初一行人竟然真的走下台階。他們不吃鮑魚包了嗎?他們不等位了嗎?真是……
魯如花忽然覺得很害怕,她更加確定了今天的所有“巧合”一定是有預謀的,她沮喪極了,手裏拿著熊貓頭,那熊貓的嘴一直朝咧著,朝著自己笑,就好像在說:躲什麼躲,你躲得過去嗎?
“走吧。”夜然居然輕聲笑了起來,一把扯住魯如花,三步兩步就把她帶離了台階的正中“出事現場。”
他的車就停在不遠處,還沒等魯如花做出過多的反應,他就已經打開了車門,直接把魯如花塞了進去。一切動作迅速連貫的倒真的是像有預謀了,夜然自嘲的笑了笑。
可是他隻顧著拉魯如花,而他自己的手機從口袋裏滑落,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文初一行人已經走下了台階。之所以這麼快就下來,是因為剛剛店家通知:今天的兩百籠全部售罄,關門。
這家蟹黃鮑魚包就是如此,每天隻售兩百籠,店大欺客,偏偏人人都還不介意。
其實吃不吃得到這包子,文初倒是無所謂,就是心裏有點小小的遺憾,不能給魯如花打包了。況且,魯如花的手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沒人接聽,她究竟打什麼工啊。文初有點鬱悶。
“耶,那車不錯。”嬌小公主忽然說著。
文初抬頭,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一輛極熟悉的銀灰色BENZ正發動了離開,看車牌……呃,是夜哥。
他也到這兒吃飯?可惜沒能打個招呼。正遺憾著,台階下夜然那部精致的手機又入文初眼底。
文初笑了起來,彎腰撿起那手機,他認識這手機是夜然的,是因為這款手機是限量版,國內根本沒有上市,前幾天在夜氏會所的時候他就見夜然在用。
嘿嘿,父親經常說夜然多麼多麼的細心,穩重,還不是手機到處丟?文初心想,回頭可有得話柄嘲笑一下夜然了。
文初現在是輕鬆的,可魯如花卻比做賊還要心虛半截。
她稀裏糊塗的衝著夜然冒了火,又狼狽不堪的被夜然扯著上了車。坐在車裏,方才發生的事情過電影一樣在腦海裏轉了一圈,魯如花不得不承認自己太過衝動了。她懊悔於自己的不理智,即使這一係列事情真的是夜然安排的,自己不也應該大大方方的去麵對嗎?為什麼會失控?這樣一失控豈不是更被始作俑者看扁了,揪緊了手裏的“熊貓頭”,魯如花盡量壓低了頭,心裏把自己鄙視了個底朝天。
“首先,他在車外是看不到你的,所以你不必把頭埋成鴕鳥的樣子。”夜然漫不經心的打著方向盤,悠悠閑閑的說著:“其次,車裏空調開得有點大,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脫掉熊貓外衣。不止為了你自己,也為了司機我的眼睛清涼。”
魯如花握拳,皺緊了眉。
卻還是首先偷眼瞧了車窗外,果然,景色都變了,不再是北區街。看來真的脫離危險範圍了。
“你這麼介意他看到你打工嗎?”夜然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魯如花,仍舊慢條斯理的說著:“這和你給我的感覺不大一樣,我以為你是理直氣壯的,如同訓斥我一樣的理直氣壯。”
“理直氣壯,和被人設計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魯如花針鋒相對。
“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同。”夜然微笑著:“至少,你現在給我的感覺是如此,魯如花,你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