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敢打我弟弟(3 / 3)

而現在,自己成了右派,似乎所有的汙水都順理成章的應該潑在自己身上,偷看女澡堂的事情應該是聶文富做的,這家夥賊喊捉賊罷了,這點彎子,以陳南的智商豈能想不通,但最悲哀的是,教職員工們寧願相信聶文富,也不相信自己這個右派。

想到明天就要被扭送公安局,陳南近乎絕望,眾口一詞,黃泥掉在褲襠裏說也說不清,自己已經是右派了,再背負一個流氓的罪名,怎麼見人,怎麼活,怎麼麵對父母。

兩行清淚無聲落下。

“媽的,還知道哭,你個右派分子。”聶文富上前薅住陳南的頭發,抬起蒲扇般的大巴掌,這是一隻經常拿鐵鍁往爐膛裏鏟煤炭的手,粗糙有力,指甲縫裏都是黑泥。

忽然鍋爐房的門被踹開,聶文富一回頭,刺眼的手電光照過來,他兩眼發花,伸手擋在麵前。

陳北一腳踹過去,聶文富就跟斷線的風箏一樣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砸在牆上,然後落在煤堆上,一口血沫從嘴裏噴出來,肋骨起碼斷了四根以上。

“給我打。”陳北一聲令下,胡傳峰等人揮舞著棍棒磚頭上前,將聶文富暴打一頓,身為保衛幹事,他們很有打人的經驗,力道掌握的也很到位,不會把人打死,但絕對會讓聶文富起碼在醫院躺三個月以上。

陳北扶起弟弟道:“小南,還有誰打你的,報出名字,哥找他們算賬去。”

陳南近視鏡碎了,高度近視的他看不清東西,但能聽出是哥哥的聲音,忙道:“沒別人,就他一個,他汙蔑我偷看女澡堂,完全是中傷陷害。”

陳北抬起一隻手:“停。”

弟兄們立刻停下拳腳,唯有胡傳峰還不解氣的扇了聶文富一個耳光。

陳北上前提起聶文富,這小子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活脫脫一個豬頭。

“媽的,你也不掃聽掃聽,陳南是什麼身份,陳子錕的兒子,陳北的弟弟,也是你狗日的隨便欺負的。”

聶文富被打掉了幾顆牙,嘴唇也腫成香腸,兩隻眼睛更是被血汙糊住看不清東西,他徒勞的掙紮著,求饒著。

陳北道:“說,偷看女澡堂子的是不是你。”

“不是。”聶文富含糊不清的否認道。

“還敢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陳北將聶文富摔在地上,拔出五四式手槍,嘩啦一聲上了膛,頂住聶文富的太陽穴。

胡傳峰道:“崩了他,直接把屍體填爐子裏燒成灰,誰他媽也不知道。”

惡人還需惡人磨,聶文富也算是一中赫赫有名的滾刀肉了,校長都不敢惹他,但遇到陳北這種人也隻能尿褲子。

“是我,是我偷看的。”鍋爐工缺牙漏風的嘴裏咕噥出幾句來。

陳北合上擊錘,道:“大家都聽見了,是他親口承認的。”

胡傳峰道:“媽的,交代清楚,怎麼偷看的,踩幾把椅子,看見的啥,都給我說清楚,簽字畫押。”

陳北讚賞道:“小胡,有你的啊,不當公安都屈才了。”

胡傳峰撓撓腦袋,嘿嘿傻笑:“一般一般,北泰第三。”

正說著,教導處孫主任推門進來了,身後還跟了兩名公安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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