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映射下,她細細的皮膚有點微微的泛著銀光,白皙的皮膚也被暈染的有些夢幻,修長的手指搭在前麵座位的後座上,車廂內的嘈雜都無法打擾她,她有自己的世界,拒絕被打擾的世界。
終於到了家門口,藍沫予下意識的拿出鑰匙開門,屋內很安靜,大概沐臨風又不回來了吧,而她這幾天也是一樣的忙碌,加上沐臨風不回來,她基本都是自己到外麵吃或者隨便弄點自己吃,今天有些累了,她的一個舞蹈動作練了無數遍,終於在最後關頭勉強過關了,舞蹈老師還讓她盡量去想一些悲傷的事情,真是奇怪,自從和沐臨風在一起以來,她就沒有輕鬆快樂過,悲傷卻一直再繼續。
全身的骨頭都快散了架了,她真不是跳舞的料,輕輕的關上門,換鞋,順手將鑰匙放在玄關,卻發現,玄關上還有另外一把鑰匙。恩?他回來了?!
藍沫予邊換鞋邊邊朝裏看,卻沒發現任何的異常。
玄關旁邊的試衣鏡裏映出她有些消瘦的影子,藍沫予苦笑了一下,也許他隻是回來換身衣服,然後將鑰匙放逐了這裏。
“去哪了?”正當藍沫予換完鞋想往裏走,臥室的門突然打開,沐臨風懶懶的走了出來,但是表情及聲音都很冷。
藍沫予愣了愣,咽了一口唾沫,想要回答,卻最終沒有說出來。
“去哪了?幾天不見怎麼啞巴了?”沐臨風再次問道,眉頭已經蹙起,表情也明顯的不是太友善。
“去訓練了。已經訓練了有一個多星期了,你不知道罷了!”藍沫予說完,直徑從沐臨風的身邊要走過去,沐臨風看見她手裏的一袋子的菜,低聲道,“我餓了,給我做點東西吃!”
“哦。我剛買了菜回來,你等一會吧。”藍沫予轉頭低聲道,說著,拎著一大袋的東西往臥室走去。沐臨風皺了皺眉,轉身進了臥室。
藍沫予端著最後一道菜放在了餐桌上,一共做了三個菜,兩個人吃應該算是足夠了,隨即敲門進臥室去喊沐臨風。
誰藍沫予剛走到臥室的門前,正想敲門,卻發現門自己開了,已經前傾的身子不由得往後退,但是重心已經明顯的不穩,眼見著就要向後倒去,就在這時,一隻手托住了她的腰身,隨著,一張俊美卻冷峻的臉映入眼簾,藍沫予愣在那裏。
許久沒有碰過她了,算上上次半夜回來看過她一次,也有三天了。那時她已經熟睡,表情安詳,他撫摸著她的臉,內心突然湧過一種莫名的情緒,他不明白那種情緒代表什麼,但是很失落。這種失落讓他突然很想保護她,怕自己會傷害到她。可是自己似乎,已經很深很深的傷害了她了。
突然被人一拉,藍沫予站直身子,在拖著自己腰身的手放開自己的刹那,她連連退後兩步,像是害怕靠近他,直到兩人之間有了一段距離,才低聲道,“那個……飯……做好了!”
沐臨風皺了皺眉,直徑越過藍沫予,向著餐廳走去,看著桌子上的三個菜,沐臨風的眉頭再次蹙起。因為桌子上還放著他最愛吃的紅燒雞翅,那是李嬸的拿手菜。
“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沐臨風回過頭看著站在那裏木木的藍沫予。
“恩。”藍沫予乖巧的點了點頭,沐臨風對她的這種乖巧並不買賬,甚至還有點不滿,覺得這些是生疏,很生疏。
“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過來吃?”說罷,在藍沫予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哎,你放開我!”藍沫予掙紮道。沐臨風皺了皺眉,“藍沫予,你剛才說什麼?”聲音中已經有了怒意。
藍沫予咬了咬牙,沒有說話。但是她的沉默恰恰讓沐臨風更加憤怒了,一隻手突然被沐臨風捉住,“藍沫予,你憑什麼?你憑什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惹怒我?”沐臨風幾乎是怒吼道。
藍沫予怔了怔,咬了咬牙低聲道,“那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也許。也許隻是因為你討厭我。”藍沫予說完,扭過頭去。
沐臨風喘著粗氣,低聲吼道,“藍沫予,你說的對,我討厭你。但是你別以為我討厭你你就可以離開我。對於我討厭的人,我會讓他永遠在我的視線裏,用我的方式去折磨他,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