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喊我真的感覺很陌生,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同床共枕半年的人!”耿海微微一笑,從座位上站起來的同時,掐滅了手裏的煙。
羅夢亞一愣,隨即淡淡一笑,“剛才出去的那個女孩,應該二十二三歲左右吧,是新來的秘書?!這樣的小女孩你讓她去接受微微?你覺得可能嗎?就算可能,你覺得她這樣心高氣傲的性格能夠照顧好微微?微微跟著你的處境是什麼你想過沒有,你現在做的事為微微著想嗎?是一個親生父親該做的事情嗎?”
羅夢亞說的有些激動,嘴唇微微的哆嗦,手指骨節也慢慢的收緊。
“就像你說的,我是微微的父親,微微現在還姓耿,她是我的女兒,我自然不會虧待我的女兒!”
耿海靠近羅夢亞,羅夢亞身子一震,向後退了兩步。扭過頭去,“你是想要錢嗎?要多少,我給你!”羅夢亞的聲音顯然有點底氣不足。
果然,耿海“哈哈”一笑,你看看,看看我現在的公司,看看我現在的位置,我的辦公室,你覺得我是因為錢才想要回微微的撫養權的嗎?沒錯,我耿海曾經是一個放蕩不羈又遊手好閑的人,但是和你離婚後的四年,我成長了,我也成熟了,我不是曾經那個耿海了,我已經有能力給我身邊的人幸福了,所以我現在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些曾經失去的東西,一一的拿-回-來!”
耿海再次逼近羅夢亞,羅夢亞的身子不斷的後退,不小心絆倒後麵的椅子,不知道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其他,她竟然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身心疲憊。
深呼一口氣,羅夢亞淡淡的道。“耿海,你不缺少女人,我想你現在那麼有錢,也一定不缺少女人為你生孩子,你想生幾個就生幾個,可是我,我隻有微微一個,所以請你,放過我和微微!”
下顎突然被人抬起,接著一雙目光對峙,邪邪一笑,“亞亞,你這是在求我嗎?”
羅夢亞一怔,她沒有想到四年不見,耿海已經變了,變得不一樣了,四年了,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她卻一直沒有發現,因為她還是她,還是羅夢亞,活在過去之中,可是周圍的一切都在變,變得麵目全非,變得麵目可憎,隻是她一直沒有發現。
“我不會把微微交給你的。”羅夢亞沉了沉道。
“嗬嗬。”耿海淡淡一笑,“果然,亞亞還是亞亞,一點都沒變啊!”
彎腰,再次的逼近,幾乎和羅夢亞麵對麵,可是羅夢亞已經退無可退,她坐在椅子上,動都不能動,隻能任耿海男性的氣息撲在自己的臉上。
自從和耿海離婚,羅夢亞一直獨身,沒有喝任何的男人有過如此親密點的接觸,耿海這一下子的逼近,頓時讓她意亂情迷,臉上也微微的泛紅。
成熟女人的魅力,加上小女生般的矜持,一時之間讓耿海有點不能自抑,終於,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帶著肆虐的吻,啃噬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羅夢亞開始掙紮,扭動,隻是身子被耿海牢牢的禁錮住,不能移動分毫,耿海的口中有煙草的味道,可是下一秒鍾,就感覺到了一絲甜膩。
耿海放開羅夢亞,盯著她的眼睛,舌頭微微的舔了舔唇角的血跡,“亞亞,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還對你那麼念念不忘了!原來你一直……都是我的!”說完,耿海的口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羅夢亞的身子微微一震,離婚幾年一來,她真的孤身一人,她雖然不愛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他的確是她的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的唯一一個男人,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羅夢亞不禁失笑,“耿海,你錯了。我不屬於你,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我都不會屬於你!”說完,羅夢亞狠狠的推了一把耿海,耿海一個踉蹌勉強站住,羅夢亞站起身,理了理被耿海弄亂的頭發,恢複之前平靜的表情。
“耿海,我是不會把微微交給你的,如你所願,我們法庭上見吧!”說完。羅夢亞摔門出去,耿海站在那裏,看著羅夢亞的身影,淡淡一笑,“亞亞,你不知道,我要的不止是微微,還有你!”
再次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隨手撥了一個電話,“喂,申律師嗎?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場官司,準備草案吧!”隨後掛了電話,嘴角浮起一抹微笑,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