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怒曰:此言何意?!是何咒也!尚可解之乎?”
謁者曰:“恐難也,如大王誠以吾為王,吾願逆天道而助明皇。”
尤委決不下,時仲強聞之,曰:“治亂之源,在於知興替而行有道,今民心離散,皆因大王殺伐太過,不重民生,以至於斯。如大王誠能重生產而行仁道,謹教化而重民生,百姓安有不歸之理?!今此謁者徒以口舌之勞,而無寸土之功,今危急存亡之秋,不思幫明皇守業建功,而重一己之榮華,當殺之!”
謁者笑曰:“洪荒宇宙,眾生雲渺,一切皆有規律,規律隻可利用,而不可破壞,妄圖以個人之誌,而改天下之勢,非深知規律者其孰能為之乎,明皇不用我,則必亡。至於足下所說,大有道理,隻是當於開國之時就應行之,然明皇殺伐之勢已久,積重難返,處於將崩,豈行王道所能止之乎!”
尤曰:“汝二人所言各有道理,實難委決。”
仲強怒曰:“當斷不斷,反為所累。”
尤好謀不決,過三年,天下大亂,群起而反之,各豪強據勢割裂天下,而莫有敢興兵以討蚩尤者。
惟天殤部族,絕地部族之二子神農,軒轅,英姿勃發,敢據正道而臨有罪。
民心所向,戰無不勝。率濱之土,尤已四失其三,勝勢去盡。
神農手持玲瓏塔,肩跨冰天玄箭,率眾十萬,直逼錢落(蚩尤之都)。
尤自率兵而出,命甘地麻為先鋒。
麻曰:“誰敢當我!”
神農並不答話,勒其座騎上前,視之,通身赤火,獸鬃樹須,金鱗碧眼,乃飛雷獸也。
神農縱馬向前,甘地麻遙望,竟不見人,但見飛雷撲火,淩空旋至,殺勢極強,尚不及應,一道白電已然穿至,直麵轟來,麻五髒俱焚,碎裂而亡。
在場之人無不歎息驚愕,以為妙絕。
“此焚心術也!破之何難?!待吾破之。”視之,轅麓誌也。
卻持雙斧而立,名曰開山斧,乃赤精岩石打造,重三百斤。
誌深運一口氣,暗於腹中,以為力量之源,大喝一聲,左斧起掄,肌肉暴綻,方圓三米之內的土地,迸為寸碎。
神農單手雙指而接,使夾之,誌不能動,汗如雨下。
誌複出右手,雙斧齊下,未料得斧未下,但聽神農暴喝一聲,音若滾雷,氣貫長虹,奔勢殺麵而來,中間力拉崩倒之聲。
此音力道剛猛中略帶柔巧,竟在空中打出一旋,將已下殺勢的斧子凝在半空,在短時間內靜止不動。
再看轅麓誌已七竅流血而亡矣。
蚩尤軍將見此,竟有驚呼而忘形者,驚歎曰:“真神將也!”
炎帝(神農)曰:“不趁此時殺入城中,複等何時?!”
眾將齊,士氣增,皆勒馬殺奔,人似潮湧,密勢如麻,萬馬齊斯,大有風卷塵沙,破竹卷龍之勢。
尤將糜,皆後退,未敢有戰者,已而須臾,神農軍已迫近三裏。
(神農軍)忽覺天昏地暗,萬物消長(暗語:陰天絕地術使用,蚩尤軍士氣暴增,炎帝軍士氣下降)竟出日影弭食,光芒消盡,百獸震惶之象。突一迅雷(交加火電,繞形成柱)如長河絕堤而下,竟仿佛將天地截破,眾人眼前所現之畫麵,活似被撕得粉碎,眼前取而代之的是被強大力量轟炸爆開的一道狹長而深邃的溝壑。
(溝壑內外,還隱約閃爍著幻火奇光,土壤被蛀蝕,冒出帶有劇毒的黑煙:火力持續是因為‘冰天絕地’這一招附加火屬性。詳見《四大王玉》)
眾將官見此者多收勢勒馬,莫敢再前,或有收勢未及者,直跌於斷壑之中,骨碎筋爆之後又不免皮焦肉爛。
險勢驚悸,人無不立死,未有哀號,時炎帝進之太速,未防有此,馬驚人搖,頃刻間要墜於馬下。
不過炎帝終歸炎帝,馬上功夫極強(馬龍蹬:20000護體詳見風雲三兵甲介紹之百武器)加之以馬係良種(赤精火馬詳見風雲三之百馬說)稍有震驚,須佇立定。
炎帝又動作靈巧,竟先翻身下馬,又向馬股猛施一掌,掌烈難當,馬驚起,竟一躍數丈;
待到馬飛騰到深溝上懸數丈之距,卻起腳狂追,以玲瓏塔撐地,借力而躍,竟又縱身至馬上。
時墜力強,馬嘶欲潰,炎帝又以左身貼馬側,移其重於馬下,馬背空,馬漸強,遂一躍而過溝壑,稱為技絕。
越過之後,他的麵前,赫然是蚩尤,一個地地道道的“神將”。
炎帝說:“好強的殺天妖身!其氣勢竟逼出如此之深的溝壑。”
蚩尤曰:“你也不弱,行了,你也別假惺惺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天下將永遠屬於我!你雖身負極強神功又如何,我才是天命的天下霸主,任何逆老夫意者隻有死,我才是天命所歸。”
炎帝:“時到如今,你竟還不大徹大悟,成敗在人,又豈在天!行王道者勝,恃霸道者衰,汝至死不悟,不亦悲乎!”
尤不再多言,催騎來站,出大邪印,劍負邪靈,出七神(風婆羅即風神,電舌葉即電神,火德君,水琪怪,雷擊彌,彼邪特,幽暗之神)會有風雷暴雨,閃電交加,互合成柱,混天繞地,四散飛卷,方圓三裏之內,雪湧暗天,不見五指,會觀一邪龍繞天,一瞬即過,乃蚩尤所招邪靈也。
(地獄暗龍,附加五行屬性,靈力值300000詳見風雲三靈獸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