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是我撞傷你的,醫藥費我來。”文軒此時又多餘的補充了一句。說完也感覺自己這句廢話,純屬多餘。
女孩有些無語的看向文軒,心想“本身就是你撞到我的,不是你出醫藥費還是誰來出呀!”但還是沒說出來,隻是又埋怨了下,“真倒黴,好吧,隻能這樣了,那就麻煩你送我過去了。”
文軒把自行車放在一邊鎖好,再次伸出手扶住女孩,示意女孩把一隻手放在文軒的肩膀上,女孩剛想拒絕,但無奈腳崴了,走都走不了,隻好借助文軒了。就這樣兩人靠得很近,慢慢的朝前麵不遠處的門診部走去。
女孩的手放在文軒的肩膀上,身體靠住文軒,8月夏天的晚上,女孩穿著又清涼,女孩子特有的青春氣息,文軒很明顯感受的到,文軒這時也臉紅了,心中有些緊張、激動、不安。不過文軒兩世為人,卻是個初哥,對於感情上的事,沒太多的經驗,也隻是有些局促不安。夜色中女孩或許也感覺到,無語的哼了幾聲,表示不滿或者是抱怨。
來到門診部,晚上人不多,很快就有醫生來檢查,醫生看了下情況,問了受傷原因,得知是自行車撞到,診斷為腳崴了,腳骨錯位,幫忙恢複到位,開了一些藥水,囑咐了一些平常生活注意事項,就結束了。文軒結完醫藥費,拿了藥水,看了病曆單上的名字——吳秀婷,果然是她,文軒前世高四的同學,文軒不由的苦笑了下,生活真是造化弄人啊!
文軒看女孩孤獨的坐在門診部的凳子上,有些孤獨無助的感覺,文軒感到很過意不去、不忍心,畢竟這一切是文軒撞傷她的。文軒拿著藥水走到女孩麵前,“靚女,你現在感覺還好吧,需要叫你家裏人過來送你回去,還是我送你回去呢?”
“感覺好多了,我家人不在家,都出門去了,還是你送我回去吧!”女孩抬頭看了看文軒,動了動腳感覺還是有些疼,想了想說道。
“好吧,那現在走吧。”文軒伸出手,示意女孩扶住自己。“對了,我叫魏文軒,靚女,怎麼稱呼你了?”
女孩借助文軒伸出的手,站了起來,沒好氣的說,“別靚女、靚女的叫,我擔當不起,我有名字,我叫吳秀婷。我家在河東那邊,過了橋往左轉500米左右就是了。現在才問人家什麼名字,真是一個木頭疙瘩,”女孩小聲的嘀咕道。
好吧,文軒聽到後,無語了,現在已經被女孩打上木頭的標簽了。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想法誰也猜不到,古人誠不欺我。
文軒扶起女孩,女孩一隻手扶住文軒另一邊肩膀,兩人走出門診部,慢慢的向女孩家走去。剛開始兩個人互不說話,安安靜靜的走著,但是氣氛很冷場,為了洗清木頭的嫌疑,文軒主動找了幾個冷笑話,逗樂了女孩。兩人開始慢慢的有說有笑,聊起天來,女孩讓文軒直接稱呼她名字秀婷,兩人互相叫對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