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貿然行動,說不定會打草驚蛇,最後什麼都抓不到,另外,你也應該知道,愛琴海的老板有很硬的後台,如果拿不到第一手證據,我們就會很被動。”
周揚首先感到很詫異,自己去愛琴海為什麼莫海他們會知道,難道自己被一直監控了,糟了,自己和萱萱的對話難道也被監聽了?周揚試探道:“你們不是警察嗎?警察就是專門抓罪犯的,愛琴海雖然地方大,可也沒有大到無法控製,管他什麼報警係統,你們派上幾百個警察把愛琴海整個包圍起來,我就不信他們還有遁地術。”
莫海瞥了一眼走進茶樓的一對男女,說道:“你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你也不想想,派幾百個警察包圍那個地方在局裏麵算是特大行動,組織這麼大的行動很容易走漏風聲,也許我們還沒有到哪裏,犯罪分子已經得到消息了。”
周揚楞了一下,這一點他倒不得不承認莫海說的也有道理,因為那天晚上萱萱曾經說過,馬麗娜曾經吹牛,警察的隊伍剛從公安局出發,她就已經得到消息了。
“難道你懷疑有警察跟愛琴海坑壑一氣?”周揚試探道。
莫海說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愛琴海在本市經營多年,並且規模也做得很大,老板馬麗娜八麵玲瓏、交際廣泛。
以前也不是沒有人舉報過那裏從事色情等非法活動,但從來沒有被抓過現行,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
周揚歎口氣道:“原來你們也是瞻前顧後啊”
莫海說道:“如果不考慮到這一點,今天也就沒必要這麼神神秘秘地跟你見麵了,實話告訴你,我們那天的臥底在愛琴海的賭場看到你和一個女人在偷偷的說話。”聽莫海這麼一說,周揚才放心,原來自己並不是被莫海他們給監視了。
周揚稍稍鬆弛了一點,疑惑道:“你們還想了解什麼?”
莫海說道:“我們需要你那天晚上去那個地下室的詳細細節,越詳細也好。”
周揚回憶了一下說道:“我也是偶然發現的……”說著,把自己去洗澡遇見萱萱,然後賭場裏麵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隻是省略了自己賭錢的事情。
莫海說道:“你現在談談那個萱萱,她是愛琴海的小姐嗎?”
周揚說道:“算是吧,不過,她算是勤工儉學,靠自己的勞動賺點學費。”
“哪所大學的?真名叫什麼?”莫海問道,並且拿出了一個小本子。
周揚一臉警覺道:“你們該不會想利用這個小姑娘吧?她可沒有參與犯罪活動。”
莫海說道:“既然她能帶你去地下室賭場,說明她對那個地方很熟悉,我們想跟她談談,不會對她有什麼影響。”
周揚猶豫道:“你們可別把人家的前途毀掉了。”
莫海嚴肅地說道:“你就別憐香惜玉了,我這是在跟你談一件嚴肅的事情。”
周揚對莫海的態度有點反感,隨口說道:“我不知道她是那個學校的,隻知道她叫萱萱,其實,她知道的應該也很有限,起碼那些大人物賭博的場所她就沒有見過,難道我給你們提供的消息還不夠嗎?”
莫海顯然感受到了周揚的情緒,不過並沒有逼他,而是收起小本子,然後盯著他小聲說道:“我現在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周揚警覺地問道。
莫海瞥了一眼坐在一邊的陳果而,說道:“我讓你和陳警官扮作一對情侶,再去一次愛琴海,你不是說馬麗娜已經認識你了嗎?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混進賭場。”
周揚一聽,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壓低聲音吃驚道:“你瘋了,我又不是警察,沒這個義務,我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如果我再去一次的話,萬一出事,他們肯定會懷疑我。”
莫海說道:“那時候我們已經把罪犯一網打盡了,你還擔心誰懷疑你?”
周揚把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這種事幹不了。”
莫海說道:“我現在隻是請你幫個忙,並且絕對保證你的安全,為什麼拒絕的這麼幹脆,難道你信不過我?”
周揚說道:“這不是信得過信不過的問題,比如你們警察執行任務如果犧牲了,那就是烈士,我要是莫名其妙死了,那算什麼?
你自己剛才也說了,愛琴海的老板馬麗娜能量很大,不僅涉嫌販毒,甚至和你們公安內部都有關係,你憑什麼保證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