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哼了一聲道:“你覺得這種絕對的公平能實現嗎?男人可以光著膀子上街,你這麼開放,有本事光著上身去街上轉一圈啊。”
餘娜說道:“你難道我不敢嗎?國外還有一絲不掛上街的呢,一切都隻是一個習慣問題,隻要我們女人自強自立自主,加上我們的美貌和智慧,早晚有一天這個世界是女人的,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為自己光著膀子而感到羞愧。”
周揚脹紅了臉,惱怒的恨不得再把餘娜翻過來打屁股,但卻躺在那裏怔怔的說不出話,因為,餘娜的話戳到了他的痛處。
周揚盯著餘娜問道:“你覺得一個女人和男人亂搞和淪為男人的玩物有什麼區別?”
餘娜說道:“當然有區別,一個是被迫,一個是自願,一個是占據主導地位,另一個是出於從屬地位,誰玩誰還不知道呢。”
“這麼說,在你看來,男人是你的敵人了?”周揚問道。
餘娜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倒不是,我們要求的隻是應得的尊重,而不是男人強加給我們的忠誠。”
周揚質問道:“那你覺得婚姻中的伴侶不應該互相忠誠嗎?”
餘娜哼了一聲道:“那你們男人自己先做到,然後再來要求女人,比如說,你做到了嗎?你剛才入我身的時候對吳媛媛的忠誠哪兒去了?”
“你!。。。。。。”周揚一時間被餘娜懟的無言以對,餘娜說的對,當周揚和張楊菲菲,趙芸,餘娜進行的時候,對婚姻的忠誠早已灰飛煙滅。
餘娜忽然吃吃笑道:“現在覺得不公平了吧?以前你們男人不是這麼要求我們女人的嗎?怎麼?輪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周揚長歎一聲,意識到餘娜中毒不淺,基本上已經被洗腦了,連她都這樣了,那吳媛媛的骨子裏想的什麼就不用說了。
餘娜看著周揚氣急敗壞的樣子似乎很開心,笑道:“怎麼樣?理屈詞窮了吧。”
周揚憤憤道:“你嘴皮子溜,我說不過你!”
餘娜忽然湊近周揚小聲說道:“不過,我覺得你發怒的時候最有魅力,讓人情不自禁,其實,女人終究還是崇拜雄性力量,但一定要能夠把控這種力量,不能讓你們失去控製而為所欲為你難道準備今晚就這樣自言自語下去嗎?我可沒有邀請你在這裏過夜。”
周揚哼了一聲,說道:“我想怎麼樣我自己做主!”
餘娜嘴裏嘖嘖道:“好哇,說的挺霸氣的,隻怕關鍵時刻硬不起來。哎呀,你到底走不走?我可要睡覺了。”餘娜睜開眼睛見周揚還坐在那裏苦思冥想,就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周揚把煙頭在煙灰缸裏掐滅,湊近她小聲說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和吳恒是什麼關係?”
餘娜憤憤地說道:“嗬嗬,我跟他什麼關係你管著嗎?我跟他上床了,跟他睡覺了,怎麼樣?滿意了嗎?你可真有意思!”
周揚沒想到餘娜突然又會激動起來,不過,他覺得餘娜越激動就越有可能想掩蓋一些事情,欲蓋彌彰。
“我隻有知道你和吳恒的關係,才能判斷我們之間究竟是敵人還是朋友。”周揚說道。
餘娜哼了一聲道:“你還沒有搞清楚敵友就往人家身上爬,真有意思啊!”
周揚厚著臉皮說道:“這就叫知己知彼。”
餘娜慢慢坐起身來,幾乎把一張臉貼在周揚的鼻子,一雙眼睛冷冰冰地盯著他小聲說道:“我今晚又是給你答疑解惑,又讓你玩我的身子,難道你就不打算給我一點回報嗎?”
周揚一愣,沒有明白她的意思,狐疑道:“怎麼?難道你還不夠?想再來一次?”
餘娜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哼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把我當成不正經了,不過,我不在乎你怎麼看我,你如果真希望我們今後是朋友的話,就滿足我一個願望。”
周揚驚訝道:“我當然希望跟你做朋友,但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你的願望,你不妨說來聽聽,隻要我做得到,決不推辭。”
餘娜點點頭,似乎很滿意,小聲說道:“吳媛媛可能幫助別人藏了一些關於江商集團的資料,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周揚心中一動,心想,餘娜的說法怎麼和李雪一樣,這樣看來李雪之前跟自己說的吳媛媛幫助秦風藏江商集團犯罪證據的事情是真的了!可是這又和餘娜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