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的感受到如此的窘迫,周揚這是第一次體驗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他此刻簡直恨透了杜曉蘭,恨不得把她狠狠地褻玩一番,想到此刻自己的窘態,周揚隻想趕緊從這副冰冷的手銬中擺脫掉。
沒辦法,他還是隻有靠自己想辦法,打量了四周,他忽然發現在不遠處的茶幾上竟然有一把水果刀,他腦海中突然有一個想法,當然了,他並不是打算拿水果刀去割開手銬,他還沒有傻到如此的地步,他是打算拿水果刀去隔斷榻榻米的副手,雖然榻榻米的副手很結實,但是畢竟是木頭做的,隻要使勁多磨幾下應該可以磨斷的。說幹就幹,可是由於茶幾距離自己大約有一米多的距離,周揚隻有用腳指頭去勾這把水果刀,他用雙腳使勁摩擦把鞋子和襪子都給脫掉了,然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水果刀的刀柄緊緊地夾住與大拇腳指頭之間。
他此刻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捆起來的大豆蟲,使勁的蠕動著自己的身體,把水果刀蠕動到自己的嘴旁邊,又折騰了一會,他才把水果刀從嘴裏傳送到了手裏。
握著這把水果刀,周揚開始了與木頭的鬥爭,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這把水果刀好在比較鋒利,才剛磨了兩分鍾,扶手上就已經出現了凹槽,看到此周揚越磨越快,他根本沒有想到茶館的老板看到這樣會氣炸成什麼樣,因為他腦子裏現在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脫身。
水果刀果然沒有讓周揚失望,在使勁全身解數的十分鍾後,隨著被鋸斷扶手掉落在地上,周揚的雙手得以解放,他自由了。
可是他並沒有高興得太早,雖然從榻榻米上解脫了,但是兩隻手上仍然被杜曉蘭“贈與”他的手銬給緊緊鎖著。
“他媽的!狗日的杜曉蘭,這個仇老子早晚要抱在你身上!”雖然嘴上很氣憤,但是周揚心裏卻沒有那麼難受,畢竟是自己把杜曉蘭強行褻玩了在先,杜曉蘭作出這樣的舉動雖然把自己限於難堪,但也是出於情理之中的結果。他來不及多想那麼多,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離開這裏,可是手上這個鐵玩意兒就這樣帶出去,被服務員看到一定會嚇得報警的,那麼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怎麼辦?周揚忽然看到自己的外套正在地上躺著,他決定用外套包住雙手,從地上撿起外套,周揚發現外套上竟然還殘存著透明的液體,他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杜曉蘭留下的,一股濃烈刺鼻的腥氣頓時冒入自己的鼻孔,可是他來不及想那麼多,果斷的把手包裹好,拉開包廂的門出去了。
也許是這家茶館生意不大好的原因,周揚在逃跑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服務員,趁著沒人,他一股腦跑了出來。
從茶館裏出來,周揚如釋重負,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可是很快他又陷入了苦惱,手上這個鐵玩意兒一直在身上也不是辦法,他必須盡快把手銬給弄下來。這個時間,周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胖子,他費勁地從口袋裏把手機掏出來,給胖子打了個電話,約他半小時後在自己家裏見麵。
沿著大馬路,周揚小心翼翼地溜回了家,他怕自己的詭異行為被別人給關注到,到時候把警察給招惹來,自己就麻煩大了。
半小時後,周揚和胖子幾乎是同時到達周揚的家裏。進了門,當周揚把這副銀光閃閃的手銬呈現在胖子麵前的時候,胖子一臉的詫異,“我靠,周揚,你這是玩哪出?”
對於胖子的詫異,周揚很理解,一般人沒事的話誰也不會玩手銬這個東西。周揚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胖子,胖子好奇地伸出雙手去摸了摸手銬,不禁大呼道,“我靠,這玩意兒是真的,周揚。。。。。。你。。。。。。這東西是從哪裏弄來的?這可是管製用品啊!”
對於胖子的這個問題,周揚也很好奇,他也想知道杜曉蘭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弄來的這副手銬!
周揚帶著沮喪的眼神望向胖子,冷冰冰說道,“這副手銬從哪裏來的我也不知道,我隻能告訴你,這是杜曉蘭那個女人給我戴上的。”
“什麼?!杜曉蘭?!”胖子的嘴巴吃驚的咧開的更大了。
“她怎麼你了?她一個娘們兒怎麼把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給這樣了,你到底經曆了啥?”胖子繼續追問道。
胖子還是問出了問題的關鍵,但是周揚肯定不會把自己和杜曉蘭在茶館裏發生的事情告訴胖子,特別是自己強行褻玩杜曉蘭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