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怎麼會這樣,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治愈呢?”周揚很焦急地問道,他迫切希望可以從薑午陽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可是薑午陽搖搖頭道,“要是不做這次流產手術的話,一切還都算正常,隻是這次流產手術後,基本上不大可能了,除非有醫學奇跡!”
薑午陽這麼一說可以說是讓周揚的心一下子涼到了腳脖兒子,這徹底擊毀了他的幻想,他更加擔心的事情是趙芸知道後會有多難受,她怎麼能接受這麼一個殘酷的事實呢,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如果做不了媽媽,那麼來這個世界上活一回還有什麼意思呢?!
周揚不知道該怎麼和趙芸說這件事,“老薑,我同事她知道這件事不?”周揚眉頭緊皺問道。
“應該是不知道,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她剛手術過後,怕知道這個事情會受刺激,所以準備告訴她的家人的,可是沒想到陪她來的竟然是你啊!”
“好吧,我知道了!她這個情況是不是需要住院啊?”周揚問道。
“理論上是不需要的,不過看你同事這個情況,身體比較虛弱,為了防止抑鬱症,還是建議留院觀察幾天吧,畢竟也是為了她好嘛!”薑午陽道。
“抑鬱症?!”周揚有些不大理解,不明白做一個流產手術為什麼還會有得抑鬱症的可能,想到之前大學時候陪莫如雪做人流手術的時候,可沒有那麼複雜,莫如雪這邊剛做完手術,那麼就下地行走自如,根本沒有那麼嚴重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這個術業有專攻,法律你在行,但是副科方麵你不如我!”薑午陽有些得意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牛,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周揚有些不耐煩道。
“這女人的流產手術,雖然是把孩子給流掉,但是和生孩子都是一個道理,都是把孩子從女人肚子拿出來,相比較生孩子,可能流產對女人的傷害更大一些,因為流產是直接對女性的未成熟組織進行摘除,與生孩子一樣,女人流產過後都有可能患上產後抑鬱症,這產後抑鬱症有輕有重,輕的主要表現為心情不好,有的嚴重的甚至自殘,跳樓,精神失常。”聽薑午陽從專業的角度介紹了一番,周揚心頓時糾成了一團,趙芸攤上了張曉偉這個人渣已經夠可憐的了,還有如此淒慘的經曆,要是再患上產後抑鬱症,很有可能對她是毀滅性的打擊,況且關於她做不成母親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她,周揚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周揚,這樣吧,看你對你這個初戀那麼重感情,兄弟就幫你一把,你就把她安心交給我吧,我給她安排個清靜一點的病房療養幾天,看看情況,要是沒什麼問題,就讓她出院,回頭再告訴她關於生孩子這件事!”
“不!這件事你千萬別告訴她!”對於薑午陽的想法周揚立刻否定了,他怕趙芸知道自己做不成母親的消息後接受不了,一時間想不開,他打算以後等趙芸高興的時候再告訴她。
薑午陽看周揚反應有些激動,一時間有些不大理解,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行吧,行吧,那就按你說的,不過作為兄弟我可要提醒你啊,你這同事的老公看上去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你最好好自為之!”
人是一麵相,從剛剛短暫的接觸,薑午陽就已經看明白他張曉偉不是個善茬兒了,更不用說已經多次和他接觸的周揚了。
“我知道,這個我心裏有數,你甭管了!醫院這邊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因為發小的關係,周揚沒有和蔣午陽過多客套,安排了一下就離開了。後天就是他和張曉偉約定一手交十五萬一手交照片的日子,時間很緊張,不過周揚並不是打算去真正的給張曉偉籌錢,他了解張曉偉,已經被他騙了一次,就不可能再被騙一次,周揚知道張曉偉即使再收了十五萬也不會把照片還給自己,更加不可能和趙芸老老實實去把婚離了,賭徒的話不能信,他不可能讓張曉偉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當成提款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