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課,因為其他市局同事的邀請,方青青沒有和周揚一起在食堂吃完飯,讓周揚有些失落,明天是培訓的最後一天。
可是他並不想回家吃,因為他怕看見吳媛媛,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隻要一回家,就會想到自己被吳媛媛戴帽子,心裏憋得很是難受。
酒,是男人失意最好的排解工具,酒解男人愁,酩酊大醉後,獲得的是心理上的麻醉與快感。
周揚一個電話打給了胖子,約他晚上一起喝酒,胖子答應的很爽快,還在電話裏說這頓飯他來請,大約一個小時後,二人就在江州市最繁華的燒烤一條街會麵了,這條街人很多,每家店鋪門口都鋪滿了一排排的桌子,食客絡繹不絕,他們找了一家經常去的管子,點了兩箱啤酒和一堆烤串,便在人群中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桌子坐了下來。
隻是另胖子有些不解的是,當服務員把啤酒和烤串都端上來之後,周揚一個勁的喝啤酒,根本不管胖子,或者與胖子碰杯,開始胖子還沒有注意,以為周揚是由於口渴的原因,先喝兩瓶啤酒解解渴。
可是沒過幾分鍾,已經三瓶啤酒見底了,見周揚繼續往空杯裏倒酒,胖子攔住了他,
“周揚,你這是咋了,啤酒可不是你這麼喝得。”
周揚沒有說話,輕輕把胖子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甩開,然後倒滿一杯,又一仰脖兒喝完了,
他又想去伸手去啤酒箱裏拿第四瓶啤酒,胖子一機靈,一把把啤酒箱用腳給勾到了自己身旁,
“周揚,你到底啥情況?你再不說話,就不要喝我買的酒,”
見胖子不給酒喝,周揚有些不高興,
“不喝酒不喝,老子自己買酒,服務員。。。。。。”隨即轉身想呼喚離自己不遠的服務員,
“周揚,你他媽的的到底什麼意思,你再不跟我說實話,老子就走了!”
見胖子也不依不饒,周揚耷拉著腦袋緩緩抬起來,
“好,你陪我吹一瓶,我就跟你說,”
聽周揚這麼說,周揚絲毫沒有慫,
“誰他媽說話不算是孫子!”
胖子從啤酒箱裏直接用牙起開一瓶啤酒,然後一樣的仰脖姿勢,咕嘟咕嘟,一瓶啤酒沒有十幾秒就吹完了,
周揚也同樣吹完了一瓶咣當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
“現在可以說了吧?!”周揚道,
周揚看了看胖子,欲言又止,看上去很糾結,可是嘴裏還是吞吞吐吐擠出了幾個字,“我懷疑我被綠了!”
“什麼?!”
“你開什麼玩笑?!”
胖子聽到這句話,直接驚訝道站了起來,
見周揚沒有反應,有些垂頭喪氣,胖子似乎意識到周揚並不是在跟他開玩笑,以他自己對周揚這麼多年的了解,他覺得周揚可能確實心情不太好,而周揚口中的事情,確實發生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胖子把板凳拉到了周揚身旁,低聲問道,
“前段時間,大約有一個多月,不到兩個月的樣子,”周揚有氣無力的回道,
似乎就像一個受傷的羔羊,被子彈擊中要害一樣,奄奄一息,說話也是艱難的從口中擠出,仿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