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奇怪道:“什麼意思?”
杜曉蘭有錢奇怪地說道:“秦風他還牽扯到本市不少大人物的利益,所以,在關鍵時刻,有人出手想除掉他,所以他才裝瘋賣傻,後失蹤死亡了。你老婆上麵有人給她撐腰。”
周揚問道:“你說的上麵指的是誰?”
杜曉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組織等級森嚴,我又不是挑頭兒的。”
周揚奇怪道:“這麼說,你都沒有見過自己組織的成員?”
杜曉蘭猶豫了一下,說道:“露臉的都見到過,還沒有不露臉的,就算見過也不認識。”
周揚驚訝道:“什麼叫不露臉的?”
杜曉蘭說道:“每次活動都帶著麵具,誰知道誰是誰?”
周揚說道:“我對你抱的期望太高了,現在看來,你知道的確實也很有限。”
杜曉蘭怒道:“你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杜曉蘭哼了一聲道:“我勸你還是悠著點,別到時候錢沒找到反而先送了小命。”
周揚摸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吸吸了一口,說道:“你不要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我隻是想搞清楚吳媛媛在哪,還有她到底瞞著我什麼。”
杜曉蘭一臉不信地瞥了周揚一眼,說道:“我明白一個受過傷的男人的心裏感受。”
杜曉蘭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別再糾纏吳媛媛是不是和什麼男人上過床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我想告訴你的是,吳媛媛絕對不會輕易和哪個男人上床,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強迫她上床,如果她曾經上過某個男人的床的話,那一定是心甘情願的,並且這個男人應該值得她獻上自己的肉體。”
周揚不等杜曉蘭說完,就氣憤地質問道:“值得?她跟你可不一樣,她是我老婆,是個有丈夫的人,而你是個蕩婦,跟誰上床都沒人在意。”
杜曉蘭一聽,一拍茶幾怒道:“你他媽的還想不想聊下去了?嘴巴放幹淨點啊,怎麼?難道在你眼裏我和吳媛媛都是婊子不成?
既然你還把她當自己老婆的話,還是對她尊重一點,人都死了,嘴裏還是留點德吧,你如果心裏不平衡的話,可以去找女人啊。
就憑你這張小白臉難道還愁找不到女人?找多少女人也沒人管你,我相信,等你睡上幾個女人之後,心病差不多就治愈的差不多了。”
周揚見杜曉蘭忽然一副橫眉怒對的樣子,心裏還有點迷惑,心想,杜曉蘭把男人當成玩物,和男人上個床在她們看來又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怎麼突然反應這麼激烈?
周揚好像故意要氣杜曉蘭,說道:“你也沒必要對婊子這個名稱如此敏感,事實上,自古以來,有不少婊子功成名就,流芳千古呢。且不說梁紅玉李師師這樣的女人了,你看看單是一個潘金蓮現在有多少導演在熱衷宣傳她不平凡的一生,做為媒體人,難道你還這麼想不開?婊子這個詞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能幹的女人啊。”
杜曉蘭怒道:“我看你是心裏不正常!”
周揚見杜曉蘭發怒,生怕她拂袖而去,隻是心裏麵還有不少怨氣,倒也不想跟她徹底鬧翻。
並且,仔細咀嚼一下杜曉蘭的話,心裏麵雖然不舒服,可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話倒也不是有意的在羞辱自己。
“既然你了解我的心情,那你告訴我一件事,吳媛媛和吳恒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周揚終於不管麵子了,直截了當地問出了自己心裏麵一直糾結的一個問題。
沒想到杜曉蘭站起身來,隻是淡淡地說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工作關係,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的話,那可要抓緊時間親自去問問他,聽說吳恒最近生病了,萬一有個不測,可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和吳媛媛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周揚恨的牙癢癢,哼了一聲道:“在你看來男女關係就是工作關係嗎?”
杜曉蘭拿起茶幾上的鑰匙裝進了包裏麵,說道:“你完全可以發揮你齷齪的想象力,但不管你怎麼想,這些事好像跟你沒有一點幹係吧,如果你還在為吳媛媛和一些男人的交往而吃醋的話,豈不是也太晚了點嗎?”
說著,一邊往外麵走,一邊說道:“我沒時間跟你繼續瞎扯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希望你遵守自己的諾言,從今以後再也別去打攪我,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說完,不等周揚說話,徑自走了出去,這一次周揚並沒有阻攔,而是站在那裏怔怔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