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蘭咬著嘴唇沒出聲,心裏麵對周揚的威脅做了一番評估,盡管她還不清楚周揚憑什麼覺得自己會屈從於他的威脅,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絕對不能讓自己進入警方的視線,這倒不是她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而是她的身份不允許任何醜聞。
“那你說說,你怎麼讓我身敗名裂呢?難道就憑你看見我在愛琴海的賭場出現過?”杜曉蘭試探道。
周揚也沒這麼傻,不會馬上打出底牌,而是說道:“除非你逼我這麼做,否則我也沒必要幹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其實,我並沒有要跟你作對的意思,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有點親戚關係,我隻是想從你這裏知道一點真相而已,吳媛媛就這麼失蹤了,難道你就真的無動於衷?”
“那你讓我怎麼樣?難道讓我去找她?警察都找不到,我怎麼可能找到呢,我可不像你這麼沒有自知之明。”杜曉蘭說道。
周揚盯著她說道:“我倒是沒有這個奢望,我隻想問你,你怕什麼?”
“我不是不敢承認,隻是不想替自己招惹麻煩而已,警察已經找過我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糾纏這件事有什麼意義?”杜曉蘭憤憤地說道。
周揚說道:“不錯,因為我基本上已經猜到了當時的情形。但隨著我對這件事了解的深入,發現了更多的秘密,並且我相信,你和吳媛媛是一樣的人,你們幾乎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杜曉蘭的眼睛漸漸眯起來,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揚說道:“你別裝糊塗,你心裏很清楚我的意思,這樣,你也別急著遮掩,讓我先來驗證一下我的猜測,你等著。”說完,打開書房的門出去了。
杜曉蘭心裏忐忑不安,正自心神不定,隻見周揚手裏拿著一個東西走了進來,仔細一看,好像是個收音機之類的玩意,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周揚站在杜曉蘭的身邊打開了收音機,自己也忍不住一陣咚咚心跳,仿佛在做一項什麼危險的實驗似的。
不過,當他把收音機調到一個電台的時候,裏麵首先傳來一陣噪音,不過,很快就聽見了播音員的聲音,隻是那個噪音並沒有消失。
他不確定噪音是自然現象還是來自杜曉蘭身上的輻射,於是慢慢把收音機朝著她的胸前靠近,果然,隨著收音機慢慢接近杜曉蘭的身體,噪音漸漸強烈起來。
當收音機距離杜曉蘭高聳的胸口二十多厘米的時候,噪音幾乎掩蓋了播音員的聲音,並且變得斷斷續續的。
周揚心裏一陣激動,那感覺就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時忘記了女人敏感的部位,一下就把收音機貼在了杜曉蘭彈性十足的胸口,收音機裏播音員的聲音頓時就消失了了,隻剩下一片噪音。
杜曉蘭直到現在都不明白周揚在對自己幹什麼,當收音機貼上胸口的時候,身子微微一顫,伸手一把推開了周揚的手,謔地站起身來,脹紅了臉嗬斥道:“周揚,你幹什麼?少裝神弄鬼的,難道你還想耍流氓?”
周揚沒有出聲,就像是算命先生一樣兩眼隻顧打量著杜曉蘭的身前,就像是在研究一副地圖似的。
“果然讓我猜中了,果然讓我猜中了。”周揚仿佛沒有聽見杜曉蘭的怒斥,嘴裏隻管嘟囔道。
杜曉蘭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臉上火燒火燎的,不明白自己的胸口究竟有什麼東西值得這個混蛋如此玩味,不過,她此刻倒不是懷疑周揚想對自己耍流氓,隻是搞不明白他在搞什麼鬼。
“你究竟什麼意思?”杜曉蘭暈著臉質問道。
“把襯衫的紐扣解開。”周揚哼哼道。
杜曉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睜圓了眼睛,吃驚道:“你說什麼?”
“你把衣服解開!項鏈給我!”周揚盯著杜曉蘭說道。
隻見杜曉蘭臉色一變,身體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厲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在這裏發瘋吧。”
說完,扭頭就想走,這一次周揚沒有嗬斥,而是一把抓住了杜曉蘭的手腕,並且用力把她拉倒在沙發上。
然後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撲上去,在杜曉蘭的一聲尖叫中敞開她的外套,隨即嘩啦一聲扯開了她的襯衫,幾粒紐扣飛了出去。
“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麼?”杜曉蘭又氣又怕地嚷嚷道。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杜曉蘭的襯衫裏麵隻帶著一個黑色的蕾絲胸罩,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那把用細細的白金絲鏈拴著的項鏈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