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喊,小芹,你開個門,我家一隻節能燈,不小心碰壞了。我知道她店裏有節能燈,我買過,前天去時還看到有節能燈。小芹開始沒有應答,我喊第二聲的時候,她才在裏麵應聲說,我已經睡了,你明天一早來買行嗎?我說我正在種玉米,現在就要用,麻煩你出來給我拿一下。她不出聲了,然後就傳來她在後半間裏起床的聲音。一會兒,她靸著拖鞋走出來。我把手藏到身後,決計先掐昏她,再搞她。”
聽的人個個都屏住了呼吸。
“我在門外就做好撲上去掐她脖子的準備。裏麵先是亮起前半間的電燈,然後才響起拔開門閂的聲音。小芹把衣褲都穿上,連外衣也穿上了。她打開門,看了我一眼,說,燈泡怎麼碰壞的?我說不小心被鐵搭柄碰壞的。她說一元八角一隻,說著就轉身去櫃子裏拿燈泡。我連忙將門輕輕掩上,來不及插門閂,就朝她背後撲過去。她發現不對,馬上轉身,但已經晚了。我用右臂箍住她的脖子,再用左手捂住她的嘴巴。她嗚嗚地掙紮起來,我說你不要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她相信了,也害怕,就軟下身體不動。我還是掩住她的嘴巴,把她挾持到後半間,推倒在她的床上。她非常驚恐,但沒有反抗。我哄她說,你隻要跟我好,我不會害你的。她點頭同意,不敢出聲。我就去把門閂插緊,回來要拉她的褲子,她抓住褲子不讓,說隻能一次,否則不行。”
雷鵬飛聽得眼睛都瞪圓了。
“我說,謝有財已經把你讓給我了,是他讓我來搞你的。小芹就憤怒起來,嘴裏嗚嗚地罵,這個混蛋,太無恥了。我恨他,也恨你,你走吧。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是被他誘惑後強暴的,我後悔死了。他還說要把我讓給你,哪裏這樣的事?他簡直就不是人。她越說越憤怒,情緒有些失控,要大喊起來。我看情況不對,就掐住她的脖子,越掐越緊。她拚命掙紮,我不放手,直到她手腳不動,身子發軟才鬆手。我確定她已經昏死過去,才把她的身體扶正,然後把她的褲子一起拉下來。我有些急,就內褲外褲一起拉。為了節省時間,我沒有脫她的上衣,隻是把她的衣服翻上去。”
聽的人個個都臉色駭異,緊張得不敢透氣。
李瑋娟看了顧炎平一眼,意思是我的推測是正確的:先和奸,後將她掐昏後奸屍。
“我戴上頭罩,再戴上避孕套。因為我喜歡他,所以哪怕她已經昏死過去,我還是很激動。這個時候,她的身體還是溫熱的,柔軟的。我邊搞邊對她說,你為什麼要跟他好,現在又要跟雷鵬飛好,你跟我好,就不會死。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我帶著報複的心態,搞了她很長時間。大概有十多分鍾,我才搞好。從她身上下來,我感覺時間太長了,就連忙用被子把她的身體蓋好,關了前後間的燈。走到門口,我先是聽了一下外麵的聲音,才拔開門閂閃出去。再輕輕帶上門,就沿著來的方向飛跑回去。怕留下腳印,我盡量走水泥路,不走農田。回到那個小樹林,換下雷鵬飛的鞋子,把鞋底上的泥沙擦幹淨。我把頭罩,手套,還有避孕套,都藏在一棵大樹的樹根下麵。我拿出手機一看,這時是九點零八分。我連忙推著摩托車,先騎到工地宿舍區南麵的圍牆外,見雷鵬飛宿舍裏的燈光亮著,但門已經關上。我拾起那根細木條,將雷鵬飛的鞋子,輕輕挑到原來的位置上。我跳到路上,推著摩托車走進工地宿舍區,再走進宿舍。我一直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這時是九點十三分。我進去後,有意跟老林他們說話,然後才上床休息。”
徐玉宇聽到這裏,才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說:“你的反偵察經驗很豐富啊,把我們的刑偵人員都騙了。好在雷鵬飛技高一籌,設法自救。他放虎歸山,引狼出洞,讓你自我暴露,才破解了你一手製造的這個鞋印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