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九點多種,我們關燈上床睡覺。她的蘋果手機放在床前的紙盒子上,我有意把我的OP手機放在她的蘋果一起,我想趁晚上她睡著的時候,偷偷看一下她的手機。我們開始做夫妻間的事,難得回來的,當然天天晚上要做一二次。正在做的時候,她的蘋果手機來了一聲微信聲,她身子一震,馬上發急地昂起上身,她的動作和力量很大,居然把我從她身上掀翻下來,倒在床的裏邊。她伸手到紙盒子上拿出手機看微信,我問他是誰發來的?她慌張地說,沒有,是群裏的信息。說著手忙腳亂地刪了這條微信。
“我不好搶她手機查看,就重新跟她完成夫妻生活。但她已經沒有心思了,隻是應付著我,並不怎麼激動。半夜醒來,我見她還在熟睡,就輕輕拿過她的蘋果偷看。但翻來看去,沒有發現可疑的信息和電話號碼。我想,是不是我多心了,還是她把可疑的信息都刪除了呢?在家時間太短,我沒辦法查清楚。
“本來說好,第三天下午我要出去的,但我臨時決定,推遲到第二天早上走,這樣我就可以跟她多親熱一個晚上。”朱高飛越說越坦誠了,“我盡管對她有了懷疑,但還是很愛她,所以想跟她多呆一個晚上。下午,我在家裏做家務,我有意把晚上不出去的事不跟她說。吃好晚飯,等天完全暗下來,我才騎著摩托車到她店裏去。
“我騎到小商店門前一看,小店的門關著。排門上緊,進出門上的一把大鎖掛在上麵。我感到奇怪,她到哪裏去了呢?我不給她打手機,而想悄悄去尋找她。這時,北邊修車鋪老板彎背還沒有走,我就走過去問他,我老婆到哪裏去了?彎背說,她騎著踏板車剛走,好像是往北朝山裏騎去的,不知道她去幹什麼,我看她走得比較匆忙。
“我的頭轟地一聲,大了,我想她真的有事啊,她以為我走了,就跟人到山裏去幽會了,不會吧?我沒說什麼,也沒打開小店的門,就騎著摩托車往山裏開去。進山隻有一條路,她騎踏板車是藏不到哪裏去的。
“我加快速度往前開,在開到一片竹林邊上的時候,我看見了她的踏板車。她大概聽到了我的摩托車聲,在竹林處突然慢下來,往後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又加快車速往前開去。開過竹林,一直開到後山腳下,我才追上她。我問她,你這是要去哪裏啊?她有些慌亂地停下踏板車,驚訝地問我,你沒出去啊?我以為你下午出去了呢,可我又想,他怎麼不給我打個招呼就走了呢?我沒好氣地追問,你這是要去哪裏呀?
“她神色不自然地說,我去後山,想采幾個野蘑菇,泡方便麵吃,我喜歡吃。我不相信地說,天黑了,你敢到山裏去采野蘑菇?你的膽子這麼大?她很慌張,訥訥地說,我就在山路邊采的,我采過幾次,沒什麼,吃上癮了,就一直想吃。她這樣解釋,我還是不太相信,懷疑她是來跟人到那片竹林裏去幽會的,見我追上來,她才繼續往前開,把我引開的。可這個男人是誰?我不知道,隻是懷疑,他很可能是謝有財。但沒有證據,我能他們拿怎麼辦?俗話話,捉奸要促雙,我又沒有捉到他,不可去跟他進行交涉。”
說到這裏,朱高飛眼睛裏也射出一道野性的光芒,他狠狠地說:“如果確證這個人是謝有財,哪怕他是村長,我也對他不客氣。他憑什麼要我們進貢,還要占我老婆?就憑他是村長?手裏有些小權嗎?狗屁!村長是什麼官啊?小得不能再小的官,就這樣錢色俱貪,不宰了他,我就不姓朱!”
他臉上泛出一層可怕的殺氣。
“在城裏,我見到比他大得多的官多得是,有的很謙虛,也清廉,他算什麼呀?隻是允許我們開個小店,就要給他進貢,哪有這樣的事?我心裏早就不滿了,也對秦衛芹說過,但她不敢不進貢,說,辦店的時候說好的,現在反悔,他要是報複我們怎麼辦?我也不再堅持,就還是年年給他進貢。謝天謝地,這個貪官終於被抓了起來,我們都很高興。這個春節我回來,秦衛芹也很高興,我們兩人還為這件事,互相舉杯慶賀呢。沒想到好日子不長,隻過了兩個月,她就遭遇了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