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說話,但心裏都有著愛的感應。郭小茹溫柔地將頭靠在雷鵬飛的肩膀上,邊感受著那種溫存的感覺,邊想著自已的心事。
今晚,小雷差點被他們打死。好在他有本事,否則,今晚我的錢被他們搶走不說,還可能會遭遇不測。
唉,小雷消耗的精力太多,也驚嚇得不輕,身體很累,還有傷。要是我再問他借種的話,實在是太殘酷了。我不能這樣做,回去再說吧。
其實,郭小茹也沒了這方麵的興致,剛才差點被嚇死,心裏餘悸未消,還沒有完全從恐懼在狀態中恢複過來,所以她隻是與雷鵬飛親昵地摟抱在一起,沒有其它的動作。
雷鵬飛確實有些累,今天先是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然後就連續兩次進行防騙被訛和抓捕人販子的戰鬥,差點被打傷打死,身心都有些累,就想早點休息。等明天早晨,恢複些元氣再說。
可是郭小茹柔情綿綿地抱著他,他怎麼能狠心地趕她走呢?沒有辦法,他隻好伸出手,愛憐摸著她纖細的手,輕聲說:“小茹姐,今天你受驚了。我看著你那個驚嚇的樣子,好心疼,也焦急。”
“小雷,我看見你一個人跳來跳去,與他們搏鬥,驚險不斷,我的心都要碎了。”郭小茹摸著他清瘦的臉龐,愛不釋手,既感動,又迷戀。
他們互相摟抱著,安慰著,誰也沒有去觸碰對方身體的敏感部位,像一對純潔的少男少女在初戀。
“今晚,我們就早點休息吧。”雷鵬飛等了一會,不見郭小茹有走的意向,就柔聲說,“明天,我們還要早點趕路呢。”
郭小茹戀戀不舍地說:“明天不要走得太早,八點鍾以後走,晚上到家好了。”
雷鵬飛就站起來,準備到衛生間裏去衝個澡,再上床休息。
郭小茹看著他身上的兩處傷口,說:“我身上有傷,不能衝澡。這個虎口開裂,也不能濕水。我幫你絞熱毛巾,擦一下身子就行了。”
雷鵬飛哪裏好意思讓她擦洗身子啊?他紅著臉,站在那裏說:“小茹姐,我可以的,你過去吧,洗個澡,早點休息,啊。”
郭小茹像拉一個弟弟一般,親昵地把他拉到衛生間裏,用臉盆放了半盆熱水,拿一條白毛巾放進熱水裏,絞了一下,發開,就上來給他擦臉。
這時,郭小茹就站在他麵前,貼得太近,她衣領裏的山溝美景就被雷鵬飛盡收眼底。雷鵬飛想把目光從裏麵拔出來,卻是欲罷不能。
雷鵬飛用沒有傷口的左手,接過她手裏的熱毛巾,自已擦著臉。
“臉你可以自已擦,背上你哪裏擦得到?”郭小茹如嬌妻一般,替他解開上衣的鈕扣,然後不顧雷鵬飛的反對,絞了熱毛巾,給他先是擦著胸部,再去擦背部。
她溫柔的玉手碰到雷鵬飛的肌膚,雷鵬飛就來了感覺,那個地方要命地支愣起來。他趕緊轉過身去,紅著臉說:“小茹姐,你快走,我自已擦。”
郭小茹已經看到了,也紅了臉。但她不走,激動得上身呼呼起伏。她忘了剛才的決定,又柔聲說:“小雷,你能,借給我嗎?”
雷鵬飛羞澀得真想鑽到地底下去,他抖著身子說:“快走啊,我,吃不消了。”
誰知郭小茹不僅不走,還從背後抱住他。她貪婪地嗅著他背上的男人氣息。手在他胸膛上撩撥著。雷鵬飛的身體要爆炸,不顧一切地轉身抱住了她......
第二天早晨,他們吃完早餐就開著車子出發了。車子開上高速公路,郭小茹就跟他說起話來。
“昨天晚上,真可惜,你的種子,全部浪費掉了。”郭小茹不無遺憾地說,“要是借給我,我就不用再費心,去領孩子,或者買孩子了。”
雷鵬飛沉默了一會,說:“領,買,都不好,還是自已生一個比較好。”
“種子呢?”郭小茹生氣地輕輕拍打著他的肩膀,“昨天晚上,叫你不要播在外麵,你偏不聽,還弄髒了我的褲子,真是氣死我了。”
雷鵬飛嘿嘿地笑著,說:“問熟人借種,真是不好的。還是要想辦法,問不認識的人借。”
郭小茹不吱聲了。她被雷鵬飛提醒,在考慮這個問題。隻一會兒,她就決定把上次中斷的征婚借種一事做起來,趁這次村民給辦理拆遷手續的方便,搞一個少婦的身份證和離婚證複印件,就去刊登征婚廣告。
真的不能再麻煩小雷了,他已經很幫忙了,這件事還是我自已偷偷去做吧。